,鼻子有点酸。楚煜出手罚他,是因为他犯了错。而即便在生气,即便是给他教训,却也怕他因为挣扎而受伤,也会控制程度,尽量让他不觉得疼。本可以强硬镇压,却还是耐心的将过程解释给他听,所有一切都是细致而周到的。
他怕疼,他畏惧身体被刺穿的感觉,他不喜欢胸口挂着那样的东西。
但是如果是那个人的想要的……
如果是那个人给自己戴上的……
如果是那个人的标记……
许晔看了看那小小的圆环,抿了抿唇,断断续续地说:“主人……我是您的奴隶,我的一切都属于您,您有权对我做任何事……我会信任您……”
他的声音很轻,带了些刚才哭过之后加重的鼻音。脸上又洇开了红,睫毛颤动着,像昆虫的小巧翅膀。
强迫是一回事,自愿是另一回事。
楚煜眸中的温柔深沉如海,他俯下身来,微微抬起许晔的下巴,低头覆住他的唇。
他的主人在吻他。
许晔浑身一颤,闭上眼睛仰头回应。柔软的唇瓣主动分开,任由那侵入的舌尖与自己交缠,舔舐刮蹭着他的每一寸口腔,胸腔里的空气仿佛不够用般,想要从那人口中索取。身体在这样旖旎缠绵的吻里渐渐发热,冷却的情欲被这样轻而易举的点燃。
然而一切只是开始,埋在身体里的那根按摩木奉亦醒转过来,震颤着不断碰触他脆弱的腺体。胸口的突起被楚煜的手指挑逗着,如细小花苞般挺立。多重的刺激让许晔忍不住要尖叫,却被楚煜吻住了嘴巴,声音统统堵在了喉咙里。
身体颤抖,意乱情迷。
唇舌分开的时候,男人给他戴上了眼罩,在他耳边轻声说:“别怕,我在这儿。把自己交给我。”
按摩木奉的律动再度加快,视线被剥夺之后,其他的感觉自然而然的敏感起来。席卷而来的快感让许晔的呻吟带上了哭音。绷紧的身体,战栗的皮肤,向后仰起的脖颈,他在爱欲的世界里沉溺下去,完全无法顾及那人在他胸口的种种轻柔碰触。只有高潮来临的一瞬,在左胸掠过的那一点刺痛酥麻,像一片羽毛坠落在离他心脏最近的位置。
“结束了,你做的很好。”楚煜的声音缭绕在耳畔,温柔而安定。许晔感觉到按摩木奉被慢慢抽了出来,身上的束缚快速解开,被绑得有些酸麻的腿被平置在按摩台上。上半部分的按摩台渐渐向上倾斜,将他的上半身支起来变为倚靠的坐姿。“先别睁眼。”被眼泪沾湿的暗色眼罩去掉了,一只温暖的手覆在他眼睛上,“适应一会儿再睁开。”
许晔慢慢平复着身体,睁开眼睛时,发现笼子里的灯光已经被调暗了。暖黄色让一切显得朦胧又柔软。他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连伸手都费劲,可怜兮兮地唤道:“主人……”
楚煜微笑地看着他说:“很漂亮。”
许晔低头去看,饱受蹂躏的左胸口,殷红乳珠上嵌着的小巧圆环正反射着微弱的暗光。确实……还挺好看……
“这两天需要注意,不要沾水。”楚煜拿出一个特制的透明塑料罩贴在那儿,这个小小的保护罩像果冻壳,上有两排细小的气孔。
男人站在按摩台边,让许晔侧靠在自己身上,抚摸着他的脑袋问:“疼吗?”
“有一点儿。”许晔闷闷地说。
穿刺的那一瞬痛感并不明显,但高潮过去之后身上还是有些蔓延开来的细碎痛感。
“得到教训了?”
“……是的,主人。”许晔红着脸低头回应。
“除了这对乳环,一起订做的还有另外三个,用来装饰下面的。”楚煜眸色深沉地看着他,“你最好别给我机会把它们用在你身上。”
许晔一颤,如同受了惊吓寻求安慰的小动物,将脑袋蹭过去:“不会了……主人,原谅我好不好?”
“好。”楚煜笑着将他横抱起来,下楼进了自己卧房的浴室。
第二天许晔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他躺在属于自己的客房里,上半身赤裸着,盖着一条轻软的白色薄毯。
身上很清爽,左胸口还留有有一些刺痛感,昨日被蹂躏的后庭有些不适。他躺了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这是周一,登时大惊着从床上坐起来。
工作日啊,今天还有例会来着,这都迟到多久了?!
他火急火燎的穿衣服,碰到贴在胸前的小小保护罩,登时僵住。这种大小和凸起程度衬衫根本遮不住,要怎么去上班?他的第一反应是撕下来,手指碰到的时候却硬生生停了。摸出手机来发了一条短信给楚煜。
“主人:我可不可以把胸口的罩子摘下来?——您的奴隶。”
不一会儿,铃声响了起来。楚煜竟然直接回了电话给他。
“呃,主人?”第一次从电话里听男人的声音,倒有些特别的感觉。
“为什么要摘下来?”楚煜问。
“穿衣服不太方便,这样……没办法出门。”
“那东西必须戴至少三天。我安排了人给你,凡是要出门的事情交给他做。”
许晔一愣:“可我要去上班……”
“我和许霆打过招呼了,放你一周的假。这一周你住在我这儿。”他的掌控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许晔彻底的僵了。
手机那头问道:“还有别的事么?”
许晔沉默了一会儿,答:“没有了。”
“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去找肖巡。下午五点前我会回来。”电话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