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忽然坐过来的行为表示很不满。
“本来我跟乔兄也是称兄道弟的感情,谁想到啊——”卓少倾猛然一拍桌子,把楚衣衣吓得一抖,似乎真的气得不行,“昨天我就想拉他回去的,但是我反省,我还是没拉动也没尽最大的努力去拉他,但是今天见着了姑娘,我实在是觉得我罪孽深重了,简老板,你别拦我了,咱们做人讲究个良心对不对,也不怪我多管闲事,但今天我必须说了,我不能让楚小姐这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昨天,昨天……”卓少倾似乎极其懊恼,情绪激动,又是一拍桌子,“算了,我真是耻于与乔翰云为友啊——都不好意思说了,简檀,你说,告诉楚姑娘实情!”
楚衣衣看过来,简檀黑线,我说什么啊我说,你自己演了这么多唱了大半突然丢给我让我怎么编啊?
“算了,就知道你这没良心的要维护那混蛋,你说你怎么忍心把楚姑娘蒙在鼓里让乔翰云那qín_shòu糟践?”卓少倾指着简檀一副血泪控诉的样子。
简檀笑容僵硬嘴角微抽,已经知道又被卓少倾黑了。他这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呢,这已经被卓少倾冠上“无良朋友”的头衔了,而且还反驳不得,只得保持沉默默认了。
“……到底……是怎么了?”这说得楚衣衣都害怕起来了。
“知道我们昨天是在哪里碰见他的吗?”卓少倾深吸一口气,“望花楼门口。乔翰云似乎极其高兴,看到我们就硬拉着我们去了另一家春花楼,然后一下子叫了——五个姑娘啊,我们都很疑惑他不是刚从望花楼出来吗,结果他说跟一个姑娘谈好了,兄弟要发大财了。我们连忙问到底怎么回事,乔翰云那qín_shòu说了,十分得意地问我们知道蒙戈汗国的使者吗。我们点头,他又说,知道吧,这些使者过来呼丞相看上了望花楼的头牌姑娘,但是前去欲求一面吃瘪了,可是哥哥我认识啊,而且关系不错,于是我只要帮蒙戈汗国的丞相约出来……”
“胡说,翰云怎么是那样的人!”楚衣衣蓦地大声打断他,猜到前后了,但是不敢相信。
“楚小姐啊,这就是我深深自责的原因,你看看你被骗得多深啊,到现在还不信,难道我会信口胡诌给你听吗?有些人吧,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卓少倾一脸自责和惋惜,忽然扭头一指简檀:“简檀!这个时候你还要包庇乔翰云做一个助纣为虐的朋友吗?你说,昨天乔翰云是不是这样说的?”
简檀:“……”
楚衣衣不自觉看过来,见简檀一副痛苦样,还当他很为难,不由又多信了几分,其实简檀的痛苦完全是因为受不了卓少倾这么恶心法,说起谎话不眨眼,抹黑人家还信誓旦旦,还借用形势一把连他也拖下水去跟他一起无耻。
简檀沉默了好半晌,最终艰难地点头。
楚衣衣泪眼花花,显然有点相信了。
卓少倾见简檀低下头估计在协调面部表情呢,便一脸嫌弃,“知道悔过了?知道难以面对楚姑娘这么好的人被那qín_shòu坑害了?知道心中有愧了?反省去,都是你昨天死命拉着我让我别管闲事,否则昨天我非给他点教训,咱们做人要讲良心,要厚道啊是不是?”
面对卓少倾的“教诲”,简檀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你装成这样恶不恶心啊,厚道你大爷啊!偏偏他还不得不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且“接受”了卓少倾的教诲。
“……他……他还说什么了?”楚衣衣看着卓少倾,都不看简檀了,似乎已经觉得简檀这“无良狗友”实在是可恶。
卓少倾心头得意地狂笑,面上一副愤慨,“刚刚说到哪了呢?对了,他说为蒙戈汗国的呼丞相把姑娘约出来,然后……”卓少倾顿了顿,看着楚衣衣,一脸严肃,“他猥琐地笑了笑,然后就夜御五女去了,我们问他那你怎么办,他颇嫌不耐烦地道,自然是不来了,还是大爷我今天实在是心情好,让我们赶紧去找女人,他请客,我自然一脸正气地拒绝了,然后把颇为心动的简檀拉住了,否则啊他……”
卓少倾言尽于此意犹未尽笑容猥琐,简檀眼观鼻鼻观心脸色铁青心头怒骂,偏生还不能拆他的台,楚衣衣看过来觉得简檀脸色不好肯定是尴尬,简檀实在冤枉得有想去跳河的冲动。
好半晌,楚衣衣抹了抹眼角,眼眶微红,忽地抬头:“你们有什么证据?”
卓少倾一眼瞥过去就知道楚衣衣其实心头信了七八分,不过是求个妄想,“午时之前,蒙戈汗国的呼丞相肯定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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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衣衣跟着卓少倾两人定了隔壁安静地等着,果不其然,不到一个时辰,呼丞相便一脸带笑地来了,而且直奔楚衣衣刚开始的那间雅阁,这若没个中间人知会,他又怎么会知道?根本不需要说什么了,楚衣衣又不笨,自然知道了。
其实她哪里知道其实乔翰云实在是冤枉,虽然他是有这个心思的,但是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安排,昨天只是跟她约了时间准备今天谈,却不想被两人揍个半死不活来不成了,这蒙戈汗国的使者才会早早就激动地去府上找。
什么?要问蒙戈汗国的呼丞相怎么会真出现?
嘿嘿,自然是两人的手笔了。
使人假装楚衣衣的丫环一请就到,说几句关于乔翰云把他绕进去,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不由得他不信,之后一个借口说临时有事,下次再约,呼丞相虽然心痒,但也没办法。
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