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了一下,不禁有些咬牙切齿,“我要穿衣服。”
“穿什么衣服,”宋哲笑道,“穿上一会儿还得脱,多麻烦,唔,你在害羞吗?”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害羞?”左川泽妖冶的眸子里满是不爽的光,事实上换任何一个人在对面给他下药并强上他一晚上的罪魁祸首站在自己面前都不会有好脸色,没有拿把刀砍过去就不错了,他恶劣的道,“那你滚出去,少在这里视/奸。”
宋哲怀疑的看着他,“你确定你一个人行?”
“确定。”
“那好吧,”宋哲便转身出去,还不忘加一句,“洗完告诉我,我扶你回床上。”
左川泽妖冶的眸子扫了他一眼,冷哼道,“不需要,我自己能出去。”
宋哲只笑了笑便走出去坐在卧室的藤椅上看报纸,二十分钟后浴室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带着少许咬牙切齿的声音,“喂,滚进来扶我出去。”
宋哲轻笑摇头,放下报纸走进浴室伸手扶他,左川泽身体发软使不出什么力气,刚才洗漱的那段时间早已到了极限,此刻便将全部重量都靠在了宋哲身上。
宋哲低头看他,见这个人的额头起了一层薄汗,心道都这样了还逞什么能,他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他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然后又将粥端到他面前,温和道,“温度刚刚好,是我喂你还是你自己喝?”
“自己喝。”左川泽说着伸手接过来,怀疑的看了半晌,拿起勺子试探的喝了一口,只觉得清香中带着少许甜味,味道很奇怪,却意外地并不难喝。他昨晚被这个人弄的有些纵/欲过度,现在自然饿了,而眼前的东西恰好能吃,他便不客气地一勺一勺的喝了起来。
宋哲含笑看着他脸上偶尔露出的惬意的神色,等到他把一碗粥全喝了才问道,“味道怎么样?”
“勉强能喝,”左川泽擦了擦嘴将纸巾扔在一旁,妖冶的眸子扫了他一眼,不经意的问,“宋哲,你是不是还有事需要向我解释一下?”
“哦,好吧,”宋哲点头,实话实说,“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制药师,我让手下把从黑宴那里得到的你的生物资料发给了他。”
左川泽接下去道,“所以他就制出了对我身体起作用的mí_yào。”
宋哲含笑点头,左川泽便“哼”了一声,指挥道,“把报纸拿过来我要看。”
宋哲便起身去给他拿报纸,左川泽又道,“我要吃苹果,去给我洗。”
宋哲看他一眼,好脾气的下楼去洗苹果。
左川泽躺在床上指挥了宋哲半晌,觉得气消了不少而自己也有些累了,便翻身补眠。
宋哲站在床边看了看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了翻身上床,拉过他揉在怀里,肌肤相贴的感觉让他清冷的丹凤眼微眯了起来,看上去很惬意。左川泽身上没有多少力气反抗不得,只能任他为之,于是有些不爽的挑眉看着他,“你上来干什么?”
宋哲揉了揉他的头,笑道,“我昨天辛苦了一夜今早又起来给你熬粥,现在当然困了。”
那句“辛苦一夜”让左川泽身上的危险气息重了一分,还未说话就见这个人忽然凑过来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温和道,“我有一个提议你要不要考虑看看?”
左川泽妖冶的眸子直直看着他,“你上次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们有了这场荒唐的旅游,这次你又要说什么?”
宋哲含笑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我们交往吧。”
左川泽一怔,下意识的问,“什么?”
“如何?”宋哲知道这个人听清楚了,便继续讯问,“你既然不愿意和我结婚,那就先和我交往吧,我记得有个词叫做培养感情,而且你看我们的关系,这是做的第几次了?”
左川泽忍不住道,“那是因为你无耻。”
宋哲笑道,“那好,这次算我无耻,上次呢?”
左川泽一时语赛,宋哲趁机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问道,“如何?”
左川泽看着眼前的人,心道还真的要和他继续缠下去?缠到他死么?“宋哲,”他慢声道,“你听过一个寓言没有,枯萎的鲜花上,蜜蜂只能吮吸到毒汁。”
宋哲刹那间想起那朵在花园里枯萎的玫瑰花,花园里到处是盛开的鲜花,而那朵玫瑰却早已枯了。这个人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自己能活下去,宋哲笑容不减,温和道,“那是你没听过另一则寓言,叫做独一无二的玫瑰。”
左川泽又是一怔,这个故事黑宴曾经对他讲过,遥远星球上的小王子守着那朵玫瑰花,一个既亲密而又相互独立的关系胜于一千个一般的关系。这样的关系会把人从不可救药的孤独感中拯救出来,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一种救赎。如果不曾体验过,就无法知道这种关系的美。这种关系是黑宴曾经想要的,只是还未实现就被他们亲手葬送了。
宋哲见他不答便将他揉在怀里,说了句“就这么定了”就闭眼睡觉,左川泽抬头看他,这个人在睡觉时嘴角依然挂着舒适的笑,温雅依旧,清秀的脸看上去并不会给人讨厌的感觉,左川泽想了想,交往对他并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可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他想了半晌最后只能得出交往后就不能去liè_yàn的结论,便“哼”了一声扭头睡觉。
宋哲嘴角的笑不禁勾得深了一层,终于沉沉睡去。
左川泽想的很对,后面的时间与之前的没什么不同,生活依然这样而过,这天宋哲接了两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