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几口糯米团子,又伸手去拈绿豆糕,就着瓷壶灌了口水。
正吃得惬意,眼前一黯,傻子站到他面前,搓着手在那傻笑,“柴劈好了,地扫好了,你的衣服也洗好了……”
孙少爷漫不经心地又拈了块,看傻子盯着自己眉眼以下,就伸出了手指递到傻子面前,“怎的,想吃?”
傻子话也不说了,直勾勾盯着孙少爷。
孙少爷一头雾水,伸舌在唇边舔了一圈,两指抻到了他嘴边,“吃罢。”
傻子嗷呜一口咬了去,把孙少爷的手都咬着了,孙少爷沾了他的口水,怒道,“怎不知用手拿着,讨厌。”想起宋双珏说的,愈发生气。
猛一起身,眼前骤然一黑,几乎软倒,傻子一把抱住他,撑着他站好,“少爷……”
孙少爷待眩晕过了,甩开傻子铁钳似一双臂,瞪他,抛下句,“你把绿豆糕都吃了罢。”甩手就朝着堂屋走去,把他留在了原地。
一副心思难辨。
到饭桌上才记起要对惠崇生气,“我不在家的时候你都去做了些什么了?”
孙慧崇小心地瞧他,“没做甚么,每日去一趟布庄。”
孙少爷把碗放下,“你是嫌事还不够多,才跑去挑宋双珏的毛病?”
孙慧崇装可怜,巴巴望着孙少爷,“哥哥,云娘是个可怜人。”
孙少爷瞪他,却已失了威力,“难道我不可怜?”
孙广延在一旁道,“还不是大少爷未做得表率,倘若有长嫂持家,长兄立本,二少爷也不会去外头花天酒地。”
一棒子把两个人都打得没了音。
傻子抱回来的小狗于寂静中嗷嗷叫了几声,格外添趣。
说起这只小狗,和孙少爷是极有缘分。孙少爷有时起了意逗逗它,它都是甩着条肥短尾巴翻着肚皮让孙少爷挠,对着伺候它的傻子,却是动辄嗷嗷呜呜乱叫,一旦饱了,就向外头爬去,一派不假辞色。
孙少爷几根指头顺着小狗颈下滑去,“傻子你看,你长得可以吓唬狗。”
孙武得意洋洋,“还能镇宅,他没搬进我房里我老听到猫叫,他来了之后,我一夜睡到天亮,连梦都不做了。”
傻子任小狗吮他的指头,嘿嘿地笑开了。
15
孙武把水倒好了,笑道,“少爷,用不用我帮你搓背?”
孙少爷脱了外衣,背对着他,“不用了,你出去。”
孙少爷每日行程紧凑,好些日子没沾莺莺燕燕,褪去内衣时,摩挲着柔滑胸部,生生起了欲念,心道自己动手去一回再洗罢。
便光溜溜的横卧榻上,一手抚胸,一手握匕,叉开两胯一通揉捏,不禁闭上眼舒服得哼了起来。直到手上力气失了速,腰豚一阵扭动,泄了出来,又软软地瘫了半晌,方才睁开眼睛。
大骇。
就见傻子痴痴呆呆地端着盆水,杵在门口,不知站了多久,又看了多少。
孙少爷强作镇静,赤裸着起了身,接过他手中的铜盆,摆了幅愠色,做了个赶人的手势,“出去。”
转身就往屏风后的浴桶走去,刚将那盆热水倒进桶里,身后门闩咯嗒一响,他满以为傻子出去了,转念一想不对,门闩是从里面扣上的,刚一回头,一道人影携着娟风扑了过来。
铜盆哐当掉在了地上。
傻子摁着他的后脑贴将上去,一条肉舌窜进他嘴里,翻天覆地搅了一通,吮得热切,直把孙少爷吮得晕头晕脑,四肢百骸都如被抽了力去。
阖齿想咬,却被傻子一只精铁手掌捏住了下颚,顿时连眼角都痛出了泪花来。
傻子揽着他的腰,把他往床上一掼,不等他喊出声,就扯了腰带塞在他嘴里,塞得分寸不留,一看他双手乱搡,又抬手撕了蚊帐绑住。
孙少爷还在挣动,妄图将他踢开,傻子眉头一皱,压了上去,柔声道,“你乖点,免得受伤,让我一回,好不好?”
他眼里的孙少爷,斯文眉眼,涅白肤色,柔韧肌理,修长骨骼,胸前红蕊,胯下耻毛,丛中垂条,无不激得他下身肿痛难忍,压也压不下去,稍稍退了几厘,就一下抵到了孙少爷的大腿上。
孙少爷呜呜地轻哼,眼里冒火似的瞪着他,傻子见了悻悻然,就将他翻了个面,重压回身下,一手摸到前头拨着他的rǔ_jiān,反复狎玩,另一手将两根粗长手指一举探进了洞里,壁道本还艰涩,可手指顶弄屈抻了几下,便软了下来,里头又紧又热,连穴口那一圈褶皱也是一缩一阖,说不出的柔嫩。
他当下头脑如蜡炬成灰,心里砰砰直振,忙又伸了一指进去,狠狠一顶,耳听得孙少爷重重呜了声,嗜虐谷欠陡然涨起来,一呲牙,实打实的在他圆润肩上咬了一口,几要咬掉一层皮来。
“你要磨煞我了……”
边叹着边夹紧了孙少爷的双腿,把自己那根硬杵插进他腿根处,一手则去揉弄孙少爷半硬不硬的yīn_jīng,就着手上节律耸动起来,孙少爷猫似地哼着,不多时傻子手里的东西便也硬了,滑黏黏的淫液都自指缝渗了出来。
傻子呼喘愈炙,结实豚肉绷得死紧,胯下使力,身下躯体也被他戳得紧绷起来。
欺下头,顺着孙少爷的脖颈向下吻去,啜着他香甜皮肉,含在唇舌间舔舐厮磨,那一刹只觉在孙少爷身上九死都无悔了。
快意越来越急,傻子哼哧哼哧喘粗气,最后咬着孙少爷的耳垂先射了一回,一股热液全撞在孙少爷滑嫩腿根处。手上一脱力,把孙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