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情……
这是含蓄的说法。
直接的说就是这个家夥非常sè_qíng!总是在欲求不满的状态下。老实说因爲要赶路,晚上只要可以睡了,我都是躺下就睡著
的。可是每次总在半梦半醒的时候被他折腾得醒过来。
怎麽抗议也没有,我使劲儿推他:“很困了,快睡吧……”
他说:“你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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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可能睡得著!就算我努力催眠自己,下半身不存在,不是我的……我只要闭著眼当自己睡著就好……
但是根本不可能!
这个家夥技巧超好的说!每次到这种时候,都心不甘情不愿的随他而动。
第二天再上马的时候,我就难免瞌睡。他後来就让我坐在前面,他坐後面。这样即使我瞌睡,他也可以抱著我不致于摔下
马。
这样一看似乎他很体贴,可是仔细一想要不是他……要不是他那个,我怎麽会这麽欠睡眠的!真没有天理,明明他也是睡
得一样少,可是骑在马上却精神奕奕,完全和我不一样。
进天城的时候,我们分开来走。行云让我去东城,他要先去辉月殿去见辉月。
“不要去旁的地方,也别和人说话。”我们在城外的时候,他仔细的叮嘱:“别让人认出你是谁。我中午大约要留在辉月
那里,晚上回去。平舟和汉青的消息我替你打听,你不许乱走。”
我从来没见他这麽郑重其事。
未免让我也跟著紧张起来了。
说了长长这麽一句话,他凑上来亲我,轻轻的亲了一下就又退开了:“记得别乱走。”
“知道,反正有吃的。”
他笑了笑,很妩媚又很潇洒的笑法。真奇怪这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竟然在他脸上自然的揉和在一起。
天生的花花公子!
他先进的城,因爲有人认出他来,所以不少的人都在小声议论这颠倒一方的美男子。
我则是跟普通的人一样,慢慢的随著人流走进去。
在街上转了一圈,我找到行云说的房子。
这间院子不大,小小的花圃里不知道住了些什麽花,现在全是绿叶根本看不出来。
屋里很整洁,不过看得出很久没有人住过,有点薄薄的积尘。
我稍稍清扫了一下,从柜子里找出铺盖来晒太阳,这些东西长久不用总会有些霉湿的气息。
阳光照在身上的时候,我眯了一下眼。
虽然又回到天城来,但是飞天殿……啊,也许明天不叫这个名字了。
我已经和那个高贵的地方没有什麽关系了。
我现在在行云的地方,虽然房子很小,但是整洁温暖。
有家的感觉。
从前那富丽的一切,都很不真实。
平舟应该过的很好。他沈静老于世故,什麽事都处置得妥当。
汉青……应该也很好吧。辉月如果照应他,他应该会过得稳当。
行云去见辉月,会说些什麽?当然,不会说遇到我。
无聊的猜测了一会儿,我找不到喷壶之类的东西,于是拿了个小盆子装水浇花。院子里小小的一口井,汲出水来清凉干净
。看那些鲜绿的叶子被水一一的打湿而显得顔色更加浓翠,觉得心里有纯然的喜悦。
不知道小空怎麽样了。
可能会问起来我去了哪里吧,不过也许不会问。好多天他都不跟我打招呼说话了。离得老远,明明看到了却会把头别过去
当没看到,然後跑开。
不是没想过把他抓来打一顿屁股,然後好好告诉他,我和行云之间发生的并不是污秽的事。行云爱我,我也……爱他。
但是,总是迟疑,然後,机会就过去了。
中午我升火烧了点饭,配著腌菜吃了。然後烧了水,还找出一点茶叶。虽然时间长了一些,但是闻闻味道还是应该可以喝
的。
一边刷洗茶具的时候,一边想著行云可能什麽时候会回来。也许辉月会留他用午饭,然後他就会告辞。
也许会多说一会儿话,可能会喝茶。
辉月那里的茶叶当然是要比这个强了不知道多少。
不过……
我傻傻地对著茶壶盖笑,我觉得如果我问他,哪里的茶比较好喝。
这个感性的家夥一定会说我泡的比辉月那里的好茶还要香吧。
屋里还有书册,我认不了多少字,看了几页也看不明白,躺在榻上觉得有点困。
昨天晚上那个家夥……
好吧,不算太过份。
只是一次而已。
但是还有些困,在这样一个午後。
阳光暖暖的,风吹不进来。
书盖在脸上,我慢慢的睡著了。
“锵!”
突如其来的脆响令我惊跳起来。在空寂的已经昏暗的房子里,这一声分外的刺耳令人惊悸。
我盖在脸上的书早掉到了地上,窗外已经没有了阳光,天黑了。
行云还没有回来?
刚才是什麽声音?
我茫然的环顾自己的身周,警觉性一瞬间提到最高。
可是屋中只有我自己。
这个静寂的黑暗的院子里,只有我自己。
行云还没有回来?
“锵!”
第二声响,我惊得眼皮猛跳了一下,才发觉是双盈剑的声音。
它并没有象刚刚来到我身体里的时候那样,会在我不召唤的时候显身出来。
它一直很安静,我练剑的时候捏诀唤它它才出来,平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