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但那样非同寻常的紧窒会让人怀疑是不是故意,要是普通人恐怕已经受不住。君少宜不由用力扣紧他的腰,挺身而入。
媚声惊叫的呻吟,却带着无与伦比的欢愉。
君少宜有些不是滋味,做了整整一个早上,越来越觉得自己与猪栏里的种猪有某些相似,在润玉的眼里,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唯一的不同,或许就是爽快与否。不过自己算得上佳肴,也足以自傲了罢。他不由生出一股恼怒之意,狠狠chōu_chā那湿热紧密的甬道,手上的身体难耐的媚叫起来。“不要……呜……”
“天赋异禀啊,教都不用教就知道欲拒还迎--还是你跟谁做过了?”一股嫉意油然而生,激起他心里的残虐,伸手到前面握紧似要喷薄而发的尖端,声音冷酷如冰:“说,只喜欢我chā_nǐ,除了我谁也不要!”
身前的呻吟喊叫忽然停下,只有极低的喘息和轻微的冷笑:“二公子,玩玩而已,你不会……--动了真心……吧?”君少宜蓦然一惊,却没有松手,也笑道:“既然是玩,不是应该认真玩一场么?宝贝儿,你不听话,让我怎么喂你?”他加紧了chōu_chā,慌乱却如潮水般涌来,无法阻挡。
或许,不幸,被他言中了。
君少宜小心地将白浊的液体射入雷旋体内,同时也将握住他yù_wàng的手松开,只听到一声凄媚的喊叫,长长的,像戏子宛转的声调,怀抱的身体忽然软了下来。
猛的,一阵空虚如针尖一般,刺入君少宜心头。
但这一次的雷旋没有晕过去,反而慢慢爬着坐起,带着奇诡的笑意,微微往上吊的眼睛泛着绿光,“二公子,多谢你成全我。”
“你……你到底是谁?”君少宜言辞还算冷静,但手不由有些发抖。他是死了么?
许是真的死了。
“我是雷旋啊。”他微微一笑,手在长发上慢慢抚过。那点了穴的手臂忽然能动,竟然已经冲开穴道--妖物总有些难以解说的神力。君少宜心一寒,道:“不,你不是!”终于清楚看到了润玉妖艳得让人惊惧的样子……
他呆在当地,向来伶牙俐齿的他居然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觉胸口处有什么慢慢碎裂。
“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不过你要叫我润玉也无所谓。”他仰起头微微一笑,那笑容极是yín_dàng,“我现在才知道你的话十分正确,天底下这么多男人,真是快活至极。”
突如其来的恼怒让君少宜哼了一声,道:“既然是我成全了你,难道你不思量报答,还要背着我和别的男人乱搞?”
25、
“自然是要报答的。不过你也不能饿着我吧?你先帮我把这针起出来好么?疼得很。”他眉头微蹙,像是忍耐不住的苦楚,却有一半的姿态媚骚入骨。君少宜只觉全身一阵酥麻,不由自主地走过去:“我立刻为你起出来。”话一出口,不由大惊,细想片刻,已然微微变色,“摄魂大法?”
“什么摄魂大法?”他嫣然一笑,媚色惑人,“那些下三滥的玩意儿,只要一遇到高手就遭反噬,岂能与我相比?我之术可是让人倾心相爱,毫无半分虚情假意。二公子,我可是真想让你爱上我,再狠狠地把你甩掉的。”
“是么?只怕没这么容易吧?”君少宜冷笑,心里却有些酸涩,那个男人,说此情不渝,与子偕老的男人,已经不知道在哪里了。人死还有尸骨,现下连尸骨也不存,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凡人,有何不易?”他轻轻一叹,道,“只是可惜你已经爱上我了,却死不肯承认,再陪你浪费时间我也不愿。”
“就算爱也不会是你这妖物!”君少宜冷冷的,浑然不觉早已泄了心底之密。
“你自己把我弄成这样,现在一口一个妖物的,很伤人家的心呢!”雷旋面不改色,反而故作楚楚之态,竟然丝毫不惹人生厌。反而娇媚可人,令人顿生醺醺之意。
“你以为,我没有办法把你变回去么?”君少宜冷笑一声道,“只需以天地之灵的斩妖剑刺破你会阴穴,以下而上,直至檀中,流血三日便能破了你的身子。”
“到时只怕我也死了,你也捞不到半分好处。”他打了个寒噤,看起来倒像有些害怕,君少宜不免有些得色:“你怕了?”
“怕得很。”他坦然道,“我实在不愿回到过去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现在很是快活,就算你想折磨我,也下不了手。”
君少宜想说这倒未必,看着他已经变成幽绿的目光,停了停,忽道:“你心性已变,自然已经不再是他了,不许再用他的名字。”
他咯咯的笑起来,花枝乱颤:“那你要叫我什么?润玉么?”大笑中忽然有丝凄楚,猛地咳嗽不止,似乎要掩饰一般。
这轻微的气息……君少宜不由微微一震。“你根本没变,骗我的,是不是?想趁我不备逃走么?做梦!”
雷旋停了一停,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笑意,既像是讥讽,又像是怜悯:“到现在你还自欺欺人,倒真奇怪的很。喜怒形于色,看来你是动了真心。君少宜,这一场,你已经败了。”
君少宜脸色有点难看,嘴唇忽然有点发白,但一下就恢复过来,笑道:“胜又如何,败又如何,你还不是一样落在我手里。”
“不错,你恼羞成怒起来,或许又活埋了我。”他幽幽道,垂下眉睫,似有无限凄酸。君少宜不由心中一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