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甚至不敢表露,藏着捏着,如同那些最真挚的感情跟垃圾一样肮脏一样不被待见。
他从没想像过也许真的会有这一天,也没想象过这一天是这样,在最普通的日子,最普通的午后,刚刚撒完尿连眼屎都还来得及擦干净,赤身luǒ_tǐ的窝在沙发上。但心跳的感觉如此明显,所有的压抑和阴霾仿佛都一扫而空,只留下一段段有关于对方的记忆,清晰得向雨后的晴天,万里碧空。
叶甚蒙坐起来,却偏过头不去看傅寒。
看不看那个人都在那里,都在他心里。他只怕一看,就忍不住想要答应。
“我还要照顾杨熙韦呢,搬过去不太方便。”叶甚蒙想了想,还是把后面半截话给堵了回去,他想说,明年杨熙韦上初中就寄宿了,那个时候搬过去成不?但这个想法没说出口,叶甚蒙自个儿琢磨了一下,好像有点儿太上赶着了。可没说他又觉得懊恼,这么好一个机会,不抓住,要是以后傅寒后悔了不提了怎么办?
“最近这一个月带着他去我那里住好吗?”
叶甚蒙皱皱眉,这才意识到也许对方的话完全不是他所想的那种意思。
“有什么事吗?”
“卫家的事情,我不是太放心。”当初卫竞和安排调走叶甚蒙对傅寒来说确实不是什么坏事,即便柯云不做这个安排,他也会找借口把叶甚蒙安排去r国。卫竞和造的那点小风小浪傅家还不放在眼里,但是卫书记未能上位的事情却是非常复杂的一件事,政治上的起伏引起的波动会非常大,上即是如登云之龙凤,一呼百应。可下,那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个结果本来就是各方势力的较量后的选择,卫深没能爬上去那么爬上去的就肯定是对手。有人想的是要斩草除根,当然卫书记一家奋斗这么多年多少是有积淀的,想要彻底扳倒就得抓稳卫家致命的小辫子。本来如果卫家上下一心,就此蛰伏下去,也未必以后就没有机会,但坏就坏在卫家内斗也厉害。
卫竞和野心太大,做人太锋芒毕露,从这次想趁机空手套白狼抓拿一部分宝盛的资源来看,这个人做事太过猖狂。猖狂的人是容易落把柄在别人手上的。卫书记上不去,这把柄被人逮着了,下场会怎么样不言自明。
所以傅寒不愿意沾染这些事情,一来是麻烦,二来是脏。狗咬狗一嘴的毛,这里面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卫家那点分量,就是借卫书记的壳做的空头帐,都是一堆泡沫,一旦倒台里面的东西真值价的没几样。
可就这没几样的东西,对卫家而言也是生死之争的东西。穷寇莫追,逼急了卫竞和也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这也是傅寒坚决不答应卫琏玉与卫琏城两人的原因。
只是最近仍然听到了一些关于卫家的风声,想来这个把月也会闹得不安宁,没最后出来个结果,那些人恐怕是不会罢休的。
当初傅燕宁也是说过,不怕卫家这事,就是卫琏玉与卫琏城两个人傅家也能保下来,算是还以前的人情。但这些都是明面上的东西,傅寒怕的是暗地里的手脚,本来卫竞和在宝盛的一些列作为就是站在傅家的对立面上,这等于是自己缠上来要把傅家拉下水。傅家不想搅合这事,在对卫竞和的作为上也一直很克制忍让,但并不表示有心人不会搅合,想要拉着傅家做靠背把卫家往死里整的人太多了。卫竞和之前那些动作,岂不就是明白给那些家伙放信号?
叶甚蒙以为是宝盛的事情,对于自己之前甩手说辞职隐隐有些内疚,他当然是没脸没皮惯了,面子哪里有傅寒重要呢?便又碘着脸道:“傅总,你看要不我明天就回去上班?”
“你不是辞职了吗?”
“哪儿有,我就随口说说。都没提交过辞职报告算什么辞职啊?”叶甚蒙尴尬的笑笑。
傅寒抓着他脚裸的手紧了紧,“我听见了,记得很清楚。”
他的目光顺着腿往上滑,往下拖了一把叶甚蒙,手掌抚摸上对方的臀部,捏了捏,“你不但辞职了,你还骂过我。你见过当面骂老总贱人的下属吗?”
叶甚蒙脸笑得有点僵,“误会,都是误会。傅总。”
傅寒拍了拍那张脸,带着明显不甘的捏了几下,看着那张笑容已变形的面庞变得更加夸张,笑了一下,“怎么个误会法,解释解释。”
傅寒靠得太近,语气里带了点调笑,叶甚蒙就有点遭不住了,在沙发上蹭了几下抬着下巴就要亲上去。
傅寒侧头躲了一下,嘴唇碰着嘴唇擦过去,软软的,叫人心痒。“谁比较贱呢?”
叶甚蒙咽了咽口水,抓着对方的肩膀扑上去,“我。”
他压着傅寒,舌头钻了进去,被对方的牙齿咬了一口,却不愿退出来,像是要把累积了十几年的亲吻都一次吻完一般,痴缠着纠恋着对方的唇舌。
他气喘吁吁分开了一点距离,长大嘴巴吸着气,眼睛有点红,胸膛也有些红。
傅寒眼神一滞,用力抱紧他,埋首在他的肩窝处,一遍又一遍的叫他,“阿蒙。”
那声音低沉得像受伤的野兽的呜咽,带着一丝愤怒和生命之火将要熄灭的留恋,还有不可怀疑的骄傲。
那样叫他阿蒙,叶甚蒙想回应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该怎么做。那声音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和内容,太沉太重,他只能将两个人贴得更紧。
他想把所有都给他,那样是不是就可以让他爱得不那么辛苦,是不是就可以让那些呼唤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