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根本没了血丝。修眉蹙起,指尖握进肉里,掐出了几点鲜血。身子隐隐在微颤。
“主人。”东霜音色颤抖,连忙奔向林疏行,心疼而恭敬地抱起,快步出了密室。忙传音给百药峰峰主,并使了几个小法术替林疏行清洗了一番换了件干净的衣衫才轻轻放在床上。
“东,霜……抱歉。”林疏行挣扎着坐起,不要命般的再度运起灵力,想要解除与东霜的契约,还他一个自由。
“咳咳……”鲜血再度不要钱一般的从嘴里喷出,东霜忙打入一道灵力阻止了林疏行自残般的行为。
“主人,您,您不要命了!东霜是怨过您,可您是东霜的主人,东霜早已誓死追随。”红着眼眶,重重地跪在床前,一字一顿地认真说着。“主人您,先休息会。”放柔了动作让林疏行再次躺好,自己静静地坐在床旁。
经脉碎裂,元神逸散,灵力在体内暴躁的冲击肆虐,一波又一波看不到尽头的疼痛淹没了所有话语,摧垮了所有精力。
合上眼,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很是脆弱。
主人,不管您怎么您始终是东霜的主人,还有这南儿,到底是谁尽然会令主人这般心神打动。东霜柔和的看向躺在床上的林疏行,挥手设了一个屏障阻隔了外界所有的声音,缓缓起身准备将那个磨磨唧唧还没来的百药峰峰主拎过来。
第7章 可曾后悔
“嘶——”被东霜很不客气催到千尘殿的沈钰刚一踏进寝殿便被林疏行那副要死不活的惨样吓到,忙塞了几颗疗伤滋补的丹药,灵力细细的扫了一遍。
“怎会弄成这样,灵力竟肆虐到这般地步,让这经脉如何受得了。”稍浅的眉毛蹙成一团,面色凝重。手上动作未停,一道道精纯而柔和的灵力输入林疏行体内,沿着经脉强力压下暴走的灵力,运转周天。
林疏行面上露出疼意,闷哼一声,双唇紧抿,齿间抵在柔嫩的唇上,咬出一排牙印,两手上青筋凸起,额上瞬间细汗密布。
灵力收归于体内,又瞬间右手白芒一闪,数根发丝般粗细的银针快速扎进林疏行背部几大灵穴,又一齐拔出。“暴走的灵力已被我暂时压下,之后只要每日药浴跑上几个时辰修复经脉元神便好,待会我会令弟子送来。”沈钰抬袖拭去细汗,道。
“多谢师叔。”早被疼醒的林疏行苍白着脸,点了点头。
沈钰冷哼一声,道:“别以为这伤这么容易就能全好,没个一年半载的别想恢复,哼,你倒是有出息的很,七年混事,好不容易被百戒峰那小子打醒就给我弄成这副模样,以为自己命大么,我看你还不如再受几鞭烈炎鞭,安分躺着。”
林疏行扯了扯嘴动作轻微不可见,真是被骂的哑口无言。“师叔消消气,桌上有茶水去火。”
“你!不省心。这伤谁弄的?就算你在不济好歹也是个殿主,被弄成这副狼狈样,我都难以和师兄交代。”沈钰嘴上虽骂,心底到底还是护着自个儿师侄的。
“没人,是我破个阵疏忽了。”林疏行心里一暖。
“主人为了放我出来才伤的如此严重,是我失职未护好主人,峰主要罚罚我,别骂主人了。”东霜面有愧疚,跪在地上。
“东霜你起来,是我强行用敛魂阵封你,你,何错之有,?”林疏行语气强硬,“师叔,是我的错,别罚东霜。”
“你们两个,算了,没这心情。”沈钰施施然起身,“敛魂阵破阵凶险,不要有下次,峰上事务多着,走了,东霜出来送我,你给我安分躺着,暂时封了你灵力,没个数月别来找我解封。”抬脚快步走出令他糟心的地儿。
林疏行半躺在床上,微合上眼,几日未睡破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