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一起回去吧。”商驰业乖顺地点了头。
商诗意插了话:“为什么不追究下去了?哥哥不是说那位叔叔摞了近六千万去创建了自己的公司,这种行为不应该严惩吗?”无聊时就会听兄长聊一些商家的生意,多少对这件事有些了解。于是有些忿然。
“小女娃想法天真。”商品务是不屑与女儿谈这些商场上的事儿,一句话就打发了她。
商诗意闷闷不乐地瘪了嘴,赌气回了自己房间。
女儿被气走了,商品务才一脸严肃地看着儿子,用一种有些深沉的目光说:“驰业,爸爸对你一直少有担心的事。现在,你让爸爸很担心。”
商驰业面露诧异:“爸爸,什么事让你*心了?”
“关于你那位叔叔私用公款的事儿,其实是长老们出的一个测试题,为的是测试你这个族长能否担当重任。”商品务的语气格外地沉重。
商驰业的笑容淡淡地隐退了,换上同样的凝重:“爸爸,难道他们对我不满意吗?我可是天定的族长,能力不该由他们质疑的。”
“哼。如果你有出息,能让他们来质疑你?!就拿这件事来说,都过了大半月你还拖拖拉拉地没处理好,一味任人牵着鼻子走。商浩早对你心生不满了,就连商鸣山也颇有微词。商宗和商普那两个老东西早在府里笑得开心了!依你再这样下去,不用等他们雇人宰了你,四院长老到时若要反弹你,就算你是族长,也会成为商家历代以来唯一的失权族长!”
一番话斥得商驰业慢慢地阴了脸色。
商品务又继续骂:“这次回去闲平镇后,你马上展示自己的能力给各位长老看。你是族长不可能没有异能力觉醒。爸爸不管你怎么个想法,这次回去,你必须得听从我的安排!”
“我知道了,回去后会听从您的安排。事实上,我只是觉得,用不用异能都没关系,但如果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质疑,我愿意展示我的能力配合。”态度诚恳地顺从,商驰业一副惭愧神色。
商品务见儿子听话,面色也缓和了几分:“最后一件事,我决定让诗意留在日本。”
“为什么?!”商驰业皱眉。
商品务一直想不出个好理由,只好说:“你堂妹前两月卜了一卦,说她今年会有血光之灾,最好不要出远门什么的。你也不要担心,她现在这个情况也走不到哪去的,爸爸会派人守着她。等你回闲平镇把事情处理好后也可以过来陪着她。”
“好吧,爸爸。”商驰业沉默了会点头答允。
躲在房间里从头偷听到尾的商诗意,在听不到客厅里还有动静后离开了门板。十几秒后商驰业便推门而入,她已经躺在床上拿着本漫画装模作样。
他一进来,就看到把书拿还的她,不由摇头一笑:“诗意,书反了。”
她哼了声,尴尬地把书调正,还死撑着面子说:“我这是故意的!为了研究线条!”
“是,你怎么说都有理。”他显得有些疲惫,撑不了太多的精力应付她的狡辩:“坐过去一点,让哥哥躺一会儿。”
他把她赶到床的里侧,自己睡在了外侧。
“哥,你很累?”商诗意犹豫了一会儿才关心问。她偷听了那番话,心头是为兄长悲哀的。
“嗯,非常累。”他脸孔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地飘出:“爸爸要把你留在日本一年,你不能跟我回去了。”
她埋下眼底划过的欣喜,表面故作难过与不解:“为什么爸爸不让我回去呀?!”
“因为你有血光之灾,这一年都不能出远门。你老实点呆在东京,别的城市都不要去。”他侧了脸,面上浅挂的微笑冲淡了疲惫。“诗意,把头凑过来,哥哥给你咬耳朵。”
她顺从地低了头,疑惑兄长能跟她说什么悄悄话时,在主动将耳朵凑过去时,却感觉耳廓上湿热热的,两排牙齿咬了上去。
一声低叫,上当受骗地她很快抽离了身子恼怒地瞪着他,他微眯着眼欣喜着自己少有的恶作剧得逞场面:“你真是听话,让咬耳朵就咬耳朵。”
“你骗我!”她凶神恶煞地扑上去,不甘心被耍,也张嘴去咬他耳朵。他头颅一扭,她的嘴失去目标攻击到他的脖子,随之而来的大掌故意使力一压,让她的唇滑到他的喉节。湿湿热热的唇伴着唾液,呼吸浓重中她慢半拍压在那喉节上,他的声音似从远方吹来的微风:“动物喜欢一刀致命,咬住最脆弱的喉咙便掌握了它们的生命……我把我的生命交给你,好不好……”
好不好……
那一刻,回应他的是她的沉默。
再然后,是激情四溢的*。他把自己埋.入她体内,饱尝一餐这美味的佳肴。
而她,则有些恍惚地绽放着自己美丽的胴.体让他啃食。
不知道出乎什么样的心情或考量,她温顺地接受了他。
屋子黑了时,他们都看不到彼此,只有他伏在她身上温柔缓慢的抽耸,折腾着她。他咬*的喉颈,重重啃咬下让她空白的脑海回荡着他的那句仿佛玩笑般地誓言……
把我的生命交给你,相对的,付出你的生命。我们狼族,一辈子就一个伴侣,爱上了就付出一切不再改变。你何其幸运却又何其悲哀……于是不想要这宿命,好不好?
***
爱,这个字眼,是很玄乎的东西。
商青靓的婚礼举行那天,日本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来捧场子,商诗意也见到了商爵亚。他身边伴着他的妻子商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