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直接走就好了,你们的关系不是什么朋友。”
说着,江烨霖将手中切好的牛扒把我刚动手的那碟给换了。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连忙说谢谢。
江烨霖这个人还是挺会玩浪漫的,明明生日的人是他,可是却过得跟我过生日一样。
从西餐厅走出来的时候,我手上捧着一大束玫瑰,包包里面还装着江烨霖送给我的一条项链。
虽然我醒来之后没有关注过珠宝的信息,但是也能看得出来,光那个牌子,就已经不是便宜的了。
我不想收,但是江烨霖一句话就让我还回去的动作停住了:“叶瑾,我们是夫妻,财产上,我们是共同拥有的,送一条项链给你不算什么。”
他的话让我无从反驳,这些天我多少也知道江氏,江烨霖确实什么都不多,最多就是钱。
后来我查了一下那条项链的价格,看到后面的零之后我吓到了,之后锁进了保险箱里面,根本不敢拿出来戴。
万一哪天碰上抢劫的,我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把命交出去还是把项链交出去,就算把我骂了,也值不了那么多钱。
幸好江烨霖从来都不管这些事情的,他的绅士风度在这个时候发挥得淋漓尽致,从我醒来之后他一直都很照顾我的情绪。从来都不逼迫我做任何的事情,也在觉察到我的害怕之后会体贴地退让。
年过得很快,江烨霖初七就出差了。
我自己一个人呆了一段时间,后来受不了,打电话问江烨霖,我以前是做什么的。
他告诉我,我在车祸之前刚辞职。
但是我实在是在家待不下去,最后江烨霖在公司给我安排了一份工作,是负责国际业务那边的翻译。
他现在在a市,要是我实在无聊,明天可以去公司报道,去找一个叫的人,她会帮我安排的。
我实在是无聊,不仅仅是无聊,是一种我没有办法说清楚的恐慌。我什么都记不住了,可是我总觉得我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去做。
但是我就是想不起来,每天一个人在家里面,空荡荡的房子让我有些崩溃。
和江烨霖通了电话之后,第二天我就直接去江氏了。
“江太太。”
前台看着我,笑得很甜。
我也笑了一下:“我找。”
“我知道的,江太太请跟我来。”
见她领着我走,我想应该是江烨霖安排好的。
很快我了,她对我的态度很好,一路上跟我说了不少我的主要工作。
我走在前面,忍不住问了一句:“,我以前是不是认识你?”
她回头看着我,愣了一下,然后继续笑道:“江太太,您之前上来过公司几次,我接待过你。”
我点了点头,“怪不得,我总觉得我们好像见过。”
笑了一下,站在门口:“江太太,这是您的办公室。”
我看了一眼里面,不禁怔了一下:“没有其他人吗?”
“这是江总的意思。”
我了然,也没有为难。
“江太太,桌面上是这个月的一些的业务资料,并不是很急,您可以慢慢翻译,我的办公室就在楼上,您有事可以上来找我。”
我点了点头,翻了一下桌面上的资料,看了一眼,“好的,谢谢你了。”
“不用谢,那我先上去了,江太太有什么事可以打内线给我,您只要按1电话直接接到我的办公室,按0是直接到江总的办公室。”
不得不说,江烨霖还真的是挺护着我的。
江烨霖回来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我也不知道什么梦,被惊醒的时候什么都记不住了。
坐起来看到外面的灯光,我被吓了一跳,走出去才发现是江烨霖。
“吵醒你了?”
他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我做恶梦了。”
“梦到什么?”
他一边问着,一边走到厨房,给我装了一杯温水。
我伸手接过,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记得了,梦里面有个人在叫我,但是我听不清楚。”
他皱了一下眉,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改天陪你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我低头喝了一口水:“不用了,可能是以前的事情。”
“那好吧,早点睡,别着凉了。”
他说着,把沙发上搭着的外套披到我的身上。
三月份的时候江烨霖说要我和他去出一趟差,他要去a市那儿见一个法国合作商。
我不解:“我不会法语啊。”
江烨霖看着我,非常的笃定:“你会。”
我还是不信,然后他直接给我找了一部没有翻译的法国影片,刚开始,我就知道,我确实是会法语。
三月的t市还很冷,出门前江烨霖硬是要我围上围巾,他说a市那边更冷。
我也觉得自己有点儿怕冷,没有拒绝,只是穿得好像有点儿不太端庄:“我这样去见合作商,没问题吧?”
他帮我把围巾调了调位置,“长得好看,怎么穿都没问题。”
一开始听到江烨霖这样的调笑时,我总是忍不住脸红,觉得有些窘迫,但是这几个月,我已经习惯了江烨霖时不时一两句的夸奖和赞美。
他从来都吝啬对我的赞美,说起赞美的话来也是一本正经,这让我不好说些什么。
江烨霖说得没错,刚下飞机,我就忍不住抖了一下。
这三月份,冬天还没有完全过去,风很大,温度也不高,我有些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