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里面的气氛却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庄重肃穆,而是三三两两的结在一起谈笑风生,就像是普通的聚会一样。
这里的十余人都是江南各派的当家人物,任何一个在武林中都是掷地有生、声威赫赫,他们彼此相知甚深,有的还是私交挚友。
和我一样,例外的还有两人,那便是燕回天和柳清影夫妇。
我和梅怡君携手步入大厅,瞬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燕回天一见我,哈哈一笑,站起身来,欣喜道:“贤侄也来了?来,我介绍各位伯父与你认识。”
指着刚才与他交谈的青衣老者道:“这位就是福建蒲田江家家住江仲逊,快叫伯父!”
我看着这位和蔼可亲的老者不由一愕,他便是梅姨的父亲?忙躬身行礼道:“吹雪见过爷爷!”
燕回天却是一呆,不由苦笑,他让我称江仲逊为伯父,没想到我竟喊他爷爷,那这样算下来,江仲逊岂不是高了他一辈!
江仲逊一寽长须,呵呵笑道:“孩子,你像喊燕宗主一样,叫我声伯父就好,你是嫌我老了呀!爷爷两个字我可担当不起。”
我不由苦笑道:“爷爷是梅姨的父亲,我岂敢乱叫!”
江仲逊正用茶盖轻寽茶水的手不由一颤,杯内溅出数滴水花来,轻轻的闭上双目,良久方道:“你怎么认识我那女儿的?”
“十余年前吹雪曾与梅姨朝夕相处,梅姨对吹雪教诲之恩,未曾有丝毫忘却,在吹雪心中,梅姨便是我半个母亲。”
其余众人一听,不由心中一凛,没想到我竟来自宫中!江仲逊唯一的女儿,天下无人不知,便是才貌双全最后被当今圣上封为“梅妃”的江采苹,十余年前被选秀进宫,曾宠冠一时,十年前正是她风华正茂之时。直到杨玉环进宫,赢得皇上独宠,其余嫔妃包括梅妃在内,无一不是幽居深宫,这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十年前我跟着师傅进过宫一次,师傅进宫之后将我留在梅姨处便不知所踪,当她再次出现却已是半月之后,虽然当时我只有十一二岁,但是那半个月中的点点滴滴,我现在仍记忆犹新。
她一直称我小风,我也都是喊她梅姨,那也是为什么刚刚见到怡君,那声“梅姨”那么顺口的原因。
江仲逊笑着微微点了点头,看向我的目光亲切了许多,伸出双手将我扶了起来,“你梅姨现在还好吗?”自从女儿进宫之后,他见过她的次数不到三次,一重宫墙硬生生的隔断了人世最无法磨灭的亲情。
想到清丽脱俗、风华绝代的梅姨,像笼中小鸟一样被困在宫中,我不由心中一痛,虽我没再见过她,但是种种迹象预示她过得并不好。我不相信这世上有比梅姨还好的女人,我知道她是不屑于谄媚,不屑于争宠,她的婉丽清高正如她的名字一样,是冬天的寒梅,她更喜欢清静,更喜欢一个人吟诗作画,只有那诗中画中才没有凡人的尘垢,她便是一个梦一般的精灵,寻梦的精灵!否则怎会让杨玉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不由摇了摇头道:“请爷爷放心,梅姨定无大碍!”
此话一出众人更是心惊,长安现在差不多是杨家的天下,而梅妃是杨玉环眼中最大的敌人,我能保梅妃无碍,定是大有依仗,谁曾想到我不过是顺口安慰江仲逊罢了!
燕回天逐个为我介绍,我笑着一一回礼,但是除了叶千秋和江仲逊外,其他人我是没留下丝毫映象,让我感到惊讶的是他们似乎对我格外尊重,我自己完全没想到刚才的一番话让他们产生那么多的联想!
十余妙龄女子鱼贯而出,将酒宴摆在那正中的圆桌上。
叶千秋夫妇在正中主位坐下,燕回天落座左首,而我却被硬生生的拉在右首的位置,任我怎么推托,却无济于事。
众人一边吃饭一边像拉家常一般把魔门摆上了台面,我不由苦笑,这便是江南武林的会盟?和我想象中的迥然不同。
我对他们说的那些实在不感兴趣,无聊至极!蓦侧头一看,目光刚好落在坐在丈夫身旁的梅怡君身上,端庄贤惠的她与床上的风情截然相反,却是另一种诱惑,不由色心大起,大手悄悄的从桌下钻进她罗裙之内,轻轻抚弄着她修长结实的大腿。
梅怡君正聚精会神的聆听各人对于如何对付魔门的见解,哪曾想到小情人又在打她身子的主意!她突然感到一只大手探进了她隐藏在圆桌下的罗裙之内,肆无忌惮的摸索着她的一双yù_tuǐ,芳心一颤,略一回头,刚好看到男人那不怀好意的笑容。
天呀!他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在丈夫面前轻薄自己,那屈辱的感觉让她直想哭出声来。
大手顺着她光滑的yù_tuǐ的内侧抵达根部,入手的是一层薄纱,我轻轻的托了托那隆起的丰厚,隔着丝绸轻轻的揉捏起来,她那肥美鲜嫩的s处在我手中不断变形,充血膨胀,不一会变溢出水来。
不,不要!梅怡君心怦怦直跳,双腿紧紧夹住我作恶的大手,眼中流露出一丝乞求的神色。
我知道她虽然已在床上向我低头,但是在外人面前她还是那么矜持,绝不会任我胡来,我只能一点一点撕开她的面纱,一层一层突破她的防线,让她完全向我投降,光明正大的和我在一起。
手指微躬,中指从包裹着她s处的丝绸边缘伸了进去,与她最神秘的部位,直接进行最亲密的接触。不一会她的双腿便松软下来,我大手伺机整个探进她的内k,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