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预期中的答案。
「不想,我现在很肯定。」楼格格斩钉截铁地道,先前的犹疑一扫而空。
耿子骞闻言错愕不已,险些连隐形眼镜都掉出来。「为什麽?我的床上功夫未到家吗?」跟他有过一手的炮友都会爱上他的手势,唯独她不然……难道说一山还有一山高?但她生涩得连接个吻都不会的样子,不见得曾尝过床事滋味——
一论及产品试用感,床事经验值几近等於零的她竟可脸不红气不喘的分享自己的感受。「就是因为太好,所以不适合。」
耿子骞更不解,不住受好奇心驱使寻根究底:「为什麽?」
「我老了骨头脆,经不起考验。」楼格格坦白交代,口吻里头不存一丝矫情,像他这种血气方刚的小鬼,她自问无福消受,要是他每晚都发情抓她来几场巫山云雨,她肯定不出七日就在家中暴毙,死因则是胯下风。她没成为头条新闻的兴趣,也没多馀时间跟不合适的人交往,所以这种好康事还是留给其他人好了。
明知能否成为炮友很讲究缘份,但耿子骞就是不甘心,忍不住追问更多平日绝对不会问的私人事:「你才几岁?谈什麽骨头脆?」
「我二十六了,很老很易碎。」楼格格正色地回话,听得耿子骞又是一愣。
才二十六就喊老?换作是别的姐姐,根本不会供出真实年龄数字,更遑论说是承认自己很老……他人脉都算广,几乎去到哪里都有知己好友炮友,但他从没遇过这种女人……她的思维很古怪,真想钻开她的脑袋看看里头装的是什麽——
正因为她奇怪的思路挑起了他向来活跃的好奇心,耿子骞决定深入研究——他从来都不认为好奇心能杀死一只猫,每每遇到新奇古怪的人和事,他都会像疯了似的沉迷於探索好一段时间,但热情一过,就会失去兴趣置之不理,他以为她不是个例外,怎料这回,他头一遭发现自己的热情像野火般怎样烧都烧不尽……
到他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已太晚了,他的好奇心让他赔掉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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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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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他说:「牛奶蜂蜜味,我肯定。」(慎)
她近来的生活算不算是有点不检点呢?每次她让小鬼进屋把她扑倒的时候,她都会这样自问。
「果然是吃奶粉长大的……」楼格格不由得吟著轻叹,不然这个小鬼怎会每次都把她当奶妈……她又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乳牛级,就只有34c,可他每次上场都会花上不少时间在找人奶吃上头……害她不住怀疑自己何时多养了个孩子。
意会到她指的是什麽,耿子骞纵有所感地重叹,唇舌未有离开那片软乳的意思:「都怪你太好吃……我吃上瘾了。」
什麽太好吃?「好吃你的头……」楼格格想斥责他胡说八道,可出来的嗓音却夹带轻吟,没底气得很,而脸颊也相当不争气的隐隐发热。
耿子骞动作一顿,意有所指地道:「牛奶蜂蜜味。」
?!
「是不?」
「我不懂你在说什麽。」楼格格淡定地道,仅仅表情淡定。
耿子骞笑问,口吻笃定。「你近来用牛奶蜂蜜味的沐浴乳,我有没有猜错?」
宛若被人道破心事般,楼格格立马斥骂:「神经病!」小脸还浮上不明红晕。
「猜错吗?」耿子骞不以为然地道,炽热的目光越过她平坦的小腹,落在她湿润的耻处。
敏锐的察知他火辣的视线,她惊得并拢两腿,他邪恶勾唇,大手扳开她一腿,热唇烙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顺著滑腻的肌肤逆流而上,曳出一道淫靡的湿痕。她身一栗,脑袋甚至在他亲吻她腿心的一瞬停工,运作不能,即使看不见,她亦晓得他在做什麽。什麽成人该有的冷静沉稳通通都在他另类的吻下灰飞烟灭——
「不行,那里不可以——」楼格格惊呼,一张小脸顿时又羞又恼,红霞满布。
「为什麽?」耿子骞漫不经心地问,灼热的唇舌执意於花穴入口嬉戏,压根儿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因为很脏——」她还没洗澡就被他扔到床上玩滚滚乐,她哪有机会将自己洗乾净?平时倒是没所谓,他多数用手指碰她,很少用到嘴,顶多像个婴儿一样吮吸她的胸脯,虽然不太卫生,但她本身不是多汗的人,所以她接受得到,也被他训练到遗忘了卫生问题,可现在的……实在太重口味了,她接受不到,她一天上了好几次洗手间,那里这麽地脏,他怎可以用嘴碰那里的?
耿子骞故作体贴地道,但噙在唇上的笑容却欠揍得很。「没关系,我会帮你洗乾净的……」尾音隐没在她狭窄潮湿的甬洞里,然他无视她的回绝,伸舌,开始了清洗工序,灼热的舌拭帚柔软内壁的每一寸,他舔得颇为仔细,几可刺激她每一根快感神经。「啊不——」
她想躲避、推开,但她一方的腿与腰侧都分别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箝制著,没法将心中所想附诸实行,仅能待在原处羞耻的感受对方舔她的耻处、喝她的蜜液。
蜜泉倾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