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喑哑,望进简瑶眸子里两丸黑黝黝的瞳孔就像深海一样,叫人猜不透亦看不穿。
这是方诚然。
简瑶知道。
而她的徐然,瞳孔是璀璨的水晶,闪闪发亮的,像小时候她特别喜欢的玻璃弹珠,总是会折射出漂亮的光彩。
可是,他们是同一个人。
徐然也好,方诚然也罢,都是她的阿然。
“简瑶,妳说,我是谁?”
简瑶那彷佛是透过自己看向另一个人的眼神,让方诚然的眼中有风暴聚集。
他又问了一次。
简瑶红唇微启。“你是……方诚然。”
也是我的阿然。
这句没有说出口的话,化作细细软软的呻吟,伴随男人似要将她融进骨血里的力度,消散在彼此交融的唾液中。
简瑶很美。
她的身子更美。
似那开在极寒之巅的红梅,以绝美的姿态绽放在无人踏足的高原,清冷似雪,剔透如水,干净的彷佛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纤尘不染。
而今,她就在自己身下。
方诚然片刻前还十分清明的眼睛就如他的理智一般,早已被层层yù_wàng给取代、覆盖。
简瑶身上还微温着,因为方才吃了退烧药的关系,此时身上有薄薄的汗珠不断泌出,给那白里透红的色彩,增添了更为诱人的气息。
房间的灯还开着。
简瑶在光亮中,徒劳无功的想遮掩住自己的身子,却被看穿了她心思的男人给一把抓住了那不安的双手,高举过头顶。
诱人的双峰也因这个姿势而更加突出,像是诱人采撷的样子。
“嗯……别看……阿然,嗯,不要看……啊……”
“不要看?为什么不要看?”方诚然颇是好奇的,伸出长指,拧了拧早已经硬挺着的奶头,让简瑶急促的喘了下。“不是一直希望,我能上妳吗?”
“唔,你,你胡说……”
“我胡说?”方诚然曲起食指,猝不及防的,弹了奶头一下。
“啊啊……”
“真骚。”
“呜,我没有……嗯……”
“没有?没有什么?没有很骚吗?”方诚然一连丢出了好几个问句后,嗤笑一声。“那是谁在诊间的时候,小手握着我的ròu_bàng,小嘴含着我的ròu_bàng,把我的jīng_yè给全部吞到小肚子里的?嗯?”
说到肚子的时候,方诚然的大掌就沿着她小小的肚脐眼儿周遭打着转儿。
这是简瑶的敏感带之一。
男人的话和动作,让简瑶全身就像煮熟的虾子似,泛起了一层淡淡的艳粉色,且不住蜷缩着。
三、(伪)精神病患与医生(15)h
在方诚然的记忆中,他是没有和女人做过这档事的。
可是奇怪的是,手彷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驾轻就熟的找到了那密合在草丛中瑟瑟发抖的小小花瓣,轻轻一拨,便见蜜汁满盈。
“湿了呢。”
“是已经迫不及待了吗?”
方诚然将满手湿黏的液体递到简瑶眼前。
如晶莹的露珠,是她情动的象征。
“尝尝自己的味道可好?”
“唔,不,不要……”
简瑶偏过头,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奈何男人却不容拒绝,先是将液体如涂抹胭脂般涂抹在她丰满的唇瓣上,再然后,趁着她张嘴呼吸的片刻,将湿淋淋的手指直接塞进了小嘴里。
是有点儿腥的味道。
简瑶不适的皱起眉头。
男人在她嘴里胡搅蛮缠了一番,见她的神情,眉头一挑。
“怎么,味道不好吗?”说着,抽回手,竟是往自己嘴里送。“我来尝尝好了……”
“啧,真甜。”
“就是有点儿骚味……”
简瑶闻言,真是恨不能钻进被子里去。
她的阿然,就会欺负自己。
简瑶不知道,自己像一只受欺负的兔子满是委屈的睁着大大的眼睛瞪着男人的样子,有多么让人想狠狠蹂躏。
他也当真身体力行了。
迅速的拆开皮带,脱掉西装裤与内裤,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可怜巨物方才憋的久了,此时又红又胀的,上头还能见到点点浓稠的白浊。
而今猛虎出闸,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端的是生龙活虎,耀武扬威的模样。
“怎么样?妳前几天才见过的。”
“它可想妳想的紧呢。”
这话,方诚然可没骗人。
自打被简瑶用小手和小嘴给好生侍候,淋漓尽致的射了一次后,方诚然后来再用自己万能的双手来帮忙,却总感觉好似少了点什么。
撸了许久,可就是射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能尽兴的感觉,是十分痛苦的。
而方诚然,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痛苦。
“妳摸摸它吧,它可想妳的紧。”
简瑶见方诚然一本正经的说出这句话,瞠大了眼睛。
“你……流氓!”
可小手已是被男人的大掌半牵半拉的放到火热的巨物上。
不同于那日主动勾引的豪迈,此时的简瑶,又羞又窘的的模样,落在方诚然眼里,却是别有一番风情。
“嗯……好舒服……”
“小手好软唔……”
“再用力一点……嗯……好爽……”
大手包着小手,小手再包着ròu_bàng,一圈又一圈结合起来的视觉效果,刺激的方诚然目色通红,好似一只馋坏了的饿狼。
更遑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