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浣浣想,郑凛叙没有告诉她,就是意味着这件事情他能够解决,那么既然他不想她知道,那么她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和徐颜夕在店里磕了一上午的牙,文浣浣才起身告辞。
推开玻璃门,铃铛被门的动静带动响起一阵清脆悦耳的响声。
忽然,眼角扫过马路对面几个高大的男人,文浣浣眼睛迅速转开,似乎没有留意,但是下一秒身体却往咖啡厅旁边的巷子拐去。
文浣浣已经观察了好多天,起初以为不过是自己多疑,但是武者的警惕和那些男人鬼鬼祟祟的举动让文浣浣本能地认为那些人都绝非善类,今天恰逢天气好,郑凛叙又不在,她自然要消磨消磨时间。
穿着一身黑的男人们见此便不禁面面相觑,顿时像回过神来般冲过了马路,掏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语气匆忙。
当六个男人冲进昏暗的巷口时,文浣浣捏着拳头走了出来。
嘭嘭嘭膨
电话那头的男人听到手机落地的声音,不禁蹙眉,心底下却仿佛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沉默着,终于在一阵哀嚎声后,电话被拾起。
你是谁是你派人跟踪我的
电话那头的女人洋洋得意地问。
男人扶额。
低叹一声:是我。
郑氏顶楼办公室,气氛沉,适合严刑逼供。
文浣浣居高临下地坐在办公桌上,翘着二郎腿,冷眼看着身居其下的郑凛叙,一副欲要逼供的模样。
郑凛叙鼻梁,不为所动,眼神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文件,只是那看不见的嘴角却悄然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想不到他家小辣椒那么厉害,五个大男人,专业保镖,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就被她全部撂倒在地。
瞪了自家男人的后脑勺半响,文浣浣瞪不下去了,揉揉发疼的眼睛,这时郑凛叙才合起合同把她从桌上揽下来,抱在自己的怀里。
喂文浣浣气急败坏地吼。
嗯他埋首在她的发中,半年的时间,她的头发长了点,洋洋洒洒地披在肩上,但是被削得很薄的发却带着一股犀利的味道。
如她的人,干净利落。
他的声音带着某种猫科动物的懒散,文浣浣一听气就消了一半,闷闷地把身体窝在他的怀里不吱声。
生气了郑凛叙笑叹,用手掌扳过她的脸细细摩挲着她圆润的下巴,我的人都被你教训了,你还生气呢
他们活该文浣浣翻了一个白眼。
夫人恕罪。郑凛叙状似夸张地求饶,逗得文浣浣一丝怨气也没有了。
最近是不是有麻烦不然他不会暗地里派人来保护她。
不算是,郑凛叙啄了一口她的唇,安抚道,只是安全起见。那些家伙被我逼急了,竟然妄想动我的人,现在还不是时候教训他们。
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文浣浣奇道:你想干什么
郑凛叙看她一脸不置可否,便笑了,但是那笑很深,眼角中带着薄薄的冷,抽他们的筋,放他们的血,把他们那妄想动你歪脑筋的头砍下来
他故意凑到她耳边说着冷的话,牙齿磕住她细嫩的耳后嫩,咬住,用舌头在其间扫荡,文浣浣恼他的不正经,双手固定他的俊庞,他便低笑着顺势把额头靠在她的额上。
谁都不可以,他忽然道。
嗯
都不行,他眼眸没了笑意,只剩下一派杀意,但是看着她的眸,却蕴藏着最深的宠爱与怜惜,你是连我都不敢欺负的人,他们以为他们是谁,歪脑筋都敢动在你身上
文浣浣扑哧一声笑出来。
她柔软的唇印在他的鼻梁上,带来一阵湿润的触觉:你这个暴君
我甘之如饴。他浅笑温软,把她拖住用吻封住那些能让他失了理智的笑语,如果我真的算是君王,那么为了你,江山我都愿意抛去千座万座。
她被他吻得哼哼,骑在他的腿上,随想是埋怨,但是眼神里又分明是愉悦的,我可不想当暴君的宠妃,我是要当皇后的
朕的后本来就只有你一个人。
难说。
那你检验检验
臭流氓
在办公室的一场激战后,文浣浣被郑凛叙抱着去了浴室,简单为彼此洗好,他便让司机先送她回去,被她抗议了几句,他直吻到她喘不过气来,她才恼羞成怒地跺跺脚走了。
司机和几个保镖们忙跟了上去。
郑凛叙笑得愉悦,直到官圣奚进来的时候,他才收起那抹太过于灿烂的笑。
官圣奚敛眸,假装看不到郑凛叙刚才的笑容,待他走到办公椅上坐下的时候,他又恢复成那个冷静,沉着的郑凛叙。
这个,本该是他最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