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打开手机看自己有没有公安局的关系,随后开始后悔,刚刚在保安室没有直接要那个叫王宏图的小伙子身份证件确认一下。
现在手头只有名字,查起来未免太过困难了。
江月叹了口气,找到了颜言的电话,给她发消息,“姐姐元旦假期回d市跨年吗,我给你报销机票,我们给樽樽补办一场生日会吧。”
刚刚江月给余盈樽打过电话,小姑娘没接听,给她室友发消息也没回,估计几个人一起去洗漱了。
江月上楼,把手机压在手心下,闭目休息。
手机震动,江月睁眼拿起来,入目就是余盈樽的名字,接起电话,那边传来小姑娘的声音,“刚刚洗漱去了,我真没事啦,安心,爱你。”
“嗯,没事,我就想听听你的声音。”
“那我唱歌给你听?”
“好。”
“等我一下啊,插个耳机。”余盈樽从桌上拿了耳机,看了看安凝跟沈烟烟,确定她们没在打电话也没有上床休息,王艳已经离开了寝室,她最近经常不在寝室住。
“没有伴奏,我就给你清唱吧。”
余盈樽清了嗓子,低声吟唱着信仰。
“如果当时吻你,当时抱你,也许结局难讲。
我那么多遗憾,那么多期盼,你知道吗?”
如果当初我没有那么骄傲,在收到你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冲到你面前,跟今天一样抱住你请问你,那结局一定不会是当初那样。
好在世事真的重来,我所有的遗憾都有弥补,所有的希望都得以实现。
唱到这里余盈樽已经有点哽咽,但还是顿了一下找到了调,继续唱道,
“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
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
……
我爱你,是来自灵魂,来自生命的力量。”
一曲终了,江月把手机夹在肩头,在另一端拍手鼓了鼓掌,“樽樽,你同样也是我的信仰。表白那天我就说了,直至死亡将我们分离,我才有可能会离开你,但骨灰也要安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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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余盈樽通完电话,江月才倒出手回复安凝跟沈烟烟。
刚刚三人一起去洗漱,回来以后看到消息都第一时间回复了江月。
安凝:通过我的观察,樽樽没事。
沈烟烟:月哥咋了,有事说话。
江月回了两人一样的:十一月十一号那天樽樽跟家人的过得生日,我想在十二月三十一号跨年那天给她补一个,你们有空的话能参加一下最好。
安凝跟沈烟烟都给了江月肯定的答复。
江月从床上爬起来下楼,打开笔记本,开了新文档,打上标题,“2009年1月1号,樽樽生日策划案。场地……邀约人员……”
江月写的很慢,每一步都细致入微,搜索页面开了很多,仔细看的话发现都是,“女友过生日的布置”、“生日派对惊喜”、“多人室内游戏”等等这类,他想竭力给余盈樽一个好的生日体验,所以事事周全。
提前大半个月就开始联系余盈樽身边的好友,给报销机票希望能在生日当天赶回d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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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王艳弟弟辞了黑网吧的工作以后,王艳上网就开始需要花钱了,王艳从母亲那里抢了不少钱,又申请到了国家二等贫困生救济金,还有一份系里的助学金,经济其实很宽松。
可王艳依旧很肉痛包夜的十块钱,但让她留在寝室里听余盈樽秀恩爱,无益于间接地杀死她。
王艳新注册了一个企鹅号,加了原本用来给江月发图片注册的那个企鹅号。
然后用手机登陆新号,给旧号发消息,再把消息记录删掉。
电脑登陆新建的企鹅号,点看消息记录,果然手机上被删掉的记录,在电脑上还存在。
王艳机关算尽,毁于从来没有过属于自己的电脑。
要怪就怪自己家里太穷了,不是我算计的错,我的计划完美的天衣无缝,都是时辰的错,下一次,下一次一定能成功。
网吧里时刻都有人因为游戏体验差爆着粗口,王艳看着江月校内网上,余盈樽的照片,也一起对着屏幕破口大骂,“女/表/子,不得好死。”
自己处心积虑了那么久,做了那么多事,把真实的照片都拿到了,为什么江月你还是看不清余盈樽的本性呢?
一定是因为江月太善良了,太好骗了,他被余盈樽骗了。
还有室友也是,她们也都被余盈樽骗了。
余盈樽太会演戏了,我要拆穿她,我要毁了她。王艳盯着屏幕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了又开始痛哭流涕。
这种诡异的转变,在深夜尤其让人觉得可怖,王艳把旁边包夜的男孩吓了一跳,摘了耳机对着王艳骂了一句,“傻逼啊,吓死老子了。”
男孩受到了惊吓,关了电脑走的远远地换了一台机器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