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地对他说。
“对不起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吧!”方十四求饶。
“纸是包不住火的,他的真实身份,小妹迟早都会发现,”陶梓顿了顿,然后对他说,“我们就按兵不动,等小妹发现之后,我们负责安慰她就可以了。恋爱的疼痛也是成长的一部分啊。”
方十四:……
撂下电话,唯姐姐的智商马首是瞻的方十四,迅速领会了领导阶级的精神,然后把这个精神传递给了封景。
满心忐忑不安的封景得到了这个“狗屁逻辑”的解决方案之后,直男思想表示无法理解。
于是,他在心里一边默默地吐槽方十四的狗屁逻辑,一边开始预谋新的计划。
不把蔺平和这层伪装的皮扒下来,他封景这名字就倒过来念!
年轻人总是容易一头热血。
所以,在封景下定决心,要把蔺平和这层马甲扒下来之后,迅速就开启了一级作战模式。
他和陶酥不仅是同一个大学、同一个学院,学的是一样的专业,每天上课都能打着照面。
近水楼台这个词儿说得在理。
因为离她很近,所以封景能够轻易了解陶酥的动向。
虽然,再一次与陶酥在教室里见面时,被她严肃地询问了关于王叔的事情。
但封景就是咬死了“我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能为了那个又穷又糙的男人抛弃我”这两条标准偶像剧的真理,让陶酥没话说。
最终,陶酥只能认认真真地跟他强调,不要再去找蔺平和的麻烦。
可是,封景要是能听得进去别人的话,他就不叫封景了。
他虽然脾气不好,但平时对待老师和同学也没有眼高于顶的臭毛病。
尽管跟男生在一起的时候,损人从来都不嘴软,但对女生却十分绅士。
再加上脸好看这个万能的外挂,让封景在男女比例极不均衡的艺术类高校里十分受欢迎。
所以,他趁着陶酥不注意的空档,直接去找了陶酥的室友,只是询问了几句,对方就将陶酥最近的行程告诉他了。
这个周末,寝室长过生日,同寝的四个姑娘,准备去学校附近最贵的那家酒吧奢侈一下。
那地方封景很熟,酒吧的老板恰好是他朋友。
他提前问了老板,陶酥她们预定的房间号,然后在相邻的包间定了位置。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封景拨通了蔺平和的电话。
“姓蔺的是吧?”电话接通后,封景难得忍住了戳穿他的冲动,然后对他说,“我告诉你,我马上就要跟陶酥订婚了,敢不敢来参加我们的订婚宴?”
听到他这句话之后,蔺平和皱了皱眉,然后放下手机招来助理,在电脑上打字,示意助理帮他查日程。
因为蔺平和的沉默,封景以为他已经上钩了,于是继续刺激他:“当然了,像你这种穷人,来了也是自取其辱,我把地址发给你,来不来你自己考虑吧。”
说完,封景就挂断了电话。
把手机揣进兜里,然后站在寝室里疯狂转圈以示庆祝。
自从他认识蔺平和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把这个男人怼得说不出话。
成就感溢于言表。
“嘿哥们儿,发什么羊癫疯呢?”寝室长从上铺探出头,看着不停转圈的封景,笑着问他。
“滚滚滚!你才羊癫疯呢,小爷我今儿高兴,不允许啊?”封景怼了他一脸。
“他那哪是羊癫疯啊,我看是妄想症还差不多,还要跟咱系花订婚?做梦吧你,有钱也不能这么嘚瑟啊。”
“讲真咱系花是真的漂亮,当时怎么就没评上校花啊?”
“好像是因为矮吧,咱校花不是传播学院一六八大长腿那位么。”
……
“不过说真的,你真的喜欢陶酥吗?”寝室老幺也伸出头,好奇地问他。
“屁嘞,我跟她认识十多年了,喜欢早上了,还用等到现在?”封景摇了摇头,然后继续说,“但是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白兔被大尾巴狼给叼走,太气人了。”
“没错,系花是全系的宝物,哪个大尾巴狼敢来,咱们封少爷直接拿人民币砸死他。”
“土豪土豪,如果需要扛现金的话记得叫我。”
“还有我还有我!”
……
封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