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该浪费时间,还脏了地板!
以往的尸体总会命人将骨头剔出来,埋在郊外树林里当养料,骨头扔在垃圾桶里烧成灰。
这次嘛......
“把他的尸体挂到郊外的那栋小木屋里,把那些背叛者四肢打断,跟他关一起待个四五天,然后杀了。”
我渴望着睡眠,就像在沙漠里达到生理极限时候渴望水源一般。
不光做着连续不断的噩梦,父亲和母亲的脸,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深夜惊醒之时,到处充斥着的巨大孤独仿佛要把整个人吞噬了般......
难熬,无助,又绝望。
本来以为d只是普通好朋友,没事在一起看个杂志就行了,结果得到cobb的汇报,一周七天中前六天腻在那也就算了,为什么第七天还不给我个清净地方!?
我进了门,直接叫她滚蛋,身下这猫更是讨厌,不厌其烦的一次次蹭过来,像强力胶一样烦人。
坐在躺椅上,等着她拿资料,看着微微泛着细小波纹的游泳池发呆。
较长时间睡眠不足就是这样。
看着桌面上的带着裸\男封面的杂志,拿过来翻了翻,里面全都是些恶心的烂货正摆出一个个下流的姿势。随手扔进泳池,又拿起封面是裸\女的那本,本就不太平静的胃又开始翻腾起来,也一甩手扔了进去。
眼皮发痛,胸腔发麻,困意一阵阵袭来,我躺下身,浴巾上带着淡淡好闻的温暖的香味,舒服得无以复加。
u......能睡着真好。
虽然睡得不踏实,不过这是习惯,改不了。
毕竟总要防着母亲,有几次她半夜将我从床上拎下来关在外面,告诉我,如果我的父亲不回来,我也别进来了。
她那张丑陋的脸渐渐模糊起来。一般所有的噩梦都会在闭眼的瞬间铺天盖地袭来,但这次只有柔和的阳光照射在皮肤上的温暖,和风吹树叶的声音。
指尖痒痒的,过了一会又转移到手心,带着淡淡的温度,下意识抓住了,睁开眼,她正蹲在我面前,一脸的手足无措......
和理所当然?
看着那丰满诱人的大红色,我鬼使神差的伸手过去,用拇指按压着下唇,微用力,向旁边抹得晕开……
心突然开始发烫,下身又胀痛起来......
迅速起身,我只想快点逃开。
突入其来的奇怪感觉,无孔不入的从四面八方涌来,让人承受不住......
坐在车后座,呆呆的看着窗外的景色,拇指上那抹大红色还停留在那,我甚至尽量让它与其他物体保持一定的距离,以防被擦掉。
低下头盯了一会,似乎是看得太久了,满眼都是晕染了的口红。
缓缓将手抬起来,将那块大红放进口中。
品尝着口腔里仿佛花一样的怪异香味,小腹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作祟,脊背一阵阵发麻。
从那次在她家躺椅上小憩之后,失眠越发严重。以前至少能睡三个小时再被噩梦惊醒,现在连两个小时都睡不到。
梦境除了父母外,又多了其他不知名的东西......
一张张面黄肌瘦的脸,近3000人全都挤在两个街区那么小的地方,到处脏乱不堪,人像猪狗一样的活着。
我穿梭在五十多个人的队伍里,随机的冲那些人的脑袋开了一枪又一枪,血液喷溅在脸颊上,我却恍然未觉。
杀人是很正常的事。
至少同行里没几个好东西。
换句话说,他们该死。
至于那些个投怀送抱的男人女人,更该死!
梦里的我,似乎每杀一个人,悲痛却增加一分。为了压住这悲痛进而杀更多的人,仿佛陷入了永无止境的恶性循环......
失眠过于严重的时候,我总会到谷仓里面的草垛上躺着,嗅着干草香,无比安心。
当然睡不着,但至少能让自己在闭上眼睛的时候清净点。
我没杀beard。
我也不知道究竟为何,也许是因为有相似之处?
呵呵......
我们似乎是一样的,在某些方面。
他性子太过暴躁,总是攻击其他的马,甚至为了攻击他们,隔壁的木栅栏都被他啃断了。
第一眼看见他,那双像凸面镜一样的大眼睛,充满了暴虐,心里想着,就是他了。
为什么不呢?
他也乖乖跟我走了。
在这里独居着,看起来似乎很自得其乐,至少谷仓里特意为他竖的木桩上连个牙印都没有。
下面传来木门微微打开的声音,我微侧过头,立刻沉了脸。
g鬼鬼祟祟牵了匹马进来。
beard则直接发疯似的扑过去,她被吓得环视四周,然后直直盯着我的方向,朝我跑过来,三步并两步爬上我躺着的、谷仓里唯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