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为何又会向我求证呢?
这种从来不会问问题的,甚至很少说话的人。
想着让我说我爱他的那一刻他炽热绝望又夹杂着些许希望的眼神,心脏仿佛在用钝刀子割。
视线中残留的火焰开始模糊,眼角有热泪缓缓流出来。让我们在可以能看到对方的同一地点一起死不好么?
我又缓缓笑起来,眼泪却止不住得流,打在身下他大衣的衣襟上。
他总是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熟了什么时候还清醒着。
那天晚上上床后,他立刻用力把我锁在怀里,那力道仿佛要把我按进他身体里一样。反复亲吻着我的额角,顺着我的头发,又啃咬着我的耳垂和颈侧,进入梦乡前的最后一句话是他那仿佛如呼吸一般洒在耳畔却又如涓涓细泉流淌进心里的几个音节------
“ dich。”
他说的德语可真好听。
脑袋传来熟悉且尖锐的刺痛,我的眼前一黑。
“说你爱我。”
“u......快说。”
作者有话要说: 好啦好啦,大家开心看文,我就抱怨一下,
你们有这时间就好好看接下来的文,或者干点自己爱干的,知道你们护短,谢谢你们,不理她,交给我
话说,读书即读人,我这还不算是书,算堆在一起的字,我的性格导致用这种方式堆积了一些文字,你们却很喜欢,你们说,我们是不是一路人?[羞][激动]
说什么作者可爱的话,这是代表一种愿景吗?
死了这条心吧,作者真心可爱不起来啊~~~~~
作者是长在悬崖上遗世独立的一朵奇葩......
这算是自夸么?[弱弱的问]
☆、r 18
父亲出生的时候西西里刚从混乱和贫穷的挣扎中折腾出点秩序来。
至少有了可以用上一年而不会被压坏的250英里长的公路。
这个位于意大利南部只有在一些人想要征税时候才会想起来的小岛,经过数代人的占领和统治。古典时代的希腊人、迦太基人、罗马人,到中世纪的拜占庭人、阿拉伯人、诺曼人、法国人和西班牙人,轮流奴役着这块土地上完全无法自给自足甚至温饱的农民。由于物质匮乏,盗贼横生,杀人越货无恶不作。
渐渐的,(黑手党)从这些盗贼中诞生。
父亲是的第一个帮派------法瓦拉兄弟会的党徒之一。这第一个开了先河的帮派在西西里西南部的锡拉库扎(erta(沉默准则),即拒绝与政府机构和司法体系合作,虽然后来被打破了;其次,成功杀死唯一在西西里首府------帕拉莫留有的政府权力机构中的一员。
于是,政府在这个小岛的唯一的一个机构被彻底架空,法瓦拉兄弟会也立刻将阵地转移至此。
拥有西西里岛北部柑橘种植园的地主被一波又一波的盗贼折腾得苦不堪言,但肥沃的土壤让他们舍不得放弃这项每年收获颇丰的生意,于是干脆找了解决问题。
为其提供保护,地主支付保护费。
后来这些柑橘种植地自然被收进了法瓦拉兄弟会的口袋里。整个岛对于政府的信任已被刺得千疮百孔。西西里人民深刻认识到,除了自己的近亲和家族,与其相信这些只会剥削农民的政府和只保护权贵阶层的法律,不如将自身和财产的安全交给。
意大利政府一次又一次的派人进入这个小岛对进行打压,想要夺回控制权,却又一次又一次被赶出去。这样总不是长久之计,于是岛上的几伙势力干脆表面服从,政府进驻后与政府合作。政府官员从这些黑暗交易中分一杯羹,并给提供政治和法律庇护,而则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监督下继续做着黑本生意,同时维持小岛秩序。
柑橘种植蒸蒸日上,平均每英亩土地的盈利是其他土地的60倍,与此同时,法瓦拉兄弟会早已掌控的锡拉库扎硫磺矿,为整个兄弟会带来了巨额收益。
在这一年,我的父亲与母亲已结婚8年,而我,在父亲强烈的期盼中出生了。
父亲给我取名(科尔索·安布罗西·昆索洛)。
他很爱我,我知道。
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常常不回家。
母亲的脸色也一天天变得难看起来。每次吃晚饭的时候,她总会恶狠狠的盯着我,到后来,以前从未接触过的羞辱人的词在童年中几乎全因为母亲的“教育”而认识遍了。
它们像小锤子一样挂在耳朵里,每天不停得敲啊敲。
起初我害怕得不敢吃饭,只要父亲不在餐桌上的时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