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七八个成年男人的大床,此刻正不停传来了童瀞的哭喊与挣扎,在男人说完话之后,她瞬间便被男人们的大手三两下便轻鬆抓入了这张大床,即使她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疯狂似的挣扎反抗,但被拖到了大床上几乎没超过三秒,男人们已经快速的剥去了,她身上那身看得令人失分不舒服的病人袍,顺便除去了她下半身那条小小绣著白花的内裤。
而那正在不停闪著红光的高脚相机,也开始忠实的缓缓准备记录下这即将发生一切脱序…………….
一如记忆中盈白甚至比记忆中还要让男人们动心的晶莹如陶瓷般灿烂如霞光般的精緻的雪肤迅速出现在他们的眼前,白,真得好白,对于童瀞已经几乎全身赤裸还冒著颤意的白嫩肌肤,男人们几乎有一瞬间的失神,趁著男人们短暂失魂的那一瞬间,童瀞抓住机会想要起身逃离,但最贴近她的上官开阳已经一把又撂倒了她,一下子,她整个人被迫微张著大腿,倒在众男人的眼前- -
童瀞立刻迅速的想要拢双腿,她边用双手遮住了自己裸露的雪乳,一边不停试图想要翻转自己那几乎可说是不著寸缕的身体,幼稚的希望自己的身体可以少一分曝露在男人们万分淫邪的视线!
一声清脆的布帛“撕”烈声的响起,是上官开阳对她试图遮掩身体的惩罚,也几乎撕碎了她脆弱的心脏,还没有足够的时间呆愣,上官开阳已经一把压平她的身体,用力的分开她那雪白得几乎没有任何痕迹的大腿,让她身下那最私密惑人的泛著微微粉光的白嫩花唇被迫在男人们的眼前绽放!
此刻,那小巧的花唇正因为害怕而微微抖颤著,并没有因为被拉开了可以遮蔽的腿部而跟著鬆开,反而更像是要护卫什麽似的,两片如少女般洁淨花唇更是紧紧的闭合了起来,一丝花穴内径的馀光也不让男人们去扫到;描到。
没办法窥探到xiǎo_xué裡面那处神秘美景,上官开阳忍不住将自己的食指沿著少女花唇的周围,开始柔柔的抚摸了起来,换来了童瀞一声尖吟似的泣嚷,双手更是反射性动作的去抓住了他那隻正试图在她花唇外部做恶的大掌,漂亮的双眼裡,更是早已经瀰漫起一片水气…………
而此时,另一双男人的大掌摸上了她那软绵柔滑的胸脯,她更是不由自主的呜咽了声,一双小手不得不离开上官开阳那双正在对她花唇行恶戏之举的大掌,往上去试图抓起男人正在她雪乳周围捏玩的大掌,如此几番循环下来,童瀞雪白的身体片刻便已经铺上一层薄薄的香汗,真可谓是迷人到极点。
在两片花唇都已经被上官开阳玩得充血肿大后,上官开阳不再满足于这种只能隔靴搔痒却止不了欲火的指戏,他两指一併,屈了角便直直的插开童瀞那脆薄的花唇,探了进去………
最私密部位再度被男人带著薄茧的指头给探入,已经挣扎到有些微微晕眩气力尽失的童瀞,又开始恢复了神智试图屈起身子挣扎,但这麽一屈,刚好方便了刚刚玩弄她rǔ_fáng的男人将她半抱起,而在她下方的上官开阳牢牢的将两指抠嵌在她的花穴裡,让她不但无法合拢双腿,反而而现了一个如同三岁小娃儿般的便溺姿态在众人眼前…………
而将她半抱起来的上官隐月也没閒著,开始有技巧的去皖皖摩擦著她柔嫩的身体,下半身那已经渐渐挺起的龙根也像是不甘被忽视般的开始藉机去和著床铺,试图去磨擦起童瀞下办身的肌肤。
然后众人几乎凝息的看著她,全身赤裸的和同样身上也已是不著一物的双生兄弟交欢,空气中,只传来了指头暧昧进出花穴的流动声响及上官隐月开始舔吻含吸她上半身肌肤的声响。
上官开阳的两根指头只能勉力的伸入一半后,便再也无法探入,花径已经被鼓满的完全撑起,几乎不留一丝缝隙,童瀞小巧的脸蛋已经痛苦的皱起,下半身的腹部也不由自己的开始用力,想要将下身那两根邪恶的手指头给挤出去- -
对于童瀞的花径一如以往的窄小,甚至比他在几个月前刚强暴她时还要来得紧致细小,上官开阳是有些错扼的,他高估了自家欲蛊的功力,原以为童瀞已经吞食了欲蛊,体内的蛊虫自会在男人开始碰触她时,替她先将yù_wàng点好,但谁知道,结果不是那麽一回事。
上官开阳抬眼看了一会上官隐月,他正不停的以舌头玩弄著童瀞颈部上方的肌肤,厚实的双手也不停把玩著童瀞的嫩乳,yù_wàng痕迹已经轻轻浅浅的浮在了她的上半身,上官开阳用眼神示意了下弟弟,然后在得到指示的上官隐月用力吻住了童瀞之后,他将刚刚被堵在女人下半身的两节指腹,用力的往那脆弱的可怜花径强行的直衝攻入!
刹那间,女人带著痛意的呜咽声在男人的嘴中模糊不清的响了起来- -
几乎已经要被童瀞深深埋葬那股言语都难以形容的刺痛感,又重新跳上了脑海也跃上了记忆,下方私密的花穴正被上官开阳那两根带著薄茧的粗长指头不停的刺入;兜转,摇晃,然后狠狠的撑开,如同两把厚钝的小刀般毫不留情的刮在她的花径处媚肉裡,剧痛使得得她开始不停的试图挣扎,但身体上方几乎被上官隐月完全压制住,连要呼痛的声响都被他密密的吻化在了嘴裡,而下方的花穴又正承受了上官开阳非人的侵入- -
在身体完全被制住的状况下,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