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蕉树,有开着小花的大枣,还有一种叫不出名的的酸果(张月琼吃过闷在罐子里的酸酸甜甜果子,很酸却很能刺激胃口),说是院子,也只是用栅栏将果林隔开,隔出一处明显的空院子来。左边还盖起一间茅草屋,置放着农具和一些杂物,右边靠近着厨房,又用栅栏方方正正做出一个菜园的样子,种着当季时蔬。前院倒是严谨些,堆砌了土墙,中间留着一扇大门。从大门出来,视野瞬间开阔了,明亮却刚刚合适的冬季阳光懒洋洋的金色光芒洒在光秃秃的草坪上,说是草坪也不合适,因为其上东一簇、西一簇的长着一丛丛的枝丫光秃秃的矮树,草坪宽度约有一百来米宽,两边延伸着出去的仍旧是果林,中间空出一道一米来宽的土路,草坪延伸着下去,一个小小的拐弯后就可以见到远处袅袅烟火的人家。
张月琼有些讶异的看着这一切,眼里的惊喜不言而已,她一直被关在屋里,从不知道外面是如何景致,跟着朱楠顺着有些坡度的土路往下走了二十几米远,就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涓涓而流,不算宽的河道还被架起一个拱桥,绿茵茵的开着小野花的藤蔓缠绕在栏杆边上,非常的有诗意。
“你回头看看。”
朱楠示意她回头看看他们的家。
张月琼回头一看,沿着小坡度的大道看上去,只看得到拐角那里冒出一角古香古色的砖瓦,绿色的藤蔓爬满了墙壁,若不是知道那是院墙的方位,几乎不能猜出那绿茵茵的面状是屋子的一部分。她惊讶的看着朱楠,
“你……怎么会想到建成这样?”
这种诗情画意的建筑风格,完全颠覆她对他的认知。
放下挑着的两框清洗物料,新年快到了,他带和她“辞旧迎新” 。朱楠挠挠头,脸上露出羞涩惭愧又自豪骄傲的笑容,
“不是我建的,是我父亲设计的。我父亲是包工头……”
朱楠的父亲是家中老三,上有大下有小,他几乎总被父母遗忘,漠视到本家都没有给他留下一块地让他安家,随便指了一处本家山地给他。他倒也不闹,在那块地上建了一块儿茅草屋娶了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青梅,没多久就带着她外出打工,在工地出卖体力,几年后,能力出色的他得到赏识,成为包工头,赚得的钱足够在城里买房安家了,他却不干,回了老家跟村长买下茅草屋周边土地,设计了自己家的房子,每年没有工期时,带着妻子儿子回家,勤勤恳恳的把家建起来。这个过程持续了十几年,继承了父亲手艺的朱楠在父亲在外负责工期时,和母亲在家中一砖一瓦的砌起来。可没想到等家全部建成,果树成林,家畜成群,两老在一次外出中车祸身亡……
朱楠眼眶有些发红,张月琼却听得眉心越皱越紧,总结道,
“所以,房子是你父亲设计,真正施工是你们一家三口,你父母一年前去世,你要为他们守孝三年。”
见到他点头,张月琼继续,“家畜成群?”
“嗯,后院越过去还养着几十只羊和十头母牛、两头公牛、五头小牛,这条河下游养着一千只鸭子。”
张月琼没概念,但觉得应该真的“成群”,继续,“守孝是不是不能吃荤?”
“嗯,父母对我很好很好,我守孝三年是必须的!”憨笑,眼眸闪起亮光,“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跟着我吃素,你太瘦了,要……保持营养。等再过一年多,我每天杀鸡杀鸭给你吃!”
呵呵,张月琼磨牙,“守孝不能娶妻。”
朱楠尴尬,又无比认真,“父母在世时没有催我娶妻,但我已经二十四快二十五了,我想让他们安心。”
张月琼笑得温婉,“怎么不娶村里的姑娘?”
“她们好讨厌,不仅有家里七大姑八大姨一堆势利亲戚,我也没忘记她们前些年多么看不起我们家后来又势利的跑回来矫揉造作。我父母没催我也是因着想法在外面找个女人给我……但是我觉得你很好,我很喜欢!”
朱楠直觉补救,太直白的话让他涨红了脸。当时他刚好起了娶妻的想法,她恰好就出现了。也许一开始在李担来找时,他只是可有可无的去看看,但不可否认,美貌的确成为他最后定下她的基调。
张月琼心里呵呵,“你不止娶妻还不止一次想开荤。”
不懂?张月琼笑得更加灿烂,“你在孝期娶妻并且和我睡在一起还每天晚上都硬了而且现在每天都亲我,甚至想睡我。”
“轰!”,朱楠本就涨红的脸颊瞬间通红,他吭吭哧哧半天,看着她吐不出半句话。的确,那一夜的唇舌接触,让他迷上了这个亲密的姿态,他看着她就忍不住把视线定在她的红唇上,张嘴含住时,越吻越深,他的身子总有意识的使劲儿贴着她,想要挤上那一团软绵绵的sū_xiōng,吸溜着那香甜的小舌,胸肌压着高耸软绵的奶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