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讲。”
“清和师父,您就别逗弟子玩了,弟子还信不过您吗?你有什麽话不好跟弟子说的?”
也许是因为清和是位和尚的缘故,秦莞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言辞之间的暧昧之意,又或者注意到了,但是仍不以为意。
谁让清和是名出身於国寺的和尚呢?
旁人就算听了也不会往暧昧之处去想的,因为那定然是对圣上御封的国寺,安康寺的亵渎,是对从小在寺里长大,将来住持候选人的污蔑,绝对无人敢如此揣测的。
“既然施主这麽说,贫僧也就直说了。”
秦莞点点头,专注的看着他。
“……贫僧研究医术多年,在这方面虽然称不上大家,却也算小有心得。根据书中所述,结合施主您的情况,贫僧大胆推测,您的丈夫可能患有俗称的弱精症,此症可使男性即便房事无碍,却会子嗣艰难,这很可能便是您多年无子的真正原因。”
秦莞惊讶的张口一愣,旋即用手掩住。
这个神情对於一名知书达礼的闺秀而言无疑是失礼至极的,她急忙向清和道歉。
“此事无碍,倒是施主您接下来打算怎麽做呢?”
秦莞又向清和详细问了关於弱精症的成因跟具体情况,清和表示,此症的患者,极可能不孕,无论是其丈夫和秦莞还是任一个女人行房,皆是难以受孕。
最後,秦莞近乎绝望的低下了头胪,神情黯淡。
作为一名女人,尤其还是一名受到良好教育跟深知内宅阴私的妇人,对於女人无子又遭到夫家娘家一同厌弃的人的下场,是再清楚不过了。
丈夫完全不顾自己和他多年的夫妻情分,抑或是自己为他辛苦求药的功劳,对她只剩下面子情,之後,又不知何时会连做表面功夫都惫懒……
趋时,彻底连最後一根稻草──孩子,都无缘触及,却又占着嫡长子正妻之名的她,因着一场急病逝去,估计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见秦莞渐渐陷入绝望,清和知道目的已经达到,开口道:“施主若是愿意犯天下之不韪,则贫僧有一法,用之或可助施主脱离绝境。”
秦莞听了眼睛一亮,不管不顾的起身抓起清和的手,问道:“是什麽方法?”
接着承诺道:“无论是要弟子付出什麽代价,弟子都愿意。”
清和毫不掩饰的笑了,然後将秦莞揽进怀里,使其臀部正对着他精气神十足的昂扬。
猛然被清和拥入怀中,秦莞一愣,接着便想挣扎。
清和却不肯松手,并在她耳边低语:“贫僧并非贪慕美色之人,心中唯有那寺中住持之位,而施主你势单力孤,又无丈夫宠爱,若是未能在被彻底厌弃之时怀上,那……”
清和的话让秦莞停止的挣扎。
早就脱离天真烂漫的她,心中对清和接近她时隐含的算计之意也是了然於胸,彼时两者也算是一拍即合,相互利用。
而今彻底说开了,她也没什麽好隐瞒着了。
“……其实弟子本来的打算是想让师父为弟子的行踪打掩护,暗地里……”再找个人和自己暗通款曲……”如今既然师父您这麽说,实行起来确实也方便隐蔽的多,那麽弟子也就却之不恭了。”
秦莞暗暗缅怀着过去伫立在她心中,高大的,品行高洁态度亲和的清和师父。
唉!想什麽呢?身处这滚滚红尘中,难道还真的有人能出淤泥而不染,不为世俗之名利所诱惑?
“那麽,敢问施主何时有空暇?”
“来的前一晚,正逢初一。”
秦莞是在暗示,她的丈夫前一天宿在她房中。
“……所幸外子对弟子态度虽然敷衍,却也是把弟子当作夫人看待的。”
言下之意,她的丈夫虽然动作敷衍,但也是完事了,两人有行房。
“弟子想着打铁趁热,机不可失,便向婆婆告了七天的日子到寺里谢菩萨保佑外子之恩。”
“既是如此,这七天时间贫僧和施主便要加紧努力了。”
秦莞嫣然一笑,接着爽利的脱去衣衫,赤裸着身子躺在床榻上。
清和也回以一笑,那笑容俊的晃人,让秦莞看了更加肯定了自己的作法。
随後,他脱了衣服之後,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