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和,希望你能多关照她一点儿。”
秦细沫说:“我知道。”
两人正说着话,忽听见玻璃摔碎的声音,秦细沫回头一看,发现林紫正站在不远处,面前有一摊碎玻璃。
“不好意思,我在找水喝,不小心就……”林紫面无表情地道歉。
秦细沫站起身来说:“没关系。”一边招呼七婆过来打扫,一边走到林紫跟前问:“手受伤了吗?”
秦细沫说着就要拉起林紫的手查看是否有伤,林紫一下避开秦细沫,淡淡地说:“没受伤。”说完便很快转身上楼。
秦细沫对林枉然说:“我去看看她。”
林枉然点点头。
秦细沫到二楼,发现林紫并不在明凤鸾的房间,秦细沫来到为林紫准备的房间,果然看到林
紫正在收拾包里的东西。
“可以让佣人帮你收拾。”秦细沫靠在门边,淡淡地说。
林紫头也不抬:“我自己做得来。”
秦细沫闪身进房间,顺手把门锁上,林紫一惊,抬起头来看着秦细沫问:“你干什么?”
秦细沫不回答,顾自走到林紫跟前,一把握住林紫的手腕就把林紫扑倒在床上,林紫一动不动,只定定看着秦细沫说:“你想在我父亲眼皮底下对我霸王硬上弓吗?”
秦细沫淡淡一笑,压低声音在林紫耳边扫:“我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做这件事,只要你配合。”
秦细沫的声音细若游丝,然而却悉悉索索钻进林紫的耳膜,再通过耳膜的震动,一直传递到脑神经的最深处。
而且,秦细沫眼神中透露出来的信息也那么不同,仿佛在宣告林紫就是她全权的所有物。
林紫试图推开秦细沫,秦细沫却牢牢揽住林紫的腰,用眼神上上下下扫着林紫的脸颊说:“你在吃醋么?”
林紫偏过头去不看秦细沫:“不知道你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
秦细沫愈发凑近了林紫,压低声音说:“你看到你父亲和我在一起,所以摔碎了玻璃杯,还立刻逃走,这不是吃醋?”
林紫看着秦细沫笑得春风和煦的脸,忽然觉得秦细沫这个样子非常欠扁,她现在很想伸出双手把秦细沫的脸掐出水来,但是双手却被秦细沫牢牢禁锢住动弹不得,所以林紫只能用眼神狠狠剜着秦细沫,直到秦细沫压下话题,把头埋在她的脖颈之间,林紫这才松了一口气。
秦细沫的质问像是一枝挠在人心脾上的荆棘,不痛不痒,不轻不重,却在身体最柔软处划出一道道痕迹,林紫刚松了口气,却感觉秦细沫再次撩起了她心底的浮躁不安,秦细沫的话音还落在她的耳边,她轻言细语地问着林紫,是不是吃醋了。
林紫忽然恼火秦细沫的肆无忌惮了,她很清楚秦细沫是林枉然的妻子,在很久之前她就知道并且有一切自觉,但是现在秦细沫却好似看破她心思一般轻描淡写地挑出根本就不存在的事实。
她怎么可能吃醋,她为什么要吃醋,她吃的是哪门子的醋。
林紫对秦细沫这样自以为是的思维气恨得牙痒,同时也对秦细沫在这样思想的指导下展开肆无忌惮的行为非常不屑。
“秦细沫,你总是这么自我感觉良好么?”林紫抬起身子,看着秦细沫说。
秦细沫毫不介意,微微一笑说:“难道你感觉罪恶么,上了你父亲的女人?”
“你……”林紫被秦细沫一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狠狠地盯着秦细沫,用眼神宣泄自己的不满。
正在两人僵持之时,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林紫一惊,抬头向门边看去,正要问声,秦细沫忽抬起食指轻搭在林紫唇上,做了个嘘的手势,这才抬起身子,沉声问道:“谁?”
“细沫,小紫可在屋里?”门外传来林枉然的声音。
秦细沫看了看林紫回答道:“我正在和小紫说话,待会儿出去。”
“好,那我去书房,若有事,到书房找我。”林枉然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秦细沫这才重新俯□,看了看林紫,说:“你很紧张。”
林紫吸了一口气,不理秦细沫的调侃。秦细沫撩起林紫耳边的一缕碎发说:“你对你父亲的所作所为不屑一顾,还认为他辜负了你的母亲,是吗?”
林紫说:“你很喜欢任意揣测别人的心意吗?”
秦细沫说:“这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林紫说:“是你自以为是。”
秦细沫探手向下,轻而易举就撩起林紫的衣服,随即在光滑细致的腰间细细抚摸,林紫只觉得周身在痒,一把捉住秦细沫的手说:“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秦细沫用下巴蹭着林紫的脖颈,说:“你想要我做什么?”
林紫一恼火,用手肘抵着秦细沫说:“我什么都没有想。”
秦细沫按住林紫,顾自沿着裙子的轮廓探手向下,准确地覆盖林紫的隐秘之处,随即挑起手指似有若无地把弄着说:“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林紫气恼地推着秦细沫:“让开,现在是在林家,你还想这么放肆?”
秦细沫凑近林紫,咬着林紫的耳朵说:“我放肆?如果我没有记错,似乎你在我身上也找到了不少乐趣。”
林紫脸一烧,明白过来秦细沫说的是那一次她主动的事,但是明明就是秦细沫主动引诱,林紫越想越觉得脸发烫,虽然她很觉得自己很占理,但是林紫自觉完全没有说服力,也没有能够让秦细沫承认的证据。
但是也绝对不会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