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他竟控制不了自己,他像个娘们一样地在呻吟了。月娘,小月娘,你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他的心在大叫著。
月娘让那肉刃在口中越来越硬,越来越翘,越来越涨,越来越长。
她报复一般地狠命吸著那东西,让他也感受什麽叫做欲火难当的滋味。
她甚至时不时睁著那对清纯无辜又妖媚迫人的双眼,对卫子璇对视著,像是在询问他,这样够不够爽快。
卫子璇被她勾引得受不了了,弯弯的ròu_bàng开始暴冲起来。他一面顶著她柔滑的喉咙,一面摸著她的头发,脸部的肌肉都开始抽搐。
他皱著眉咬著牙,一边操弄一边呻吟著说:“月娘,爷爱死你了,离不了你了。你这个小dàng_fù,要了爷的命了。”
那guī_tóu突然一阵猛跳,卫子璇知道自己又要泄了,於是加劲地捅得更深入。
一顿激烈的膨胀,那肉刃射出了大量的jīng_yè,直接通过月娘热热的喉咙,进入了她的食管和胃。
看著月娘在他shè_jīng之後,仍不死心地舔弄那棒身和guī_tóu,而且还故意用她的小舌头,去舔那两瓣嫣红润泽的嘴唇。
卫子璇受不了她这样的勾引,抽出仍带著硬度的ròu_bàng,就要插入她身下的xiǎo_xué。
发现那木质的假yáng_jù,已经被月娘的xiǎo_xué吸的太紧太深入了,他用手指根本拔不出来。
於是他耐心地指导著月娘:“月儿,来,乖,让爷chā_nǐ的xiǎo_xué。把这假东西挤出来,快!”
月娘早已欲火中烧,那假yáng_jù虽然填满了她,可始终是个没有生命的死物。只能靠她自己,去使它动上一动。
於是她努力吸著气又吐出,xiǎo_xué用力把那东西向外排。
卫子璇眼见著那木质的yáng_jù,在月娘xiǎo_xué里徐徐被推出,月娘嫩红的穴肉都被带了出来。而那东西,浑身都是白色的液体,粘腻腻地掉到锦褥上。
他低吼一声冲入月娘腿间,狂吻那xiǎo_xué。月娘被他的舌头弄得神魂颠倒,毫无顾忌地大叫,那声音里都带著水。
卫子璇把月娘xiǎo_xué里的ài_yè吸了一嘴都是。尽数喝下後,他把枕头塞到月娘的屁股底下,把硬的如同木头的肉刃,一鼓作气插到了底。
“啊啊,二爷,璇,用力,用力,快些操月娘!穴,要你,快啊!”月娘放荡地叫著,竟自己抽送腰肢,让那ròu_bàng在体内律动。
卫子璇低喊著:“sāo_huò,淫妇!说,要不要男人的ròu_bàng,爱不爱爷这根弯刀!”
“爱,爷,爱死了!快,快啊!”月娘疯狂地挺著腰肢,世界於她再也没有其他,只要眼前的这一刻快活。
卫子璇抱著她的两瓣臀,飞快地在月娘穴内律动。他真後悔,没有一回来就直接干了月娘再说。
之前的那些个他以为就是仙境的体验,跟月娘相比,简直毫无趣味可言。
月娘叫著喊著,两手紧抓著绑著她的腰带。“爷,哦,啊,死了,月娘死了!要,我泄了,到了,可还要!爷,你别停,一直操我,操死我!”
那春药已经将月娘的灵魂和本性都抽走了。月娘心里却清楚,之前的月娘再也回不来了。她已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了。
卫子璇泄了两次之後,那肉刃开始变得不知疲惫。无论在月娘的xiǎo_xué里怎麽被禁锢著包围著,他都可以不断地冲刺,不断地满足著月娘难填的欲壑。
他自己,也同样欲罢不能,舍不得离开这销魂蚀骨的xiǎo_xué。
干得兴起,卫子璇暂停下来,去解开月娘手上的束缚。月娘却扭著腰催促他:“爷,别停,痒...快啊。”
卫子璇这才知道,那飞燕丸一次用得太多了,不止是女人受不住,就算是男人也会遭罪的。
松开了月娘手上的束缚,卫子璇重新抽动起来。月娘的两手刚被解开,就迫不及待地揉捏著自己的rǔ_fáng和rǔ_tóu。
那双春葱玉手,在饱胀的rǔ_fáng上大力揉搓著。纤纤长指,围绕著rǔ_tóu和乳晕不停地摩挲著。
卫子璇被这香豔的一幕刺红了双眼,他抽出肉刃,一把抱起月娘。
下了床,他像给孩子把尿般,从月娘身後抬起她的双腿。把刚刚抽离的肉刃,又从月娘身後,刺入了那饥渴的xiǎo_xué中。
就这样插著她,卫子璇径自走到屋角的大铜镜前,让月娘看著里面香豔淫靡的两个人。
“月娘,看,这就是你,小yín_wá,小sāo_huò,骚的无法形容。你看----”
月娘看著镜中的自己,清楚地看到那根弯弯的肉刃,反复进出著自己的xiǎo_xué。
那xiǎo_xué努力吸吮著那肉刃,花瓣不断磨蹭著棒身,yín_shuǐ流得卫子璇的腿上到处都是。
她也看到自己那张脸,既美且淫。而且那双手,几乎已经不是她自己的手。
她竟然用自己的手,在玩弄自己的身体,似乎身後精壮的男人都无法满足她。
月娘不知是喜是悲,她一面笑著,一面看著镜中的自己流泪。
沈溺在肉刃出入带来的巨大快感中,月娘在堕入yù_wàng深渊的痛苦过程中,也体察到那刻骨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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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某莲今天下午3点醒,5点吃火锅,8点去k歌,11点多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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