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
“什么事?”她警惕的说,“我的零花钱都有用处,不能借你。”
汉斯翻白眼,“我不是来找你借钱。我就是想问……”他压低声,“你跟弗雷德会和好吗?”黛拉斩钉截铁的回答:“不会。”
汉斯失望的哦了一声,又问:“那……别人问起,我该怎么说呢?”黛拉瞪大眼:“你可以什么都不说!”
汉斯也瞪大眼,他做不到。别人问他,他总要回答,他只是想问黛拉,她希望他到时怎么说。
黛拉知道自己哥哥的脾气,深吸一口气:“你就说你不知道。”
汉斯:“我……”不知道?行吗?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她重重地说,然后把门砰的关上了。
汉斯也不敢再敲门了,他其实还想黛拉有没有多的羽毛笔,他的羽毛笔好像全都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现在一根也找不到了。
很快就到了要出发的那天,黛拉却死活也找不到她新买的十双袜子了!她在自己的床上翻来翻去,书桌上也没有,她还去客厅的沙发上找,看到了一根新的羽毛笔,她拿着羽毛笔继续找,问家里人没有看到一个小纸袋,“里面装着我新买的袜子。”旧袜子都穿出了洞,没有补,也都洗旧了,她不想再穿了,新的一年,一切都应该是新的。
汉斯摇头说:“没有。你那里有没有多出来一本《千种神奇草药和蕈类》,我那本找不到了。”
黛拉摇头:“没有。我的书早就收拾好了,这羽毛笔是你的吗?”汉斯高兴坏了:“终于找到了!你在哪里发现的?我买了三根,一根都不见了!”
黛拉:“沙发上。”
然后汉斯就去沙发上找羽毛笔了。
杰克已经换好了衣服,就是他最喜欢的土黄色领结不见了,他在洗衣篮里翻出来了,皱巴巴的,他对着镜子努力想把它给拉得平整一点,看到迪克跑上跑下,说:“迪克,你的箱子收拾好了吗?”
迪克已经冲进了厨房,声音远远传来,“快了!”
露西替他们做了三明治,也装好了小饼干,把它们塞在黛拉和汉斯的外套口袋里,“我们要走了,刚好十点半!你们都准备好了吗?”黛拉说:“我好了,但我新买的袜子找不到了,妈妈,你如果看到了就给我寄来好吗?”
露西:“好的,亲爱的。”
汉斯,“妈妈,我有两本书不见了,你要是在哪里看到了,也帮我寄过来吧。”
露西:“当然,是什么书?你最好把名字写下来,我记不住。”
汉斯去灶台边写书名,他找不到纸笔,就写在了果酱瓶上,“这样妈妈一定不会忘了。”
“好主意。”黛拉赞同道。
这时,杰克一手拉着迪克,一拉拖着迪克的大箱子,“你就快要迟到了——死心吧,我是不会让你把扫帚装进去的。”
露西:“扫帚?你刚才是想去偷扫帚?可你说你是把你的小哨忘在扫帚间了!”
显然不是什么哨子。
露西没时间再教训她的小儿子了,他们就快要晚了。
他们在壁炉前排成一队,挨个往壁炉里撒飞路粉,飞到伦敦火车站。
伦敦火车站里每一天,每一刻都挤满了人,大家忙忙碌碌,行色匆匆,带着大件的行李来赶火车。
布什一家人推着推车,露西带着哈娜跟在后面,迪克还在抱怨,他没有带上露西给他们做的三明治和小饼干,他觉得自己吃亏了。
“你们要分给我一点,我们应该人人都有。”他对黛拉和汉斯说。
黛拉举了下巴掌,他就去缠汉斯了。
汉斯摇头:“不行,我给你了,我就不够吃了。你可以到火车上买零食,我记得你有零花钱。”
哈娜在露西的怀里,好奇的说:“火车上的零食好吃吗?”
黛拉说:“还不错,他们有自制的锅盔蛋糕,很大,味道还行。”
哈娜就对露西说:“我也想吃锅盔蛋糕。”
露西说:“我回家就给你做,我也会做得很大。”
他们穿过九又四分之三,来到了巫师火车站,看到了霍格沃滋特快,这里一天不止一趟火车,据说有的火车可以跨过大洋,但黛拉从没坐过,她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坐会驶过大洋的火车。
今天这里都是穿着校袍的霍格沃滋学生和他们的父母。
迪克看到了跟他差不多大小的男孩,这些男孩有的帽子上蹲着一只蟾蜍,他想起来他还没有宠物:“我没有宠物,你们没有给我买宠物,人人都有宠物。”
黛拉:“我没有。”
汉斯:“我也没有。”
两人都乐于跟他们的小弟弟做对。
杰克疼爱的摸着迪克的小脑袋,“你想要那个?”他指蟾蜍,“是挺恶心的。”
对小男孩来说,恶心的就是好东西,就是别人不敢要的,他们敢要,就是英雄。
迪克趁机说:“我在宠物店见过,它能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