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只是不知那祭司告诉了多少防御这‘摄魂’的方法,刚刚我试探了他下,竟然毫无效用。”
呵……,不愧是夏侯因,连在与时刻提防之人床第时都能伪装的那般沉迷。只可惜,他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明明隐约感到不对,却还故意强迫自己去忽略的单纯少年。
他是承欢,一朵身陷泥沼的淫糜之花,只能堕落,不能沉迷……
“燕雅和北冥回来了,两个人都想见你。”替他最后一处爱欲痕迹上好药,顺便系紧腰带,翔月轻声道:“不过你现在这样……”
“我可以!”
“你确定?”
还未回复血色的唇角绽开一抹勾魂笑容,“比起三年前那次,这算得了什么?”
三年前,晋国攻打南轩,燕雅被俘。两国边境禁严,北冥亲自看护承欢到两军对峙附近,用计催使之前被他下了暗示的太子心腹大将,临阵偷偷跑来与自己欢好,这才打探到燕雅的所在。
被他‘摄魂’的人在主人启动暗示时能够感受到主人的某些感觉。那人平时就很暴虐,再加上承欢当时为了逼他出来对自己下了春药……
那之后,燕雅被那人带走,整整消失半年之久。
而他则被虐的如同一个美丽破碎的娃娃,只修养身体就花费了三个多月,北冥天天抱着自己虚弱的身子哭泣。
燕雅回到云雨楼内又过了一个月后,为了若梁与晋结盟之事,承欢才又开始接客。
见他神色坚定,翔月这才带他去见了燕雅两人。
“啊——!美人儿!”
北冥还是老样子一见到他,立即扑过来想乘机吃豆腐。却神经大条的没注意到承欢苍白的脸色,幸好被翔月阻了下来。
“喂!姓翔的!我跟你有仇吗?!你为什么老是阻碍我跟欢儿亲热啊?!”愤怒的表情配因赶路而惹的满面灰尘的艳丽容貌,竟出奇显得有些滑稽。
翔月将承欢拽到床塌处坐下,这才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北冥,我叫翔月没错,但‘翔’字并非我姓。”
“好了,别闹,”一手轻易将准备再次扑向承欢的北冥格开,燕雅看向承欢脸色,皱眉道:“ 他现在经不起你折腾。”
“恩?!欢儿!”
终于意识到错误的北冥立刻飞奔到承欢面前,拉着他的手问道:“怎么回事?!是那个混蛋把你弄成这样的吗?”什么啊?!该死的!燕雅明明说那家伙不会伤害他的啊!
“呵……,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只是受了些凉而已。”承欢笑他的大惊小怪。
“你每次都是这样……”猛地想起当年承欢受的伤害,北冥的眼窝有些微泛红,自从那次之后他就无法再承受在床第之事时的暴虐,若是有,对他本身便是双倍的伤害。
紧拽着承欢衣角,北冥声音有些哽咽,“好象没事一样……”
对于当年的事,北冥一直深深自责。是他亲自将承欢带到那畜生身边的,承欢被他虐待时,明明自己就躲在一旁,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那人身下压抑地哀叫,痛苦地呻吟,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忍到那人说出燕雅所在后,才愤怒地全身颤抖的杀了那人,抱起只剩半条命的承欢哭泣。
知道他又开始自责,承欢微笑安抚北冥心绪。
其实那时的事也给北冥留下了心病,他和翔月也曾多次试图安抚他,但是没用。北冥对与人欢爱之事产生了畏惧之心,甚至在承欢休养好身体刚开始接客时,只要北冥知道总会像发了疯一样,想阻止那些人靠近承欢,每次都被燕雅或翔月强行带走。
就是现在,无论他试图表现的多令人放心,多顽皮好色,都无法真正的与人亲密接触。
冷静的眸子扫了那二人一眼,燕雅看向翔月:“如何?”
“他只带了四名侍卫,另外一人是夏国的护国将军罗青。”微一顿,翔月笑道:“连对夏侯氏忠心不渝的护国将军都不放心的跟来,看来这夏侯因还不是一般的让人不放心呢。”
调笑归调笑,二人心中都明白那罗青之所以非要夏侯亲自来,是真心希望他能在找到承欢之后,收敛下自己的荒唐行为。而为防止夏侯因一心只放承欢身上忘了正事,他又不得不亲自跟来。
“只这样不够,夏国民风彪捍,神院的存在又使军队对夏王忠心不已。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贸然进攻,只会两败俱伤。”燕雅皱眉。
第 19 章
转身再看向承欢,“欢儿,若要对付夏侯因,你有多大把握?”
“……不知道,”浓密的睫毛低垂下去,承欢老实答道:“昨夜我曾试着对他用摄魂,但是无效……”
也就是说,夏侯因对他一点也不着迷。五年前的诚儿看不懂他的善变和无常,而今的承欢看不懂他的城府和心计,再怎么样也是棋差一招……
与翔月对视一眼,燕雅唇角勾起一抹少见的笑意,道:“那我们……就再等等。”
意识到燕雅有事要和翔月单独商量,承欢以帮北冥沐浴为由带。
此刻,夏侯因也已回到嫣红院内。z
那红姨见夏侯因每日的往那云雨楼跑,给她的银子虽不曾因此变少,毕竟心里气不过,见他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