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她的手揉弄自已的宝贝,软语央道:”姐姐可怜,只陪我睡一会。“
袭人默不作声,过了半响,满面娇羞地指指纱帐,宝玉大喜,忙直起身启钩放下,袭人也帮他宽衣解带,主婢两个只略作温存,便在被里调云弄雨起来。
宝玉不知已跟袭人胡闹过多少回,早就轻车熟路,玉杵刺入贝中,无须费力勾探,几下抽添便采得花心。
袭人双臂缠住公子的腰,闭目细细感受,不过数十抽,底下已是泞泥不堪,她生怕蚌汁弄脏了床单,腾出一手探到衣服堆里乱摸。
宝玉道:“这会儿不搂紧你公子,还想做什么?”
袭人哼哼道:“被你玩出许多水哩,不寻条汗巾儿垫着,明天起来就好看了。”
手忙脚乱间,只找不到可用的汗巾,便对宝玉撒娇道:“你且缓一缓,好让我找东西。”
宝玉想起与她的第一次,也是这般的婆婆妈妈想东顾西,重重地撞了一下花心子,笑道:“真是丫鬟的命,你就不能什么都不理不睬,好好地享受一回么?”
袭人只觉又酸又麻,却忽然间没了兴致,咬了咬唇,幽怨道:“人家就这命哩,注定了!”
宝玉怕她胡思乱想,忙道:“谁说的!今晚你就先做一回奶奶,咱们演个鸾凤和鸣。”玉茎连刺数下至底,竟采不到花心,原来袭人兴致锐减,那宝贝也随之悄然平复。
袭人心头一震,颤声慌道:“莫乱说,折死我呢。”
宝玉道:“你怎就受不起?不定你将来荣华富贵,而我却泥猪土狗哩。”
袭人心惊脉跳,只想着宝玉说的“奶奶”两字,神饧气缓道:“你说鸾凤和鸣,那……那不是形容人家……人家夫妻相偕么?”
宝玉笑道:“要你当一回奶奶,我们不扮夫妻又扮什么?”
袭人屏息静气了一会,虽然害怕,却终熬不过那久藏心底的渴盼,瞧着宝玉道:“这么玩你才高兴吗?”
宝玉道:“姐姐若不喜欢,我们就玩别的,反正今晚你不是丫鬟,嗯……不如我们来扮……”
谁知袭人却打断道:“就扮做夫妻,但奶奶二字却是下人叫的,哪……哪你该唤我做什么?”
宝玉便笑道:“娘子,你的花心儿溜哪儿去了?我怎么寻不着呢。”
袭人听了“娘子”这一声,刹那间神魂皆化,只觉从前对这公子所有的好,总算没有丝毫白费,鼻音如丝地嘤咛:“不知道。”她此刻心畅神怡,淫情顿返,池底那粒嫩心子迅速勃起,转眼间又被宝玉采到。
宝玉的guī_tóu已揉到那一粒嫩腻,却仍左勾右探地耸弄,道:“还是寻不着哩,娘子指点一下迷津可好?”
袭人被他采得筋麻骨软,颊染桃花地娇喘道:“不来啦,你老是想……想羞人家哩。”一缕清腻的蜜汁已从玉沟里拉丝垂下,无声无息地滴注床单。
宝玉故作生气,道:“你既为我娘子,怎么还放不下脸皮?”又凑近她的俏脸,轻声哄道:“乖哩,快说给我听。”
袭人眼波似醉地瞧着面前男儿,望着他那张怎看怎顺的俊脸,细若蚊声道:“那你再叫我一次。”
第三十二回吾心颦颦
宝玉在她樱唇上吻了一下,温温柔柔地唤道:“好娘子。”
袭人只觉耳膜发麻,心中再无他求,便将那矜持尽弃,说出淫话来让宝玉快活:“奴家嫩嫩的花心子,不正被你的大棒头压在下边么?嗳……就……就是那儿哩,快被你揉碎了呢,嗳……好……好酸……嗳呀……”嘴里浪着,下边还轻拆玉股,把那幽深处的花心儿来就公子的guī_tóu。
宝玉身心皆畅,哼道:“姐姐今晚最好。”当下大开大合狂野耸弄,清腻的花蜜因被ròu_bàng來回的肆虐,早成了粘黏的白浊。
袭人如痴如醉,早将寻汗巾儿的事丢到了九霄云外,阴中蚌汁如泉涌出,把床单被褥粘了东一块西一块,又捱了数十抽,花心子渐渐麻硬,突一下被宝玉揉得狠了,蕊口绽开,咬着被头娇哼一声,心甜意洽地搂住公子丢了。
宝玉只觉滑浆涂杵,茎首微麻,心知俏丫头已被自已搞丢了,却依旧勇猛如初,不一会又搅得她美意连连。
袭人也极眷恋,却见天色渐明,深恐有谁醒来撞见,打算再陪公子草草玩一回即罢,当下做出许多娇姿艳态,只想快快哄出他的精来,谁知直到泄意又生,仍不见宝玉有那要射的意思,不禁有点急了,娇声道:“我的好二爷,怎么还…
还不出来?天都快亮了,要是别人起床看见,我可就死了。“宝玉素来不能耐久,但因昨天才跟凤姐胡闹了一个下午,加之周身气脉已跟胸口的灵通宝玉交汇融通,此番竟格外持久。
袭人香汗淋漓,抓着锦被拚命死忍,只想等公子精来一起对丢,怎奈阴中快美如潮,苦苦捱了数十下,魂一荡霎又地丢了一回,而宝玉却依然坚固不泄,玉面潘安涨成了红脸关公,只一味狠插疾刺。
袭人阴内已如泥淖,却片刻缓不过来,挨了许久,花心又渐酥麻起来,心中骇然,只怕过不百十抽,便得再死一回,她极少见宝玉这么勇猛过,慌得底下娇呼道:“我的爷,还没有要来的意思么?”
宝玉点点头,粗着脖子道:“好姐姐,你再浪一点,定能将它哄出来。”
袭人娇白宝玉一眼,大嗔道:“人家都快成dàng_fù了,你却还嫌不够浪?”生怕又要比公子先丢,无奈间只好抛开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