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不能独放心在我身上,让我宠着女儿?”闵仙柔瞪了她一眼,不满道。湛凞终于活泛起来,满心开怀的想和她的仙仙极尽温存,闵仙柔半推半就也顺了她的意。殿中的众人早在皇上踏进的可一刻全退得干净,小两口吵架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谁会那么没有眼力这时去碍眼。
可快活劲一过,看到那密折,湛凞又烦躁起来,恨恨道:“快想个法子将后宫这几人给我除了,我一想起这几人就觉得牙痒。”
闵仙柔何尝不知硬塞进后宫的几人明晃晃就是湛凞心上的屈辱,可时机未到,她也只能劝解,“你根基虽稳了,但朝政上暗肘颇多,本来就有好些个旧臣在观望着,这时后宫出事,他们怎么想,皇上迫不及待要对降臣下手了?如此一来,他们更和你离心,你的新政吏治还如何实施?不如再等个三五年,等吏治一新税改完成,那时定会随你所愿。”
旁人劝也许不管用,但闵仙柔一说,湛凞的耳朵立时就软了,她按下性子,叹道:“忍字头上一把刀,这皇帝怕是这世上最能忍的。”
“忍过这一时,海阔天空凭你手段。如今科考在即,你当用心选几个有用之人才是。”闵仙柔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