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鼓喧天,擂台上立即出现两位身怀武艺男子开始比武。李技听闻比赛规则凑到司徒牧耳边笑道:「少爷听见了吗?胜出者竟然还须与那位凶婆娘再战一回,呵呵呵……太好笑了……」李技几乎笑得捧腹,司徒牧不知李技到底跟何绣哪拐到了。不解问:「这有啥问题吗?」「噗……」李技想越好笑,「她那三脚猫功夫那天的匪徒都打不跑了,你说她可能打赢胜出者吗?她简直想闹笑话啊!」司徒牧冷不防白他一眼,隔着衣服摸着藏在胸口那只丝帕……对啊!何绣绝对打不赢的,所以……他还是慢点走吧!先瞧瞧情势再说!
莫姑娘?怎第二次瞧见她,她就要嫁人了?来得太快又去得太急……就这样错身而过?不!
他还是再瞧瞧吧!
看着一个个被打下擂台,一位上去又换上一位,李技看戏般的跟着呼喊又击掌,司徒牧却没啥心思,臆测着莫宛容还记得自己吗?
「少爷,你也上台去跟他们较量较量,我对你有信心,去吧!」李技兴高采烈看着坐在台上温婉可人的莫宛容,像被慑了心魄呆呆地拍拍司徒牧手臂道:「莫姑娘原来是邵阳县首富的闺女,你去打赢那些小罗罗,把她娶回家啊。」「嗯。」司徒牧一手放在胸口。藏在怀中飘着桂花香气的手绢主人就在眼前,可是……他犹豫着……「碰」一声一位穿着青色布衣身材瘦长的参与者,不敌台上硕壮勇士,被一脚踢下擂台。
滚下擂台的男子缓缓起身,嘴角溢出血丝,瞬间留着两撇胡子的莫府总管周严见那位男子似乎摔得很疼,也受了伤,不忘再次站出来说明,「各位此次比武招亲点到为止,不可伤人,伤人者以淘汰论,请诸位遵守。」「那就赶快淘汰那位大力士吧!看起来真像砍柴的屠夫。」何绣臭着脸,白一眼纸伞下的莫宛若,她果真很高兴,脸上那得意的笑容一点都藏不住,有理道:煮豆燃豆萁,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唉!三小姐嫁得不风光,她有啥好得意的?
「何绣……」见擂台上的大力士,一个个将人打下去,力大无穷,身材粗壮,穿着背心的身材,露出结实粗厚臂膀,莫宛容一脸忧虑。她爹真会让她嫁给这般粗猛硕壮,看似暴躁充满血腥的夫君吗?
「小姐,别担心,我会打赢他的。」其实何绣根本没把握,她心里皱着脸懊恼。这话只在安慰不安的莫宛容。她想,这男人看似力大无穷只要捉住她手腕就可以将她抛出去,她死定了!要是小姐嫁的是这人那……那……难以想像、不堪设想啊!但可以想像的是,二小姐会躲在房里笑得滚落床上,爽得难以抑制!
怎可让她太爽……
何绣开始磨拳擦掌。
两个时辰过去,不知多少人被打下台,最後再也没人上台,家丁拿着铜锣出来敲打呼应,「还有那位勇士想上台,与台上屡战屡胜的勇士比武,请快上台,时辰将至,比武招亲即将结束……」咚咚咚……
家丁在擂台上敲锣走一圈,皆无人上台,留着两撇胡子的莫府总管周严再度站出来慎重宣布,「今天的比武大赛,由台上这位勇士胜出,只要他武艺赢过何绣姑娘,那麽他即可择日迎娶莫家三小姐……」听周严字字分明说着,莫宛容整个人快听呆了,又烦又躁看着何绣。何绣只是个姑娘家怎可打得过打下五十几名壮汉的勇士。看看他身材可是何绣的三倍大,压了下去何绣即不见人影,甭说比武了!
何绣也知情况不妙,必输无疑,但还是得勉为其难上阵与其较量。
「小姐,你放心。」何绣姗姗走向擂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在何绣正沮丧要走上擂台时,忽然听见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凶婆娘,打他打下来啊!打下来……不可以输啊!」何绣蓦然将视线看向远处……司徒公子?是司徒公子跟他的随从?何绣揪紧的表情赫然绽放笑容,但一下子就消失了……司徒公子为何没上台比武?他不是来了?何绣心里思量……难道,他不中意小姐?想到深处,她脸颊一阵灼热,逐渐泛红……「上来啊!你在杵什麽?怕了就直接叫我姑爷,哈哈哈……」台上等得不耐烦的胜出男子粗俗而得意洋洋。
何绣听闻,移过眼神凶狠地睨他一眼。要是打输,小姐嫁了这样粗俗卑劣的男子,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一上台,集了一身气,何绣即对男子猛烈地施以拳脚功夫,但每一拳、每一掌都被他那孔武有力的臂膀挡了下来,任何绣如何施展功夫皆无法正中要害。她招招打得很辛苦……就在何绣快被打下擂台时,何绣一个心急大喊:「司徒公子……救我……」10 秀色可餐
司徒牧见她即将跌下擂台,没多思索,在人群中轻功一弹、飞跃而起、快步移位,以闪电不及掩耳之姿将何绣带回擂台上。
莫宛容惊愕的从看台座位弹起,不敢置信惊呼,「真是司徒公子!」她日思夜想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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