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变得暗沉,墨蓝的眼珠染上了夜色般地盯着身下的景必果。
景必果还是第一回替别人kǒu_jiāo,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用舌头在梁劲的顶端打着圈,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
景必果赤裸的下身本来用毯子盖住,方才一动毯子滑脱露出了半边圆翘的臀,梁劲轻轻拍打下景必果的屁股,只听见“啪”的一声,那团雪白的臀肉颤了下,景必果哼了一声,耳根通红地瞪了梁劲一眼,梁劲声音低哑地诱哄道:
“含进去。”
其实之前在黑莲教梁劲乘景必果中了mí_yào,用嘴伺候过景必果一回,景必果回想起那一次,自己的性器被梁劲含着嘴里又舔又吸,那种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受用。
景必果也想让梁劲舒服,他目测梁劲的尺寸,迟疑了一下,还是闭眼把那狰狞紫红的东西一点点含入自己嘴里。
梁劲感觉自己进入了一片柔软湿润的所在,他的呼吸粗重起来,景必果回忆着梁劲那夜的动作,模仿着动起来。
说实话景必果的口活比起那些青楼来的女人差了不止一星半点,还有好几次把牙齿磕到梁劲的柱身上,可是梁劲就在这生涩的唇舌运动之中感到了无限快感,那不止身体上的满足,还有心理上的征服感,弄得他几度差点失守。
梁劲感觉自己要到了,于是在景必果屁股上拍打一下,哑声道:
“好了。”
景必果依言吐出梁劲的巨物,只是在撤离的时候,景必果的虎牙不小心在梁劲的小孔上顶了一下,梁劲感到下体一痛,身体不受控制,他猛地精关大开,几股散发着浓烈麝香味道的浓精一点不落地射在了景必果的嘴里和脸上。
景必果也是一愣,他就连眼睫毛上都挂上了白色的液体,嘴里充斥着阳精的浓郁腥膻气味,但是一向爱洁的景必果心里却一点不觉得厌恶,只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梁劲的身体还沉浸于释放的快感,他想起景必果从小就爱干净,立刻歉意地掏出帕子替景必果擦脸,景必果漱了口,对梁劲摇摇头说:
“没事。”
虽然景必果脸上头发上的白浊液体被擦拭干净了,但是景必果身上还是无法避免地散发着梁劲的味道,梁劲心满意足地搂着景必果在他身上嗅来嗅去,就像是个十足的变态似的。
景必果由着梁劲的手在自己光裸的大腿上游移,景必果伸展着身体接受梁劲爱抚的时候就像一只把最脆弱的肚皮暴露出来的猫,全无保留地,因为他的所有柔情早就尽数交到了这个人身上。
——只要你要
——只要我有
窝草 我以前写文怎么那么甜 甜死我了
☆、第七章
马车一直走了好多天,景必果问过梁劲要去什么地方,梁劲不肯说,他似乎带了不少黑莲教的人,甚至还有好几车的货物,也不知都是些什么东西,好像还挺重要的,每次车队停下来休息都会派人把守,连景必果这个“教主的男宠”也不许看。
梁劲满腹疑惑得不到解答也就作罢,他现在只想要能和梁劲在一起就满足了,梁劲可以说是很黏景必果,他就像个孩子似的,对于景必果的依恋甚至超出了情人的范围,梁劲的脾气和小时候有些不同,他有时候会喜怒无常,但是除了那日在车厢里被激怒发了一次脾气差点要了景必果之外都是些哄一哄就能化解的小脾气。
黑莲教的众教众也发现这位景公子的确是与众不同的,过去梁劲有过的女人就算再受宠,也是不允许插手教务的,但是景必果不一样,下属向梁劲汇报事情的时候,景必果不用回避不说,有一次梁劲的一个下属犯了错,那人低着头说完自己是如何无意间跟丢了目标,按教规犯了这样的错误要领二十记鞭刑,景必果劝了一句:
“算了,我看也是无心之过。”
梁劲听了以后当场免了那下属的刑罚,那人退下以后和别人说起这件事,他一脸感激地提到景必果,说:
“现在最不能得罪的不是教主反而是这位公子,你是没瞧见,就连教主也听他的。”
此事在黑莲教的车队里传播得飞快,没过多久,几乎所有人都开始用一种暧昧不清的目光看景必果,景必果觉得他们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红颜祸水。而且这些人对他的态度越发小心翼翼的,他却不知道这些黑莲教教众都是把他当教主夫人一般地供奉着,自然分外小心。
这一日景必果正和梁劲坐在行驶的马车里赶路,梁劲拿着一本《红粉侠客传》看得入迷,必果则靠坐在梁劲的怀里,景必果的裹胸被解开,大敞的衣襟里露出微微隆起的胸脯。
梁劲的大手一边在景必果的胸口揉捏着,一边把《红粉侠客传》里的片段读给景必果听,这《红粉侠客传》是本世俗的坊间话本,由于其中有大量描写男女情爱的片段,所以颇为香艳,梁劲读的那段又格外露骨,景必果听得耳根发热,夺过梁劲手上的书丢在一边,愠怒道:
“你没事看这种yín_shū作甚!”
梁劲眨眨眼,突然笑道:
“不错,我当真是糊涂了,必果就在我怀里,我看那破书作甚?”
景必果的脾气再好也被梁劲气得半死,梁劲则低头在景必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