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的,是以不肯轻易答应帮忙游说,怕触怒他。
郑嘉斌失望,然后很不甘心的再去找了后宫比较年长的宠妃娘娘。那容妃自恃美貌,早两年很受宠爱,但自从青苑的公主长大,越王几乎冷落了后宫众女。任谁见了,也明白情况。
既然有人要把虞渐青娶走,丽妃当然乐见,带着郑嘉斌兴冲冲地去寝殿找越王谈赐婚了。
结果,第一句话刚说出口,越王的脸色就如昨天那暴风雨的天气一样阴沉可怖。
二话不说,立刻下了两道圣旨——
容妃削了妃位,打入冷宫。
郑嘉斌则直接卸了官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苏漓”灌溉的营养液x2
☆、发现
听说金科状元、另一重身份还是王亲国戚的郑嘉斌求亲被拒,反被卸了官职的消息传出来后,宫外那些抱着同样想法的人顿时都歇了心思。
人家是国君的亲戚,都没能如愿呢,何况是他们这些只有几个钱的外来商贾。
一时间,外地人又排成了长龙成批出城了,只是此时的氛围对比入城时的热烈,较为颓丧。
席牧站在城门上看着,心道:所谓倾国倾城,也不过如此。
他当是这些痴迷虞氏容貌的人们,大抵是想通了,美貌到底不能当饭吃。
望着今日格外晴朗的天气,席牧嘴角上扬,想到那虞氏嫁不出去,莫名有点幸灾乐祸。
孔高木着脸说:“将军可想过,公主嫁不出去的原因是什么?”
席牧嘴角的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嘴角下拉,“去梅花村!”
他要找云策商讨,如何消除王叔对虞氏的喜欢。
不曾想,他去的时候,庞元烈竟也在云策家里,二人在他到来之前,正在说十日后东临来使的事情。
庞元烈听闻老临王要带走外孙女,他就不能冷静,站起来大声道:“那我跟她的婚事怎么办?!”
云策还未答,席牧低沉的嗓音便插了进来,“什么怎么办,听这话,元烈是订婚了?”
庞元烈看他突然出现,一愣,干巴巴地说道:“无衡听岔了。”
“是么,我的耳朵可灵敏着,或许眼睛会看错,但耳朵却是不会听岔的。说吧,男子汉大丈夫,干什么藏藏掖掖的?”
庞元烈知话一出,就收不回来了,憋了好一会儿,才说:“我……确实是有一门婚事。”
也不知道一向严肃,不说废话不管闲事的席无衡今天抽了什么风,颇为感兴趣地追问道:“你当初加入军营的时候,我可是连你的祖宗八代都查过的,身家清白我知道,但却没见你订过婚。”
竟然是祖宗八代都查过?庞元烈心一凛,随后暗松口气,还好他和军营的弟兄们,都是买了真实户名的,才掩了过去。
他结合自己的情况,编出半真半假的话来,“我幼时,有个青梅竹马的玩伴,我很喜欢她,成天嚷嚷着要讨她给我做老婆,我父亲还当回事了,就去问了她家大人,结果,两家大人都同意了,便这样糊里糊涂把亲事定下。只是后来……我与她分开了,长年累月不能见面,我很担心她对我的情分淡了,更担心她长大后被人觊觎,或者她喜欢上了别人,把我跟她曾经定下的婚事给忘了。”
看庞元烈表情郁郁,不像作伪。席牧问:“所以你来求如珩帮你想办法,好将人顺利娶进门?”
为了圆谎,庞元烈称是。
席牧唇一勾,“元烈你……还真是个有勇无谋的武夫,长了一个榆木脑袋。”眼看他要发作,席牧接着说,“你是有品阶的武官,也立过大功,自可到陛下面前求一道赐婚圣旨,圣旨一下,她也只能乖乖嫁给你。”
对这门婚事,庞元烈是真烦恼,脱口道:“只怕陛下不恩准!”
“为何?”他眉一拢,好奇原因。
云策适时咳了一声,“别说了,都来品一品我新买的茶叶吧。”
席牧闻着茶香,摇了摇头,“茶再好喝,也比不过美酒。我说你们两个,怎那么爱喝茶?”
庞元烈和云策对看一眼,眼角抽了一下,谁爱喝茶了,大家都是嗜酒的豪爽男儿。然为免喝醉,酒后乱语露馅,便只敢吃茶。只要席牧不在场,他们就抱起酒坛痛痛快快喝一场,不醉不归。
云策瞥了眼刚才匆匆忙忙塞在座椅下的酒坛子,叹了口气,这席无衡来得真不是时候。
“元烈,你方才说,陛下不会恩准下旨赐婚,此话何意?”席牧重拾话题。
庞元烈倒也不怕说给他听,沉声道:“我那未婚妻长得十分貌美,我怕陛下见了她,就要把她弄进宫做妃子,又怎会成全我的愿望?”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半真半假的一句话,让另外两个人生出别样心思。
席牧此番就是为这件事而来,见到庞元烈的难处与自己一样,一时心情沉郁,好似跟他对未婚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