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闷哼,那顶滚烫的镝灯狠狠砸在贺斯然头上,立刻将他砸晕过去,血顺着他的额头,汩汩淌了下来。
被他护在怀里的卢霏霏,眼神放空了几秒,忽然发出一声狼嚎似的惨叫。
现场一片兵荒马乱,救护车很快赶过来,贺斯然被抬上去时,卢霏霏满手是血地抓着他,死死不肯松开。
滴!主线任务完成度升高10!
滴!主线任务完成度升高20!
...
萧姝低头看了眼擦破皮的掌心,眼神变得复杂。
在生死攸关的那刻,贺斯然选择了救卢霏霏,也暴露出他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他以为自己只当卢霏霏是替身,卢霏霏也以为自己只是贺斯然心中的替身,两人之间的这个结太难解了,因为连当事人都整不明白。
可现在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如果贺斯然醒来,他一定会明白自己的真正心意。
小松鼠兴奋地拍着小爪子,“姝姝你真厉害!简直算无遗策!这下峰回路转,太好了!就是下次能不能不要这么刺激?刚才真的有点吓人,你就不怕贺斯然当场挂了?”
萧姝轻轻抚摸着它,语气透着些森冷,“我换掉了这盏镝灯,要是原本为我准备的6k砸下来,他当然必死无疑。”
小仓鼠腮帮子鼓鼓的,后怕地跳了起来,开始咒骂起那个女人。
“她既然这么想找死,那我便成全她。”萧姝冷笑着说。
第11章
傅淮生收到消息时,已经是当天晚上。
自从《盛夏之名》开机,萧姝就没给他打过电话,也没发过微信,似乎完全忘了他这个人。
傅淮生觉得不可思议,这在他过去的二十多年,是绝无仅有的情况,毕竟一向只有女人对他趋之若鹜。
她冷落他,他便也冷着他,心想天底下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何必吊死在同一棵树上?
再有女人贴上来,他不再一味拒绝,可灯影摇曳下,那女人不过穿得有些暴露,胸.口大腿全敞着,他就失了兴趣,腰肢没他的小东西那处纤细,大腿也没那么娇嫩,那张浓妆艳抹的脸,更是让他倒足了胃口。
眼前晃荡的,全是萧姝婀娜多姿的身影。
傅淮生憋了一肚子火,恰好看到助理发的片场事故的微信,他当即懵了几秒,然后飞奔出去,路上给她连打十几个电话,她终于接了,带着点儿娇软鼻音,怪他这么晚打扰她睡觉。
他咬紧牙关,吐出一句“开门,我在你门外。”
她睡眼惺忪,他重重合上门,欺身将她压在门后,细细密密地打量她,眼神透着阴郁,不过几秒,便将她剥成一颗白嫩的莲子,脆生生的格外可口。
他旷了太久,心中又后怕,后怕萧姝真的出意外,于是动作越发没有章法,只不知疲倦地索取,一直闹到天快亮,她嗓子都快喊哑了,他却不放过她,逼着她说自己想听的话,那些她从不肯说的话。
到最后,她软软地蜷在他怀里,他身体每一个都毛孔都舒畅了,惬意地细细吻她,凝视着她的睡颜。
“小东西,我该拿你怎么办,嗯?”
*
贺斯然昏迷了三天,睁眼的刹那,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卢霏霏头枕在床沿,眼下黑眼圈很浓,眼角的泪痕还没干,双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背。
天气很热,她的手却冰凉冰凉。
他静静地看她,仿佛过了一亿年那么漫长,最后他终于反握住她的手,眸光沉炽而坚定,再不肯松开。
卢霏霏第一时间给萧姝打了电话。
“贺总醒过来了?行,我马上过去。”萧姝的语气里难掩惊喜。
在客厅的门“啪”地一声合上时,蹭了三天床的傅淮生忽然睁开眼,飞快地跳下床,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萧姝到病房外时,卢霏霏正在喂贺斯然喝汤,男人的头上缠满绷带,模样有些滑稽,可脸上却那般快活,眼睛里泛着柔和的光,孩子气地偏着头,朝卢霏霏撒娇。
让人顿生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萧姝低头看了眼80的主线任务完成度,忍不住露出笑容,敲门进了病房。
寒暄过后,病房里只剩萧姝和贺斯然两个人。
贺斯然神情有些僵硬,并不敢对上萧姝的目光。
他在愧疚,愧疚生死关头抛弃了她,而选择了另一个女人。
他背叛了心中坚持多年的那份爱意,比起无法面对她,他更加无法面对的是他自己,尤其当萧姝出现在他面前时。
“你没必要有任何心理负担,不是你对不起我,而是我对不起你,躺在这里的人本该是我。”萧姝眼睫微垂,淡淡地说。
贺斯然怔了下,有一瞬的茫然,茫然过后是心头阴霾一扫而空的莫名轻松。
这样轻描淡写的话,他以为自己听到会伤心的,可是没有,他反而松了口气。
“很多人往往在失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