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反应,也感到奇怪。
他笑得清浅,“她和你不是一样的吗,不都是为了钱和我在一起?”
舒翘微微一滞,“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陆观搂着严慧的肩,“你来解释给她听。”
她心中漏掉了一拍,想起曾经二人关系要好的时候,她基本什么都会和严慧说,果然就听到了严慧轻笑:
“你不是和一周情侣的负责人认识,特意要她关照下你,看看哪个男嘉宾的家境不错,就照顾给你当cp,当时有好几个男嘉宾都还不错,你就挑了陆观,怎么,小日子过得太富足了,给忘了?”
闻及此,陆观冷冷地看了眼舒翘。
严慧继续道:“翘,我可和你不一样,我的野心我的目的都是摆在明面上的,我不藏着掖着,你呢,表面上看着清高,实际上连我都不如,我实在看不惯陆观继续被你欺瞒,这才告诉了他,你可别怪我,哦对了,你也没资格怪我。”
舒翘暗自捏紧了拳头,计划了这么久,却没算到严慧会把她的事给捅出来,到底还是因为太信任她了。
她眼珠子一转,对陆观委屈道:“你别听她胡说,我哪认识什么负责人,我们两个遇见完全是天意啊。”
陆观面无表情,严慧嗤笑,“别挣扎了,我特意当着陆观的面问的那负责人,还有什么可狡辩的?这便罢了,你后来要是对陆观痴心一片,人家说不定还被你的真情给感动了。可是呢,你三天两头地往唐潜礼那里跑,还指望着旧情复燃,你把陆观放在什么位置上?“
舒翘这才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鲷鱼烧叔叔门前,碰到陆观。
她和他对视了一眼,看来也是听了严慧的话,过去查她的岗。
陆观不愿看她,拉着严慧,转身往反方向走远了。
直到走到舒翘她看不见为止,陆观立时放开了她,“我想一个人走一会,你先回去吧。”
严慧见他突然间变脸,心有些慌,“你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黏了上去。
陆观猛地甩开她的手,“老子让你走,你听不懂吗?”
她对他从来也没付出过多少感情,无非是为了家里的事业,再就是出自于对舒翘袖手旁观的报复之心。
她心戚戚然,不敢同他争吵,只叮嘱了声要他注意安全,便心下灰暗地离开了。
在原地站了很久,舒翘才意识到自己的腿脚无力,长这么大,前前后后遇到了不少男人,哪一个不是被她玩弄在鼓掌之间的,这是生平都一次,在自己的好朋友身上,湿了鞋。
气怒交加,她觉得自己的血压猛增,头还有些晕眩,缓缓地坐到了路边的石阶上。
身后脚步声响。
她以为是陆观回来了,欣喜转头,却发现是神色复杂的唐潜礼,正看着她。
她心慌了一阵,随后释然,自语道:“幸好是被你看到了,不是别人。”
伸出手,想要他扶起自己。却没想他无视了她伸出来的手,径直坐到了她的身边。
张口第一句话:
“我觉得你是活该。”
舒翘听着不豫,“唐潜礼,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他很闲适地把手撑在身后,望着面前急速而过的汽车,自顾自地说着:
“小的时候,我们家巷口有个做山楂饼的摊位,你放学就爱往那里走,我和你家里的环境都不太好,每天的零用钱几近于无,买不起这零食,但闻闻总是香的,那山楂是大叔自己种的土山楂,香味儿特别正,我至今都还记得。
“后来我过生日,我家里人给了我一点点钱,我全部都拿去买了那个山楂饼送于你,但是你统统都扔了,你说你不要施舍,你总有一天要自己买。只是那个时候的我们都很小,没有赚钱的能力,一直到你要到外地找爸妈上小学了,你都没能有买它的能力。离开镇上的前一天,我偷偷看到,你拿着把家里的刀,趁大人们不注意,把那棵山楂树砍得支零破碎。”
舒翘似在努力回忆那段往事,无奈的是她并不能忆起,看来这件事在她的人生里无足轻重,以至于连点皮毛都不记得。
但唐潜礼却记得很清楚,“你要强的性子,是从那时候就有的,凡是你想要的东西,你都会费尽心思,但只要我在逢年过节里拿到了零花钱,都会攒起来用作去找你的路费,所以那些年里,我一直都在你身边,看着你的成绩优异,看着你忙于人缘交际,你考上了光鲜又是你一直理想的模特专业,你的男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从来都没有注意到在你身边默默陪伴的我。”
舒翘看向他。
“我一直都有做美食生意的想法,那么多可口的特色美食,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独独对鲷鱼烧感兴趣吗,因为我觉得它特别像小时候巷口卖的那份摊点,你眼里的憧憬之情,是我一直以来向往的,可是我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你早就不满足这一块酸酸甜甜的小点心了。”
她心急,“不是的,我现在……”
唐潜礼犹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