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伊的四肢被束在床头不得动弹,柔软的身体被摺叠,这种姿势却使得她身下的隐秘在潼恩眼中分毫毕现。
男人的目光直白而赤裸,仿若带着重量和温度,在她身上一寸又一寸的流连,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他纤长的手掌伸向少女被拉扯开的双腿之间,在她那被迫展露的粉嫩yīn_fù缓缓抚过,惹得少女浑身战栗不休。
这种被男人玩弄於股掌中的姿势让若伊觉得格外羞耻,也使得快感来得格外凶猛,很快她的身下便一片湿濡。
男人的手掌带着枪剑留下的粗茧,他的粗拙和她娇嫩的花蕾相触,宛若被砂纸打磨着秘处,强烈的刺激使得蜜液绵而不绝的从穴口渗出,很快连同耻毛都沾染上了黏腻的蜜液。
少女口中发出小声的呜咽。
「你现在的姿态,实在太适合调教了。」潼恩一手揉捏着仿若主动送到面前白嫩臀丘,另一手依然在少女下身撩拨个不停。
听及「调教」二字,若伊的身子微微一颤,她瞪大了眼睛,流露出几分不知所措。
很快仆从便按潼恩的吩咐取来了一个看似u形的器具——在这场宛若行淫之旅的行猎中,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东西了。器具一边有三四根手指般粗,密布着密密麻麻的凸起,随後慢慢收细,最後在尾端化作不大不小的圆润弯钩。粗的那头可以置入体内撑开mì_xué,而细的那端则能放在少女最敏感的花蒂,让她欲生欲死。
战後的科技停滞不前,唯有用於男欢女爱的各种器具像是春天的种子般不断蓬勃发展着,新意层出不穷。
也是,在核冬天来临的那些日子,躲在地下深窖里的人们除了沉溺於性事,彷佛什麽也做不了。
若伊惊悸的打量着潼恩手中的器具。
「潼恩……这是什麽……」少女的语调微颤,像是惧怕着即将到来的折磨。
「没事的,你会喜欢的。」
潼恩一边安抚着少女,一边用手指拓宽着她那张圆润的穴口。待到少女的mì_xué足够湿滑,u形较粗的那端便被男人缓缓的推入了红润的穴口。
紧致的穴口被强行撑开,mì_xué被冰凉的异物侵入,密布的凸起在柔软的媚肉上剐蹭而过,若伊又羞又急,可是四肢被紧紧束缚着,此刻的她只能任凭男人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随着潼恩将器具的逐渐推入,器具一侧的凸起恰好触碰在蜜径最敏感的g点之上,让少女身体深处涌现起一阵阵酥麻。待器具被完全送入体内,少女的蜜径被冰凉的橡胶完全撑开,她的穴口开始下意识的收缩着,像是本能畏惧着这侵入的外物。
「潼恩……可不可以不要用……用这个?」
「怎麽了?你更想要我的ròu_bàng?」潼恩语带戏谑,让少女羞红了脸。
他边说边调整着置入少女体内的物体,直至u形器具的另一端恰好顶住了她被迫分开的花核。
若伊惶恐的瞪大了眼睛,对即将到来的惩罚有了几分不详的预感。
潼恩欣赏着她那泫然欲泣的表情,满斥着占有和征服欲的快意在胸口弥散。
他按下了手中的无线遥控器,心满意足的看着少女宛若玉珠的脚趾在一刹那之间紧紧的蜷了起来,连原本柔软的臀丘也像触电似的綳得极紧。
少女徒然的张着嘴大口喘着气,却又囿四肢被缚双腿张开的羞辱姿势,只能宛若傀儡般被男人操弄於指尖,任凭冰冷的器具在体内横冲直撞撩拨不休,带来一波又一波宛若潮水和暴风般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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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伊的四肢被束在床头不得动弹,柔软的身体被折叠,这种姿势却使得她身下的隐秘在潼恩眼中分毫毕现。
男人的目光直白而赤裸,仿若带着重量和温度,在她身上一寸又一寸的流连,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他纤长的手掌伸向少女被拉扯开的双腿之间,在她那被迫展露的粉嫩yīn_fù缓缓抚过,惹得少女浑身战栗不休。
这种被男人玩弄于股掌中的姿势让若伊觉得格外羞耻,也使得快感来得格外凶猛,很快她的身下便一片湿濡。
男人的手掌带着枪剑留下的粗茧,他的粗拙和她娇嫩的花蕾相触,宛若被砂纸打磨着秘处,强烈的刺激使得蜜液绵而不绝的从穴口渗出,很快连同耻毛都沾染上了黏腻的蜜液。
少女口中发出小声的呜咽。
“你现在的姿态,实在太适合调教了。”潼恩一手揉捏着仿若主动送到面前白嫩臀丘,另一手依然在少女下身撩拨个不停。
听及“调教”二字,若伊的身子微微一颤,她瞪大了眼睛,流露出几分不知所措。
很快仆从便按潼恩的吩咐取来了一个看似u形的器具——在这场宛若行淫之旅的行猎中,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东西了。器具一边有三四根手指般粗,密布着密密麻麻的凸起,随后慢慢收细,最后在尾端化作不大不小的圆润弯钩。粗的那头可以置入体内撑开mì_xué,而细的那端则能放在少女最敏感的花蒂,让她欲生欲死。
战后的科技停滞不前,唯有用于男欢女爱的各种器具像是春天的种子般不断蓬勃发展着,新意层出不穷。
也是,在核冬天来临的那些日子,躲在地下深窖里的人们除了沉溺于性事,仿佛什么也做不了。
若伊惊悸的打量着潼恩手中的器具。
“潼恩……这是什么……”少女的语调微颤,像是惧怕着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