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个屁!我问你,那天你去干嘛了?”
“那个。。。”
就在红宥组织语言的时候,青穹再一次开口道:“城西的暖玉搂。”
红宥狠狠的瞪了一眼青穹,继续忐忑的看着梵舒雅。
“那个。。。”
“两个花魁赎了多少钱?”
“那个,五十两银子。”
梵舒雅只觉心痛到无法呼吸,这请琴师来教他们每天都得一百两银子,别说舞蹈,书画了。这么大的投资才换回五十两银子。如果可以,梵舒雅都想把红宥卖到青楼抵押去了。
“主子,对方是个小贾商,家道中落,东拼西凑才得来的这五十两银子。当时是真的很感人的。”
红宥满脸动容,只为能让梵舒雅稍微的消点气。
“既然如此,无忧楼的损失总得有人赔偿。”
梵舒雅深吸了一口气,眯了眯眼睛,继续说道:“红宥因监管不当,让无忧搂,让我,损失了一大笔银子。因此,我决定,扣除红宥一年的俸禄,除此之外,还要到醉梦楼顶替花魁的位置。然后,自己掏钱再给我培训一个名副其实的花魁出来。什么时候把我的损失填上了,红宥就什么时候恢复自由身。”
“什么?不要啊!这,,,让我去当花魁,来醉梦楼的男人,个个都是难伺候的主啊。这单陪聊,听他们发泄心中不满没有一天是不会停的啊。主子还是扣两年的俸禄吧,扣两年行不行?”
“就这么定了。”梵舒雅直接忽略红宥的生无可恋,继续说道“这次依旧由青穹来监督。大家要是觉得红宥可怜,也可以掏银子,去给她捧捧场。让她给你们弹弹琴,跳跳舞,倒到酒,聊聊天。”
“主子英明。”
青穹嘴角微扬,细长的冷眸此刻也暗含着笑意。
如果红宥的眼神可以杀人,恐怕青穹此刻早已不在了。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吗?”
“并没有。楼里一切正常,楼主不用担心。”白昼站在梵舒雅身侧,低声说道:“妻主就不能回去好好休息吗?”
“想你嘛。”
梵舒雅好不正经的眨了眨眼睛,一脸的痞气让白昼的脸再次泛起两朵红晕。
“不用管你们老大,说吧,本楼主这么长时间才回来一次,总得知道楼里的情况。”
梵舒雅不傻,她知道,是白昼下的命令,不让自己知道楼里的一切大小事务,只是不想自己因此而劳神伤精。
“那个。。。”
还未等那人说完,便被白昼一个眼刀堵了回去。
“白昼。”
梵舒雅转头,一双明亮的眼睛里满是平静温和。
白昼看着她的双眼,挫败的低下头,不再言语。
“说吧。”
“楼主,”那人瞥了一眼白昼,舔舔唇继续说道:“楼主也知道现在的京城不太太平。一股未知的势力突然进攻,周围的很多商铺都被强行收购。而前不久,就有人来摇金楼闹事。说是要高价收购,我们的兄弟将闹事者赶走后,他们便天天的来闹事。我们虽然没有什么,但来店里赌钱的客人却受不了啊。刚出门就被恐吓,威胁不准来我们店里。”
顿了顿,那人苦着脸继续说道:“楼主你看,我们也不可能说把每一个客人都给送回家。这,,,这客人都怕惹上麻烦。所以,,,最近摇金楼的生意是一落千丈啊。”
梵舒雅撑着头,眼睛微眯,似是想到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