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从安横眼瞪了她一眼,许纯玥便立刻板起脸来:“爹!你就该骂骂她,你说大嫂怀着孩子在军营里多危险啊!我劝她,她不听,非要瞒着你们,你看看,幸好公主福大命大,大姐真是太不像话了!”
许纯瑗没想到许纯玥会这般过河拆桥,要抬头去瞪她,许纯玥见了又指着她大声喊道:“你看你看,她还不服气!”
许从安见不得她这幅幸灾乐祸的模样,便道:“不干你事,回你的院子去!”她见许纯玥没有要走的意思,又道:“你看看你自己,成亲前便和原含腻歪得不成样子,成亲后怎么没动静了?”
实际上,那蛊是她给许纯玖的,让她说是行商时得来的,省得被许纯瑗猜出什么蹊跷。她原本以为,许纯瑗与李容绣两人冷冷清清的,大概是要过很久才会有怀孕的消息,许纯玥与骆原含两人既然成亲前便缠在一起来,料想定是难舍难分,该是很快便有喜讯才是,谁知掉了个个,她便以为是许纯玥腻了,冷落了骆原含。
许纯玥知她是在说孩子的事,她又不想说是因为骆原含没将蛊吃了的缘故,便故意曲解了许从安的意思:“两口子的事当然要在房间里做,动静闹到外头来总不太好吧。”
许从安气不打一出来,赶紧挥手将人哄了出去,专心训起许纯瑗来。只是被许纯玥这般一分心,对许纯瑗也就没有那般气了,说了几句也就叫她回公主府了。
许纯瑗回到公主府,春和告诉她,公主已经洗漱完躺下了。许纯瑗看看天色,还早得很,便担心李容绣身有不适,赶紧进了屋。
她见李容绣躺在床上,倒是没有睡着,便走过去蹲在边上:“怎的这般早便歇了”
李容绣见她担心,只笑着摇了摇头:“若有不适,我自会叫太医来瞧的。只是这几个月在军营里没有歇好,这些日子又在路上奔波,想念这张床许久了,便想早些躺着歇一歇。”
许纯瑗放了心:“那我去洗漱了来陪你。”说完便急匆匆去沐浴,那着急的神色,叫李容绣躺在那儿不免有些想歪,脸上一红。
许纯瑗果然没一会儿便回来了,掀开被子便躺在了李容绣原本便剩给她的位置上。许纯瑗伸手去摸李容绣的肚子,李容绣方才便有些想歪,乍一见她这般动作,还以为她真的要做什么,连忙按住她的手不叫她动。
许纯瑗见自己动作被阻,便去看李容绣,见她低着眉眼,脸上带着粉红,便知她想了什么,便故意微微起身,在她耳边轻声道:“公主以为我要做什么?”
李容绣微微抬眼,见她眼里打趣之意,瞪了她一眼:“那便要看驸马心里想做什么了。”
“那公主打算如何呢”许纯瑗一边说着,一边拿手指在李容绣的肚子上轻点。李容绣微微侧过头,对着许纯瑗歪着头打量了一番:“想不到我这般模样了,驸马还要欺负。”李容绣一语双关,偏偏不将心中所想暴露在外。
许纯瑗看着她这不肯服输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见李容绣立马就要翻脸,赶紧凑上前吻住。李容绣亦是微微仰头回应着,手也不自觉就附在许纯瑗的脸颊上,两人唇舌交缠许久才分开,李容绣伸出手指将许纯瑗唇角的晶莹抹去,许纯瑗又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就要翻身下床。
李容绣立马拉住她:“你要去哪里?”许纯瑗又转回身,笑着说道:“我去将门锁好。”
“也不必锁了,公主的卧室哪有这般好进,纵是有人求见,春和也会挡在外面的。”
许纯瑗听了,也就不打算去了,一只手去解李容绣的衣裳,一手撑住身子,在李容绣开口说话前便将她的嘴堵住了。待李容绣的衣裳都被解开敞着,许纯瑗的手又渐渐攀上高峰,李容绣伸手将人往外一退,喘了几口气才道:“你来真的?”
许纯瑗倒是也不急,只是神色有些委屈:“我何时来假的了?”
李容绣抬手捏了捏许纯瑗的脸:“你不嫌我的肚子碍事啊?”许纯瑗索性又贴近一些,说话十分温柔:“我会小心些的,没事的,我在医书上见过的。”
李容绣没想到许纯瑗还会有这样的一面,她还以为她怀胎十月,许纯瑗便会跟着清心寡欲十月,是以起初还有些意外,只是见她一本正经同自己说着这些,手又不自觉勾住了她的脖子:“没想到许大人很适合蛊惑无知少女。”
许纯瑗低头亲过她的脸颊、耳根,又在她的耳朵上轻吹了口气:“你知道我最想蛊惑谁吗?”
李容绣轻轻掐了掐她脖子后的肉,道:“难道你还敢蛊惑别人?”
许纯瑗轻轻笑了一声,亲了亲她的耳垂:“我在想,要是能回到过去,蛊惑一下五年前的你,定是不错。”
“没想到许大人不只在战场上智勇无双。”
“公主还有心思说这么多话,看来是微臣不够努力啊。”许纯瑗说着话,已经将手伸入李容绣的亵裤,顿了顿,道:“看来公主也不只在别的事上心智坚强。”
两人自是没有好眠,又坏了原本好好歇息的初衷,幸好第二日不用早起,许纯瑗才被特许这几日可以不上早朝,就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