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玥自诩不是个爱占便宜的人,当即潜心练习起来,好在她有些底子,也同许纯瑗一起习画多年,认真练习起来,也挺快上手。
她拿着画,觉得差强人意,便拿去给许纯瑗润色几笔,纯瑗倒不吝啬,也替她画了几笔,又教她写了首词在一边,叫人拿去裱好。
原本许纯玥对自己这精心准备的礼物十分满意,可骆原含及笄当日,听着管家唱的礼单,觉得自己实在是寒酸得很。
骆原含收到画,自是惊喜不已,她万万想不到许纯玥会亲自动手替她作画,虽然这画有几笔颇有许纯瑗的风采,可以她对许纯玥的了解来看,这还是她自己画的。也不知这边上写的情诗,是她无意誊抄,还是有意传达。
骆原含愣了片刻又一笑,能抄给她就不错了,还奢求那么多。收了这般多的礼,却是只有这幅画,被她精心收好。
许纯玥倒是没去问她是否满意,想着她没来和自己打架,便是还算过得去,也就放心将此事揭过,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太不好意思了。最近是一年中最忙的时刻,所以来不及更。
第8章 生猛表姐妹
许纯玥日日琢磨如何让骆原含吃瘪,可一直寻不到章法。这日,她见骆原含那未婚夫竟然拉着个丫头偷偷摸摸的,便跟了上去,眼睁睁看着他俩进了一处破落院子,也觉出不对来。
许纯玥转念一想,这兵部尚书家的公子之所以能和骆原含定亲,就是答应了她二舅终身只娶这一个,不纳妾不找通房丫头,可如今明显与这丫头两人牵扯不清,这是个数落骆原含的好机会,自该好好把握。
她立马跑去将军府找到骆原含,拉着她便跑,生怕去得慢了,那两人已经走了。骆原含被她拉着,问了一句要去哪里,许纯玥怎肯说出实话,自然含糊不清地敷衍过去:“你先跟着我去就行了,自然让你不虚此行。”
当两人到了方才的破院子里,许纯玥倒是一下子找不到那两人去了哪里,方才没仔细看,原来这院子里倒是有不少的屋子,许是位置实在太偏远,不然怎会萧条至此。
“方才我看他们还在院子里呢,怎么一晃就不见了。”许纯玥见院子里没了人影,也不觉那两人已经离开,既然那两人连这偏僻的院子都能寻来,定然是不会立马就走的,当下拉着骆原含偷鸡摸狗地在各个房间外搜寻起来。
“你到底瞧见谁了,硬要拉我来看?”骆原含觉得自己莫不是被这人耍了吧,可见她找得认真,应是不会骗人的,也不知道是瞧见谁了,这般上心。
“我方才溜达到这儿,瞧见你那订了亲的未来夫君在这儿呢!”许纯玥见这边屋子里都空无一人,就拉着骆原含往后头的厢房走去。骆原含很是讶异,“你带我来见他作何若是许纯玥点个头,她定是要一掌拍下去,让她就废在此地,方解她心头之恨。
虽说她一直以来并没有抱着和许纯玥两情相悦的期望,可亦不想被许纯玥这般拿刀子往心口上捅。说实在的,若不是许纯玥到如今也没与什么人定亲,指不定京城就要传出什么骇人听闻的命案来。
其实她最明白,许纯玥对她或许还有些姐妹之情,可绝没有长相厮守的意愿,她的感情也无法宣之于口,她害怕许纯玥会笑话她,因而看轻她。
“当然是带你来看好戏了,方才我见他与一个丫头拉拉扯扯的,可是打你这未过门的妻子的脸呢!”许纯玥话音刚落,便被轻轻的一声呻.吟止住了脚步,两人顺着声音寻去,那靡靡之音越发清晰,两人都未出阁,饶是性子粗放也是闹了个大红脸。
骆原含实际上还是不信的,她那订了亲的夫君她亦是着人打听过,老实本分,可不是这样的人,该不是许纯玥故意冤枉他只想取笑自己吧,是故没有要走的意思,许纯玥大致是为了让骆原含确信,伸了手指在窗纸上捅了捅,立马破了一个洞,那屋里的两个人正酣战,哪儿会注意到门外有人偷看。
两人透着这小洞,自是将屋内的事儿瞧得清清楚楚,脸上红得都能滴出血来,骆原含亦是将那人的面目瞧了个仔仔细细,果然是她将婚配的人。两人既瞧清楚了人,自然不愿多留,偷偷摸摸走了。许纯玥实际上是有些吃惊的,她以为骆原含定是会冲进去将那两人打一顿的,届时自己自然可以看热闹嘲笑一番,谁知这人竟是拉着自己离了去,难不成她为了那公子肯牺牲至此?也是,哪个男子不纳妾,也就自家爹爹了。
骆原含带着许纯玥坐在屋顶,陷入了沉思,倒是跟那未婚夫没多大干系。她本就不曾倾心于他,定亲之事是家中定的,她没找到退婚的由头,又不觉得自己退了婚便能和许纯玥在一起,便也就任由家中安排。
如今这婚自然是不能结了,她也没有多纠结。只是方才所见,叫她起了心思,她喜欢许纯玥,是不一般的喜欢,可两人从来没有那般亲密过,或许这辈子也没有机会那样亲密。她觉着,自己若是迟早要和别的人做这样亲密的事,为何不诓许纯玥同她亲密一番,好歹也留个念想。
一边的许纯玥看着那两人完事离去,瞧着骆原含若有所思却无动于衷的模样,着实有些恼怒的,恨不得下去将那对狗男女的头给拧下来,虽她与骆原含不对盘,可好歹是一家人,欺负她家里人,那便是瞧她不起,当下便转头问骆原含,“不然我去替你教训一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