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又觉得这样想着实可笑,若是连死都不怕可还会怕疼,还需这样巴巴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唐晓挣扎着起身,拿起了桌上的蒜口青釉瓶带到床上。她静静得躺了一会儿,似乎有点想看看自己的忍耐极限,可不过几息就疼得汗流浃背,皮肤上沁出细细的汗珠,整个人就像是从水中爬出来的一般了。
瓶口比瓶颈要大上一圈,摇一摇,满满当当的。想到这里面存的都是那人的恶精,而自己一会儿要亲自将这些倒进身体里,唐晓内心感到一种难言的耻辱。手指摸索着自己身下的缝隙处,那里也是烫得发疼了。扯开那个缝隙,将瓶口对准一点一点插了进去,甬道箍住瓶颈,冰凉凉的触感。瓶里的恶精虽浓厚,此时也已经固化了大半了,唐晓使劲得抬了抬腰,想让瓶中的液体流得更顺畅一些。
傅申进来的时候便是见到佳人春意融融得仰躺在床上的模样,裹在身上的纱幔半褪,露出极其优美的曲线,血味和汗味都混在了一起,却形成了一种令人欲血偾张的气味。更让他红了眼的,是那曼妙身躯下那颤颤悠悠被塞进肉穴的瓶口。
似是听到声响,唐晓望向他,此时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倒是对他放心得笑了笑。傅申疾步上前,一把将女人搂在怀中,将那瓶子拔出扔在一旁,狠狠得将自己的ròu_gùn顶进女人湿热的穴口。
“这么饥渴?”男人“哼哧哼哧”得挺动着,一双yù_tuǐ缠到了他的腰上,他顺心得意:“好爽!真是个yín_dàng身子。”
“我要,我要。”唐晓嘴中喊着话儿,将身子靠近男人,让男人使得愈发得趣。
“恩……要什么?要给我这个奴才生个崽子了是么?”傅申心中畅意,两人性事倒显得相得益彰,他爱将人抱在怀中坐在他身上,这软糯糯的美娇娘顺从起来让他恨也不是爱也不是。
唐晓又皱起眉头喊着不要。傅申恨她天生反骨,单手挟住她的下巴让她低头看着两人交合之处,“你这贱人,怎地嘴中没一句真话。你看是你绞着我的ròu_bàng不放,我要走你还死死拖住不是。”说罢还确认般得剥开那已经翻出在外崩到透明的肉壁,想要将ròu_bàng抽出。
“呜呜呜……”唐晓难耐得扭动着身子,她想要那个ròu_bàng子,迫不及待得将自己的臀往上顶去,像是挽留一般。
男人却不让,只循循善诱:“说,你要为傅申这个贱奴生崽子,要让贱奴的阳精时时刻刻灌满你整个阴宫。你一句不落说,我就给你。”
唐晓咬着唇,终是流着泪说道:“我要为你生崽子,我要给傅申这个贱奴生崽子,要,要让贱奴的阳精时时刻刻灌满我整个阴宫。”话音未落,唐晓只感到猛得一下撞击,竟似将魂魄撞出身体一般,她的阴宫正欢快得开着门迎接着这个贱奴滚烫浓稠的阳精,肚子越撑越大,她似乎已经觉得自己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的错觉。谁说不是呢,她定是会怀孕的,会怀上这个贱奴的孩子,这也会是她此生唯一的孩子。
她心中有着怨愤,看着身上的男人因为高潮的愉悦而扭曲成近乎丑陋的脸庞,她不由得张嘴狠狠咬在男人的肩胛处,男人肌肉坚硬,她只得用尽全力含咬。男人却开始兴奋起来,又开始了新的一轮灌精。
第20章 晓风留香 鬼梦
午间的燥热让唐晓熬不住得翻了个身,这一翻身让她醒了过来。她这才想起今日是成亲的前一日。
唐晓做了一个噩梦,梦很清晰,却又显得滑稽。
她梦见自己欢欢喜喜得成亲,先是服下七日香,却被自己的公公调戏猥亵,后又被到泔水的贱奴霸占,百般凌辱。这梦太长也太过真实,她的心如今还隐隐作痛。她暗自恼恨,自己怎地会做这般污秽骇人的梦,没得让人恶心了。
唐晓起身唤人,估计是睡久了,声音嘶哑干痒。
“小姐醒了?来,老奴给小姐沏一壶茶水。”一个妇人背对着她倒了杯水,转身向她走来。
唐晓看着她,既觉得陌生又觉得熟悉。那妇人见她只楞楞看着自己不由笑说:“小姐还未醒么?不认得奶娘了?”
奶娘?唐晓这才想到,眼前这人可不就是早年失踪的奶娘么?可是奶娘怎会在这?唐晓心中想着,却将疑惑说出了口。
“小姐说什么胡话,奴可是一直待在这边的。灵香那丫头毛毛躁躁的,哪那么细心,屋里冰山化完了也没注意,我早些时候便说要找个周到贴心的丫头,小姐偏只要她一人。”奶娘絮絮叨叨得,将唐晓念得云里雾里,只被她扶起倚在床头。
奶娘将杯沿递到她嘴边,她正想低头,却见那杯中水“咕噜噜”冒着气泡,还泛着诡异的绿色。
唐晓心中一惊,连忙伸手推开。那杯子摔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里头的液体冒着白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