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说:“没事,你带我们去城南的别墅区外,我们就下车。”
司机师傅一听没啥危险,也就同意了,把马飞两人,送到别墅区入口处,便不再往里开了:“两位,你们下车吧,后面的车马上就到了。”
马飞无奈,付钱下车。
嗡!出租车司机立刻加大油门,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谁也不愿意惹祸上身哪。
春兰说:“咱们去哪?”
马飞笑道:“人家已经跟上来了。”
嗡!一辆北京现代轿车,另一辆居然是一辆别克君威,跟马飞买的那辆是一样的款式。两辆车同时停了下来,前面那辆车里,坐着那对男女。
春兰说:“马飞,赶紧跑呀!他们人多。”
马飞从容地站定,向春兰摆摆手:“人多不可怕,只要他们不报警就好。”
中年男下了车,指着马飞:“弟兄们!干活!打残这小子,每人两万!晚上皇城会所一条龙!”
呼啦,三名杀气腾腾的小年轻,向马飞包围了过来,每人手里都拿着钢管,只是他们穿的衣服,写的居然是xx搏击俱乐部!
马飞向春兰摆手示意:“兰兰,站远一点,自己小心。”
他将春兰护在身后,迎面看着三个挥舞着钢管的年轻人,嘴唇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要打架啊?很好,别耽误老子的时间,赶紧上吧!”
后面的车上,下来一条大汉,身后还跟着三个年轻人,也穿着xx搏击俱乐部的衣服。
马飞笑道:“你们也太不专业了,这不是自爆身份么?哈哈。”
那条大汉在看清楚了马飞的面容之后,突然大喝一声:“住手!都特么住手!”
围住了马飞的三个小年轻,正要冲上去呢,听到这名大汉叫住手,连忙后退两步,警惕地望着马飞,其中一人说道:“庄哥,怎么了?”
马飞看着那条大汉,笑得一团和气:“哎哟,方晓庄!竟然是你?太巧了啊。”
方晓庄快步走向马飞,握住了马飞的手:“哎呀,飞哥!真是太巧了!哈哈!飞哥,怎么回事?这个姓刘的跟你发生冲突了?”
方晓庄嘴里的‘姓刘的’,说的就是那个浓妆女身边的中年男。
中年男见势不妙,脸色就变了:要糟糕!这俩人怎么论上关系了?还这么亲密?
马飞简单地把发生在百货大楼的小冲突,说了一遍,然后笑望着方晓庄:“哎哟喂,你们城里人还真是记仇,就是同句话的冲突罢了,就叫上你们,要把我打残哪,真是吓死宝宝了。”
方晓庄大笑:“飞哥,这些小崽子,哪里是你的对手啊!过来,都特么过来,认识一下,这是飞哥!我方晓庄的飞哥!丁少的飞哥!记清楚了?过来,见过飞哥!”
六个小年轻,看样子都是方晓庄的搏击俱乐部的人,他们立刻听话地来到马飞面前,躬身拱拳:“飞哥!”
马飞连忙还礼:“兄弟们好。”
六个小年轻齐声说:“飞哥好!”
姓刘的中年男,悄然往自己的那辆北京现代轿车而去。
方晓庄恶狠狠地笑了:“姓刘的!你特么给老子滚回来!”
不用方晓庄说话,立刻有两个小年轻,逼近了‘姓刘的’。
姓刘的中年男,知道跑不掉,无奈地走了回来,色厉内茬地说:“方教练,你要干什么?我刘柱子还认识城南的杜四哥呢!你们不要乱来!”
方晓庄笑得很阴毒:“哎哟?刘柱子,你还认识杜四哥呀?好啊!你给杜四打个电话,只要他让我放过你,我今天就饶了你!不过,飞哥会不会饶你,就不归我管了!嘿嘿。”
方晓庄很明白,自从那次进山打猎之后,丁小松和马飞结下了深厚的友情,甚至有放弃方晓庄和莫虎的意思。
刘柱子讪讪地看着马飞:“飞哥,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马飞冷笑一声:“我就是一小农民!刘柱子,既然你要打残我……嘿嘿!”
刘柱子啪地一巴掌,打在身边女人的脸上:“臭娘们!要不是你,老子怎么会得罪飞哥呀!你特么还不给飞哥和飞嫂跪下赔罪!啊?还要我教你啊!赶紧跪下赔罪!”
要说这刘柱子,见机的确实够快的。
浓妆女被打的脸上掉下来一层粉,顿时懵圈,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刘柱子,你特娘地拿我当挡箭牌呀?老娘不干了!”
说着话,浓妆女冲上前去,与刘柱子撕打在一起,顿时,刘柱子的脸上,就现出了横七竖八的几道血指印,衣服也被撕破了,狼狈到了极点。
其实,这两人在撕打的过程中,却一直注意着马飞和方晓庄的动静呢,就盼着这两人能够开口放过他们。
然而,这两人一直玩味地看着他们两口子撕打,既不劝,也不放。
春兰看着眼前一幕,也觉得跟做梦似的,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太快!
方晓庄笑着说:“飞哥,你来金城了,也不找我们玩啊!对了,给丁少打电话了没?”
马飞摇摇头:“我今天来是考驾照的科二呢,就不麻烦你们了。”
方晓庄佯怒道:“那怎么行?飞哥,你这不是看不起人么?今晚不准走,晚上我请客。”
马飞看了春兰一眼,方晓庄立刻说:“飞嫂,您就答应了吧。”
春兰顿时满脸羞红,一时间不知怎么说才好。
马飞皱眉说道:“晓庄,把这个姓刘的打发走再说其他。”
方晓庄连忙示意了一下两个小年轻:“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