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明明对她充满了厌恶,为何总想着对她动手动脚?
平日里演戏,她咬咬牙,忍忍也就过去了,可现在,这里并没有别人,而她们也将话说开了,本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可慕容九他……
沈天歌困惑了,她不明白慕容九这样做,到底是因为习惯动作,还是……因为其他,而那些其他,莫名让她有些慌乱,可又莫名的,有那么……一点儿窃喜。
“回家。”
王府的地牢,在西南方向的底下,若不是慕容九亲自带路,沈天歌绝不会知道,那人竟然将地牢建在了他的书房之下。
昏暗的环境,隐隐飘着一丝血腥气,沈天歌不禁皱了皱眉,但也没有再多的反应,毕竟,曾经也是杀手的她对血腥并不陌生,更没有什么不适可言。
可沈天歌此刻的心情却很复杂,令她蹙眉的原因也不是因为这个环境所致,莫名的,她有一种感觉,踏入这个秘密的地方之后,她就会见到慕容九不一样的一面。
或许,看过之后,她会更加清楚的了解真正的慕容九是什么样的,但也有可能,更加迷茫。
“你很淡定。”
始终观察着沈天歌的反应,见她只是刚进来的时候蹙了一下眉头外,就再无其他反应,慕容九的眉头不由挑了挑,眼底闪过一抹激赏。
“莫非你觉得所有女人到了这个地方,就应该脸色惨白,一脸的惊惶不安?”
讥讽的看了一眼慕容九,沈天歌淡淡然的哼道,她最不喜的,就是慕容九这自以为是的态度,好似所有事就应该按照他的设定走,那才合理,其他的,就统统视为忤逆挑衅。
“女人。”
一听慕容九这两个字,就好似被人点了穴一样,瞬间就说不出话来,很满意这样的效果,慕容九收回视线,淡淡的说道:“你很特别。”
“哦。”
这是在夸她吧?
沈天歌一时有些分不清慕容九这话的用意,只能用疑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慕容九后,就收回了视线,淡淡然的往前走。
不管慕容九出于什么用心,那都与她沈天歌没有太大的关系,毕竟,说到底……他们最多只算做有利益往来的陌生人,尽管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本质上,就是如此。
在不触及底线的范畴里,沈天歌会尽可能的忍耐,也会有意无意的减少与慕容九的交集,这样,到最后,谁也不至于受伤,可这段时间,慕容九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隐隐有打破这种局面的意思,这让沈天歌不由的有些心慌。
“殿下王妃,你们来了。”
在人质身上出现问题时,司徒南就禀报了慕容九,因而,这个时候看到两人进来,他也没有丝毫的意外,只是眼神稍稍在沈天歌的身上逗留了片刻。
原本以为他也算看清几分这位王妃,但事实证明,这位王妃绝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单就这手毒术,就足以让绝大多数曾经看轻她的人惊掉下巴。
可直到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也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人,显然,这位王妃并不打算告诉别人,为什么呢?
司徒南的眸底闪过一抹疑惑,他实在想不明白,沈天歌这么做的原因,或者该说,他一时之间还适应不了沈天歌这么大的反差,以至于无法将之前的沈天歌与现在的沈天歌联系在一起思考。
正文 第二十二章 你相信她?
第二十二章你相信她?
慕容祈?
会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眉头不禁拧得更紧了几分,若是之前,司徒南断然不会这么纠结,可不得不说,沈天歌这一手,是大大超出了他的意料,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不是没有找大夫过来尝试着化解过,可那些颇有些威望的大夫,在瞧过之后,纷纷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于是乎,在将人折磨个半死的时候,又出了这么一个小插曲后,他不得不再次审视起沈天歌来。
所幸那晚,他与慕容九是亲耳听到沈天歌对慕容祈说的那些话,而依照他看人的本事,可以确定当时在说那些话的时候,沈天歌并没有演戏。
否则,这个时候,他不会脑子里只是闪过那么一个滑稽的念头这么简单了,更不会对沈天歌与慕容九之间的事绝大多数时候都保持着旁观态度。
“看来你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无所不能啊。”
眼前那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