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说话时,进来几位官差,医馆伙计赶紧出来迎接,说道:“几位官爷,不知道你们来此,可是看病?”官差说:“你们掌柜的呢?”伙计说:“回官爷,我们掌柜的正在后堂给病人看病呢,不知道官爷有什么事?”
官差说:“叫你们的掌柜出来,我们有话要说!”伙计说:“好,您稍等!”说完便进去了。一会的功夫,掌柜的出来,向几位官差行礼说:“不知官差大人找小民有什么事?”官差说:“是这样,我们奉皇上的命令,请您去太医府一趟”。
甄权说:“这位大人,我已经辞官在家,不再宫中任职了,再说朝中太医巢元方大人医术高明,精通医理,哪里还用的着在下前去”。官差说:“我们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前来,还请掌柜的包涵”。
甄权说:“噢,这样啊,那我还有一位病人正在医治,能不能请各位大人稍等片刻”。官差说:“那怎么行,皇上急的召我们前来,正等着回见呢,去的晚了,我们可是吃罪不起”。
甄权在哪里左右为难,官差说:“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收拾收拾走啊!”甄权说:“可是这人命关天啊”。官差说:“那我们不管,我就给你一盏茶的时间”。
甄权站在那里直犯难。陈赓站起来说:“甄大夫,你放心的去吧!这里的病人我来照顾!”甄权抱拳施礼问:“不知道这位仁兄怎么称呼?”陈赓说:“在下姓陈名赓,乃是古齐国名医扁鹊长兄的传人,今日到此,本为一见阁下,不想阁下有事,阁下但去无妨,病人我来医治,可保无虞”。
甄权说:“有闻有闻!今日得见,实是三生有幸,阁下在此,我便放心了”。说完便要随官差出门,众病人说:“哎!甄大夫,他在这里坐了老半天了,他就是个来看病的,这怎么倒替我们看起病来了呢?”
甄权说:“噢!你们不知道,扁鹊可是与华佗齐名的天下神医啊,在他三兄弟之中,又以长兄的医术最为高明。
昔日魏文王问名医扁鹊说:‘你们家兄弟三人,都精于医术,到底哪一位最好呢?’。扁鹊答说:‘长兄最好,中兄次之,我最差’。文王再问:‘那么为什么你最出名呢?’扁鹊答说:‘我长兄治病,是治病于病情发作之前。由于一般人不知道他事先能铲除病因,所以他的名气无法传出去,只有我们家的人才知道。我中兄治病,是治病于病情初起之时。一般人以为他只能治轻微的小病,所以他的名气只及于本乡里。而我扁鹊治病,是治病于病情严重之时。一般人都看到我在经脉上穿针管来放血、在皮肤上敷药等大手术,所以以为我的医术高明,名气因此响遍全国’。文王说:‘你说得好极了’。所以呢这治病要治未不治乱,治本不治表。名医在此,更胜于我,我怎么能不放心呢!”说完对官差说:“我们走吧!”
官差说:“要么等会,等这位神医看完了病我们一起请去,没准圣上龙颜大悦,还赏我们几个呢”。甄权说:“好好好!那我就赶紧到后堂去”。说完向陈赓行礼一施,掀开帘子去了。
众人问陈赓:“这位神医,你真的能看我们的病?”陈赓笑着说:“能!而且我还不需要望闻问切,也不需要开方下药,而且是不收分文”。说完便转过身来。众人说:“好好好,那先给我看看”。一个人说:“一个一个来吗!”一个人说:“好!就从你这里开始?”
陈赓背着脸说:“这位仁兄乃是气虚血瘀证虚中夹实,表现为面色淡白,身倦乏力,气少懒言,为气虚之证;气虚运血无力,血行缓慢,终致瘀阻络脉,故面色晦滞;血行瘀阻,不通则痛,故疼痛如刺,拒按不移,故疼痛常出现在胸胁部位;气虚舌淡,血瘀舌紫暗,沉脉主里,涩脉主瘀,是为气虚血瘀证的常见舌脉”。
那人说:“对对对!正如先生所说,还请先生开副药医治医治”。陈赓说:“不用开药,你走上三步,就好了”。那人将信将疑,扶着胸口走了一步,便见好转,又走了一步,疼痛减了大半,又走了一步,便痊愈了,连头发也变黑了。
那人立马跪下来说:“多谢先生救命之恩”。陈赓夫妻说:“不用谢我,快快请起,这往后你只要多行善念,少争口舌,病便可决不再犯,如若不然,还当更重”。那人说:“一定一定”。说完从怀中取出银两要交给陈赓,陈赓推脱不受,说:“我济世为人,不受金银之谢,你还是拿回去吧!若是能够依我言语,便是付了诊金了”。那人说:“好!一定一定”。
紧接着又一人来说:“先生,该我了”陈赓说:“好!你的症状为面色无华萎黄、皮肤干燥不润、毛发枯萎、指甲干裂色淡、视物昏花、手足麻木、疲乏无力、失眠多梦、健忘心悸、精神恍惚。乃是血虚所致,你且也走几步”。
那人走了三步,也好了,陈赓说:“此后你可将银耳、菊花,枸杞子,糯米若干,同放锅内,加水煮粥,粥熟后调入适量蜂蜜服食。常服此粥有养肝补血、明目润肤、祛斑增白之功效,好了,你走吧!”那人向陈赓道了一声谢,也走了。
陈赓便又为众人继续看,只有半柱香的功夫,医馆里便空空如也,只剩下几个官差在那里。官差问:“陈大夫,内人心悸怔忡、健忘失眠、面色不华,肌肤甲错,且月事不调,不知可以办法医治”。
陈赓说:“治得,治得,尊夫人的病并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