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太子无其他事,小女子这就告退了。”
太子一见惠儿起身要走,显得十分着急,突然脸色阴沉下来,瞬间改变了语气,“惠儿,本太子召见你,是对你的怜惜,你不要辜负本太子一番心意,你要知道顶撞本太子的后果,那可是随时都能治你的罪。”
惠儿一见这太子好似是愠怒了,心想还是不要太明显的得罪他,正琢磨着脱身计策,太子已经近身而来,抓住了她的胳膊。
“来,惠儿,你且坐下,陪本太子喝两杯。”
惠儿像是被针扎似的想要摆脱太子的手,暗暗用力挣扎一番,太子的手猛然用力,觉得被什么卡住一样。看来这太子是用了真功夫了。
俩人正在拉扯之间,却见太子妃紫蝶匆匆忙忙的过来,老远就喊道:“哎呦,本妃当是谁呢,没有想到是自家姐妹呢,来了也不跟这姐姐说一声,在这里怕是委屈了吧。”
太子见紫蝶突然而至,立刻松了手,悻悻的坐在石桌前,端一杯酒自饮起来,这太子妃真是会挑选个时候。不知是谁给报的信,查出来非撕碎了那张嘴。
惠儿见紫蝶款步而来,勉强一笑,虽然从心眼里讨厌她,但这次紫蝶来的正是恰到好处,要不然,吃不准被这衣冠qín_shòu占了便宜去。
再说那紫蝶,给太子装腔作势的行了礼数,便假装亲热的在太子和惠儿身边坐了下来,不停的嘘寒问暖,语气之中带着假意的关怀。
惠儿实在受不住紫蝶那样的嘴脸,恨不得变只鸟儿飞走。此时的太子也是一脸难堪,但他似乎并不想放弃这个与惠儿见面的大好机会。太子轩武在酝酿如何把紫蝶打发走。
正在紫蝶喋喋不休的时候,惠儿却是突然站了起来,略微欠身道,“太子,太子妃,若是没有其他事宜,小女子这就告辞了。”
紫蝶心里一阵喜悦,却不露声色道,“妹妹好不容易来一趟,就歇歇些时日,咱们姐妹俩好叙叙家常。”
惠儿皱着眉头,简直想过去给这个装腔作势的女人一巴掌,假惺惺的做什么呢。
却没曾想紫蝶这话倒是正中了太子轩武的下怀,立即接过话道,“紫蝶说的有理,惠儿还是留下来吧,咱们去厅殿里说话。”
这一席话说的紫蝶是哑口无言,心里暗暗着急。惠儿本还想着用个什么托词推让,好是抽身离开,却见太子已经起身,吩咐下人道,“来人,厅殿里安排茶点。”
紫蝶见已是这般情景,一时间语塞,找不到合适理由拒绝,都怪一时多语,脸颊急的绯红,斜眼瞧了惠儿一眼,带着一股怨恨。
惠儿看推辞不过,也不好拒绝,但仇恨的心促使她一时不得安分,便是走到紫蝶跟前,挽住她的胳膊,暗暗用了功力,只捏得紫蝶身子发颤,愤恨的瞪着惠儿,却不敢发怒。
“我的好姐姐,惠儿扶你吧。”惠儿说着,又一用力,只折磨的紫蝶险些栽倒,方才解了丝丝怨气。
太子见惠儿没有拒绝,高兴的在前领路。虽然觉察到这惠儿在捣鬼,却越发的觉得这女子可爱之处。
三人前后正走向厅殿途中,突然一小卒来报,“太子殿下,三皇子来见,正在厅殿里等候,吩咐小人前来禀告。”
惠儿一听是三皇子,心中掠过一丝温热,想到前些日子的那番搭救,还未来得及感谢,也不知近来可好,但忆起三皇子对自己那番柔情模样,心里不觉又起了一丝异样。
众人一起行至厅殿,三皇子早已在此等候,见太子到来,起身行礼道,“臣弟见过太子殿下,皇兄近来可好?”
太子轩武示意三皇子入座,三皇子轩青逸怔怔的望着眼前的惠儿,多日不见,仿似添了几分憔悴,但那神色与模样仍旧是让人魂牵梦萦。
太子妃紫蝶微微行礼,退到一旁,惠儿上前行礼道,“见过三皇子,三皇子万安。”三皇子青逸此时已看的痴了,竟然忘了叫免礼。
太子轩武见三弟这般模样,脸上越过一丝不快,干咳一声说,“三弟?你来太子殿所为何事?快快入座吧。”
三皇子青逸这时醒悟过来,急忙上前,轻柔扶起惠儿,两只手握着她温软的臂弯,却仍要凝神望着惠儿,四目相对,只看的惠儿面红耳赤,脸颊飞去一抹云霞。
惠儿从三皇子那炽烈的眼神里,似乎见到了千言万语,却是欲说还休,心里闪过一丝温暖,但又碍于如此的场面,便轻轻低语道,“三皇子?”
青逸意识到一时的走神,将双手拿开,入座,太子坐于厅正中,吩咐仆人端水上茶,朗声对三皇子道,“三弟平日里为父皇操劳国事,今日为何有空前来?”
三皇子起身,拱手向天一拜道,“承蒙父皇厚爱,委派臣弟操办边关事宜,皇兄可知如今边关战事告急,胡匪在努查哈尔带领下,强行攻占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