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顿时抽出了大刀,呵斥道,“大胆,这可是丽莎郡主在此,尔等竟敢围攻,你们是长了几个脑袋,这简直是对郡主的不敬和藐视。”
校尉下了马,似乎对他的话不屑一顾,冷笑一声道,“郡主?我看不会是假的吧?轿子里的人出来,我们是奉了王的命令,搜查逃犯来了。”
丽莎闻言,稳定下情绪,慢慢的走了出来,指着校尉说道,“好一个区区校尉,竟然敢对本郡主指手画脚的,你看看我到底是真是假?你该当何罪?”
校尉见了,脸上有些挂不住,原来真是郡主,他立刻行礼道,“原来真是丽莎郡主,属下是奉命捉拿逃犯,而飞沙镇戒严了,任何人不许出城,方才那守城侍卫太无知了。”
“怎么?你的意思是,本郡主是不该出来的吗?”丽莎厉声喝道。
“属下敢问郡主,是有王的手谕还是在下的命令?如果两样都没有,就不能出来,这是军令如此,谁也不能违背。”校尉仗着国王龙翔的旨意,似乎并不理会她的身份。
丽莎没有料到这家伙是个倔强的人,不过他说的句句在理,也不好反驳,“是没有又怎么样?难道本郡主是你们要找的逃犯吗?”
“当然不是,不过在下听说,郡主是拿了王者令牌出城的,还是勇王的东西,可是他人已经不在了,我记得应该把令牌收回了吧?”校尉似乎明白了原由,说话咄咄逼人。
丽莎不由的吃了一惊,她没有料到,这个校尉竟然知道这个事情,那个令牌,的确是她伪造的,不过,她岂能承认,事到如今,必须要想办法才是。
玄武帝见丽莎很为难的样子,知道这事是搪塞不过去了,他已经悄然的运起了真气,灵力随时都有可能迸发出来,然后再想办法和惠儿夺路而逃。
惠儿也保持着警惕,这个校尉看起来并不好骗,假如被揭穿了把戏,就只有好对方拼个你死我活了,这个地方离城门如此近,只怕到时候官兵会来此追赶了。
“校尉的话,本郡主听不明白,你想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丽莎依旧在极力应付,她仗着自己的身份,心想对方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在下就是想请郡主跟我们走一趟,亲自面见王,请他定夺此事,看看他说你这个王者令牌是不是用的合理。”校尉不愧是阴险狡诈,对方毕竟是郡主,他一时间还不敢硬来。
丽莎假装大怒,呵斥道,“混账,你一个小校尉竟然敢叫本郡主跟你走,你算什么东西?你就不怕我在王面前告你的状吗?”
校尉好像对此事胸有成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说道,“如果在下告诉王,你滥用王者令,那么郡主的下场又会是如何呢?恐怕到时候会不好说了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尽管说出来。”丽莎自己也清楚,这句话说的十分的苍白无力,她有预感,这校尉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如此的嚣张。
“在下方才说了,让所有人跟着我们走一趟,这不算是很难办到的事情吧?而且我们有王命在身,就算是用强行的,恐怕也不为过。”校尉突然提高了声音,脸色也变得阴郁。
丽莎有些难以招架了,看来用说辞想要吓住这家伙,是没有可能了,只好用狠了,她愤怒的说道,“假如本郡主不跟你回去呢?”
校尉脸上闪过了一丝阴冷,狠狠的说道,“那就别怪在下不客气了,要是有什么冒犯郡主的地方,还请多多原谅,得罪了。”
说着,他手一挥,一群官兵就逼了过来,其实,校尉这是在赌一把,因为郡主无缘无故的到这里来,他就觉得奇怪,而她却用王者令,更是让他疑惑。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因为校尉看见了让他生疑的人,那就是玄武帝和惠儿,尤其是玄武帝,他那凌厉的眼神,让校尉觉得有几分似曾相识。
这眼神,他见过了三次,一次是在松树岭里,那是晚上,看的不太清晰,一次是在飞沙镇里的一个客栈里,还有一次,就是在打斗的时候,在屋顶上。
校尉大概是有些怀疑了,不过他不敢明说,因为对方毕竟是丽莎郡主,他自然不敢明目张胆的搜查,他想凭借王令在身这个幌子来逼迫玄武帝二人现形。
果然,也不知道是哪个侍卫忍不住以为露馅了,挥着大刀就向逼近的官兵冲了过去,这就像是连锁反应一般,陈三也顾不得了,也冲上去打了起来。
玄武帝和惠儿见状,自然是忍不住了,局面再也无法控制,顿时乱成了一窝,双方顿时是打的不可开交,这正中了那校尉的奸计了。
现在他可以明目张胆的去试探这些人中,会不会有逃犯了,因为公然和官兵对抗,虽说另一方是丽莎的侍卫,但是双方似乎都占着理,谁也不用惧怕谁了。
丽莎一见这样子,十分的着急,当然,她身为郡主,自然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