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诗刚起身,一听贵妃的掌嘴令,又跪倒在地,“贵妃娘娘恕罪,仁诗决无不受之意。”
贵妃大怒,“那你的意思是我女的不是了?”
“仁诗不敢。”
仁诗捂着烫红的手,紧张得不知该如何应对。
贵妃对昭仪使了一个眼色,让昭仪去刺激刺激仁诗。
昭仪眼神领命,“娘娘息怒,何必与这小小的固山格格计较,伤了凤体就不妙了。”
昭仪起身走到仁诗面前,将仁诗扶起,“皇上对贵妃娘娘宠爱有加,这是任谁也不可能夺走的圣宠。自娘娘被册封以来,有过一次选秀,尽管秀女个个绝美,仍是娘娘独领风骚,秀女们无一个受封,皆过着冷般的日子。马上又要选秀了,不知这次的秀女们会如何寻死。”
仁诗虽然紧张不安,但也听得懂昭仪的言中之意,仁诗亦非没有心计之人,斗胆说:“昭仪娘娘此话已出,料想心知肚明这次的秀女将不得宠,那为何要召仁诗入?莫不是仁诗对娘娘们的地位产生了影响?”
贵妃不屑道,“天大的笑话!一个目不识丁、只会弹琴和画画的人,连做秀女的资格都没有,怎会对本产生影响!”
仁诗有些担心,但也不想示弱,“娘娘把仁诗的情况调查得如此清楚,还说不担心?”
昭仪用力扇了仁诗一巴掌,“大胆仁诗,敢用这种语气跟娘娘说话!不想活了?”
仁诗的嘴角流出暗红色的血,受掌的脸上微微发烫。
只听外面的太监大叫,“皇后娘娘驾到。”
刚满28岁的皇后还没有失宠,与现在的德妃一样目中无人。
贵妃、昭仪迎出大殿行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皇后不瞅贵妃、昭仪一眼,“免礼吧。”
皇后抬头挺,从昭仪身边走过,用力踩了昭仪一脚,昭仪不敢吭声,皇后反说:“承乾怎还设绊脚石?故意想绊倒本不成?”
贵妃故说:“臣妾没有绊倒娘娘之意,方才娘娘踩的是昭仪的脚。”
皇后反问:“依贵妃的意思就是本的错了?”
“臣妾不敢。”
“不敢?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连本的侄女都敢招惹!”
“臣妾只是诚挚邀请,决无招惹之意。”
“诚挚?让本的侄女委屈地跪着就叫诚挚?那好,本也要诚挚待你。给本跪下!”
贵妃不情愿地跪下。
皇后恶狠狠地盯着昭仪说:“还有你!”
昭仪也跪了下来。
“在这儿跪满两个时辰再起来!”
皇后走到仁诗面前,扶起仁诗,仁诗因跪得太久膝盖受损,走路不便。
贵妃轻声嘀咕,“如此娇弱,如何服侍皇上?”
皇后带仁诗离去。
贵妃心想:“仁诗不除得,本就要打倒曹固山贝子!”
次日,皇上亲临固山府。
曹德行礼,“臣曹德参见皇上。”
皇上眉开眼笑,“曹固山,朕是来一睹你拿宝贝女儿的芳容的。都平身吧。”
曹德引皇上来到大堂,仁诗戴着面纱走进大堂,“仁诗给皇上请安。”
仁诗的体香袭人,隔着面纱也能看出仁诗的美貌。
皇上并没有册封仁诗,他想在选秀的时候给仁诗一个惊喜。
贵妃召刑部的陈大人入,本想让他参曹德一本,谁知他懦弱无能,不敢参国舅爷的本。
贵妃大怒,本想另想办法,恰好遇上太平军队进犯,那时陶温尔的父亲卧病在床,无法带兵打仗,东方游竺经验尚浅,需要一位贤臣辅助,曹德被贵妃推荐上了战场。
那场战役,满军大败,曹德受贬,仁诗亦被取消了秀女资格。
半年后,太平军被陶温尔的父亲打退,陶家又为国家立了战功。
曹德被贬后,心情失落,休了自己的夫人,就是仁诗的母亲。
仁诗的母亲远嫁去了赵,过着平民的日子。
半年后,皇上微服出巡遇到了15岁的仁诗,仁诗变得越来越倾城,皇上提出要册封她为贵人。
她拒绝了,因为皇上贬了阿玛,阿玛才会休了额娘,额娘也不会被外公逼着远嫁来赵!她恨皇上,可也不能多次违抗圣旨,于是受皇上的邀请来到一家酒楼,替皇上弹琴,不想中计被皇上临幸。
仁诗流着眼泪回到家中,向母亲诉苦,被母亲毒打了一顿。
继父知道仁诗与皇上的关系后,开心地不得了,自以为能靠着仁诗坐上国丈爷,于是将仁诗送给了皇上。
皇上行至赵,那时的赵并不是东方游竺的封地,是皇上的大皇兄多罗亲王的封地。
皇上是篡位坐上的皇帝,多罗亲王是他最大的竞争者,皇上本想除掉他,但念在他手上有先皇留下的遗诏,所以才他回封地。
虽然皇位已经有了定论,但多罗亲王一日不除,皇上就一日都不得安宁。
此番出巡,意在多罗。
正当皇上深虑该如何除掉多罗时,仁诗拿着遗诏回到皇上的行。
仁诗利用美色杀了多罗亲王,夺回了遗诏。
她本不想帮皇上,但她怀上了皇上的孩子,她不得不为了孩子争宠。
皇上遇仁诗之事传入贵妃耳中,承乾的古董被贵妃砸碎一地。
“曹仁诗,本定让你不得好死!”
书眉劝道,“娘娘息怒。”
“还息什么怒?那个贱人竟又勾搭上了皇上!”
书眉劝道:“娘娘出妙计让皇上贬了固山贝子,皇后也被废了,等于除了皇后一个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