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驾!”身后的景青挥着手上的鞭子赶着马,我坐在他的身前,抓着缰绳以防止一个不小心就摔下马。
要问我们为什么在这里赶路呢,这事就要追溯回前几天。
几天前的御书房里,洛晓珀看完手中的奏折后不可置信地说:“丧尸!?真的有这种东西存在吗?”
我笑笑说:“谁知道呢?”
宋承秋问:“那该怎么办。”
洛晓珀沉吟了一会儿说:“要不朕立马召开会议,让百官来想想对应良策?”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拿过他手上的奏折说:“不知道陛下可否能让臣来调查这件事呢?”
所以我们就在这里赶路。
景青赶着路,附耳在我耳边说:“大人,有一事景青不明白。”
我说:“你说说听听。”
景青问:“大人,您为什么不顾陛下和左相的反对,执意要去那玖县呢?”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因为我对这‘丧尸’很感兴趣呀,而且最近总是面对那一堆的朝折,都快要烦死了。正巧趁这个机会溜出来给自己度个假,那些公事什么的,都让宋承秋他们烦去吧,哈哈哈。”
没错,他们一开始是反对我要调查这件事的。哦,不对,是从一开始到最后他们都没有同意我来调查这件事。可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让我给溜出来了。哈哈哈!
我说完那句话后,宋承秋就说:“胡闹,南瑜这次可不是什么小事情,这可是瘟疫,瘟疫。”
我说:“丧尸不算瘟疫吧。”宋承秋说:“可都是会传染的,你身体这么差,万一被传染到了怎么办。”
洛晓珀也说:“南瑜,这次我也不赞成。”
我无奈地塌下肩膀:“好吧,我不去便是。”
之后洛晓珀立马召开了会议,跟百官商议,可是也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
回到府上,我跟小丫说了在宫里发生的事情。小丫说:“大人,您就应该听左相和陛下的话,不要插手此事。”
我默默地喝口汤,心想,就知道她会这样说,所以说,我才不会把我心里的小心思告诉她。
半夜,我趁她睡着,收拾了细软,就从后门溜出去,刚走出后门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大人这深更半夜地,带着包袱是要去哪儿呀?”
我身上的汗毛立马站立起来,我转头看到悠闲地靠在我家围墙的景青。
我下意识松了口气说:“什么嘛,是景青你呀。”
景青说:“大人还没回答景青的问题呢?”
我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一圈后,说:“哎呀,我这是要去野外赏月呀。这个时候的月亮最好看。你看。”说着我指向天空,可是今夜的夜空漆黑一片,没有月亮。
这就尴尬了。我尴尬地笑笑,看着一脸看好戏的景青说:“哈哈,今天好像不怎么适合看月亮哈,那我回去了。你也赶紧回去睡吧。”说完我转身就想跑回府上。
景青悠悠地叹了一口绵长的气息:“哎,景青又怎么不知道大人您是想独自一人去调查那个‘丧尸’案呢?”
我停下动作转头看他,他无奈地微笑着,这微笑带着无尽的宠溺:“只是景青不放心大人一个人去,如果大人执意要去的话,请让景青跟随您一同前往。”
我感动地说:“景青,你真好。”说完更是激动地抱住他。
景青微笑地回抱着我说:“大人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呀。”
我也不生气:“因为你今天特别可爱。”
景青笑着说:“哈哈,那景青今天实在太幸运了。”
最后我们就连夜出城了,就是要洛晓珀他们发现了派人来追都追不回我们。哈哈哈。
这一晃就是几天了,在景青对日夜赶路下,我们很快就到达玖县。
我们到玖县的时候,才刚刚傍晚,但是在街道上已经没什么行人了,街道两边的店铺也大多关门了。还有一家客栈开着门,我就进去想要打听一下情况
客栈的老板原本正无聊地打着算盘,突然见到我俩。顿时打起了精神很热情地招呼我们:“两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宿呢?”我说:“老板,你们这里怎么这么荒凉呀。”
老板听了,神经兮兮地张望了一下四周,突然凑过来小声地说:“两位可是外地人”
景青回答他:“是的,我们俩是从外地来这玖县办事的。”
那老板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那小的就建议两位最好在小店里住上一晚。”
我不解:“为什么?”
那老板表情很可怕地说:“天黑了,那些东西要出来了。”
我猜他口中的那些东西应该是丧尸吧。我转身和景青耳语道:“要不我们在这住一晚吧。好跟他打听打听消息。”
景青微笑着说:“都听大人的。”
我们商量好后就跟那个老板说:“老板见你说的这么渗人,那好吧,我们就在这里住一晚吧。”
老板说:“好咧,两位客官是要一间房还是两间房呢?”
我无语:“掌柜的,你都会说是两位客官了,还问我们是要一间房还是两间房?”
老板说:“哎呀,我这是为你们着想呀。”
我挑眉:“此话怎说。”
那老板好像很神秘地左右张望了一下,又向我招手,示意我靠近,我靠近,他附耳在我耳边说:“客官你有所不知,这夜里,那丧尸都出来,为了你们彼此有个照应,小的建议你们最好住在同一间房里。”
我细细思量,景青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