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登时大怒,一个蒲扇般的巴掌就扇过来。“你个贼喊抓贼的贱/人!”
沈荔欢退后一步,用一只手牢牢抓住中年男人的手腕,然后一个用力将中年男人的手腕给往后一折,中年男人痛得冷汗直冒,大喊了一声,“啊!”
沈荔欢嫌弃地甩开中年男人的手,中年男人连忙退后了几步,脸色煞白。
“大家一起做个见证,我不会冤枉一个真正的好人。”
沈荔欢把佑佑放下,牵着他的手朝大家伙抬了抬手,她气势逼人,刚才又露了一手,这坦荡大气的态度
叫人莫名地信服。
“这个灰色衣服的女人说她抱着的小男孩是她的儿子,我就想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是你们的儿子?”
沈荔欢冷冽的目光直直射向灰色衣服女人和她身后的几个帮手模样的人,女人被她慑人的目光吓了一跳,忙移开了视线。
中年男人见大家伙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自个这些人,忙一脸愤怒地道:“我自己的儿子还要什么证明?”
“怎么不需要?如果不需要证据,那我是不是可以随便在街上拉过一个孩子说我是他的妈妈?”
沈荔欢冷笑。
人们纷纷点头,就是,如果不需要证据,岂不是人人都可以随意把小孩拐走?
沈荔欢一边说一边观察小男孩的反应,按理说小男孩遇到这种事情怎么也会哭起来,但是他却一点声音都没有,表情也木木的,像一个人偶。
她当即就怒了,“你给孩子喂了什么东西,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该死,这个女人该不会给孩子喂了迷/药吧?
灰色衣服的女人顿时一惊,忙把孩子的脸用衣服挡住,“没,没有喂东西,我儿子只是困了。”
这欲盖弥彰的动作和毫无说服力的解释,围观的群众都看不下去了。
“麻烦你们报一下警,这孩子不是他们的儿子,他是我弟弟在幼儿园的同桌,我弟弟没有见过这些人,这孩子不见了他的父母现在肯定很着急。”
沈荔欢转头朝大家伙说道,她手里还牵着佑佑,又要谨防他们这些人逃跑,空不出手来打电话。
“哦哦,好的。”
有人快速反应过来,掏出手机就拨打了报警电话。
见自己这单生意做不成了,中年男人狠毒地盯着沈荔欢,忽而让女人把孩子放下就想跑,可惜人们注意着呢,一见他们想跑就涌了上去,赤手空拳和他们搏斗,幸好这些人贩子身上没有带什么刀或者枪,所以人们没有受伤,几分钟后这群人就被擒住了。
沈荔欢和佑佑快速去到龚晨兴的身旁,见他眼神涣散忙将异能探进他的身体,发现他的身体正在被一股黑色的物质侵蚀,连忙用异能将黑色物质给清除掉。
这种黑色物质如果没有被及时清除掉,那么它将会侵蚀进龚晨兴的脑部,将他变成一个傻子。
能用这种药的人一定不是什么普通人,后边一定有一个庞大的机构,专门靠拐卖人口进行盈利。
渐渐的,随着黑色物质的全部清除,龚晨兴慢慢恢复了意识,他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只见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白嫩嫩的皮肤,圆溜溜的大眼睛,肉嘟嘟的脸颊,这不是佑佑么?
见到自己认识的人,他立刻哭了出来,一把抱住佑佑嚎啕大哭,“佑佑好可怕,我差点见不到你了!”
佑佑这个小暖男连忙拍着他的背安慰他,“别哭别哭,我在这儿呢,你安全了。”
龚晨兴哭了好几分钟才停下哭声,他不好意思地揉了揉眼睛,瞥见一旁的沈荔欢脸都红了,“佑佑,这不是你姐姐么?”
漂亮姐姐送佑佑来上学的时候他可是见到了。
“是啊,今天姐姐带我来游乐园玩,幸好我看见了你,不然你就危险了。”
佑佑想起那几个想要把自己同桌抓走的人就生气,大眼睛里燃起了熊熊的火把。
龚晨兴又忍不住扁起了嘴巴,沈荔欢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别怕,你现在安全了,坏人已经被抓住了,你记得爸爸妈妈的电话号码么,给他们打一个电话叫他们来接你。”
龚晨兴望着这漂亮姐姐就觉得自己不怕了,他把爸爸的电话报了一遍,沈荔欢替他把电话拨了出去,电话那头很快接起,一个急促的男声询问道:“是晨晨么?”
龚晨兴听到爸爸的声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爸爸!”
等到龚晨兴的父母赶来警安局,沈荔欢已经做好笔录了,她是见义勇为,警官们记录完还要奖励她一面锦旗表彰她见义勇为。
沈荔欢拒绝了,她做好事不求留名,警官们纷纷夸她思想觉悟高,沈荔欢.
对于沈荔欢“这些人贩子背后一定有集团,拐人时会用强力迷/幻/药”的说法,警官们严肃表示他们会认真地调查此事,绝不让任何一个犯罪分子逃脱。
沈荔欢对此满意地点点头,这件事一定要国家重视起来,虽然绿国的刑罚重,但是一位伟人说过:“有50的利润,资本就会铤而走险。有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有300以上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去冒绞头的危险。”
拐卖人口在绿国是死/刑,可是今天她就遇见了人贩子,可想而知,隐在暗处的罪恶只会多不会少。以往很少有这样的新闻报导,只能说这样的事情并没有被人们发现,所以罪恶可以藏匿回暗处,只待哪一天又伸出头来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