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扫了一眼,见其中并没有徐疏影的身影,他走上前去,揪住其中一个女人的衣襟,恶狠狠的说道
“说,新进来的徐侧妃在哪里?”
…
话分两头,前面闲王妃匆匆离开花园中,入了后院,却并非是要去看所谓的小郡主,而是吩咐府上的婆子,将闲王一个晕过去的侍妾抬出来,送到客房里去,这侍妾便是适才在菊花宴上奏琴之人。
原来自长安将谢君河送到客房之后,闲王便派人偷偷的过来跟踪,见长安回去复命,谢君河又躺在了客房里,心中便生出一个计谋来,谢君淮兄弟现在无疑是皇上最倚重之人,若是能拉拢这两个人,将来不愁大事不成。
于是,他就借着谢君河醉酒之际,将府上的一个姬妾送入他的房中,想要造成谢君河染指他侍妾的假象,这样,他不仅抓住了谢氏兄弟的把柄,而且可以假装宽宏大量的将侍妾送给谢君河,名正言顺的在谢府安插自己的势力了。
那侍妾被送进去之后,几个婆子将她身上的衣裳都剥下来,露出白腻香软的肌肤,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一条亵裤。
然后,她们将侍妾放在床榻上,并将床上朝里面侧躺着的人给翻转过来,却发现里面躺着的人并不是筵席上的谢君河,而是府上在前院打杂的小厮赵小三,婆子们大吃一惊,几个人留在后院中,其中两个婆子跑出去通报。
闲王妃接到婆子消息的时候,知道她们都被谢君河给骗了,这谢家兄弟当着她和王爷的面演了一出戏,糊弄她们,闲王妃气的咬牙切齿,让婆子们赶紧去通知闲王,免得谢君河那个小子将徐疏影给带走了,既然她们已经知道徐疏影对谢家兄弟如此重要,那断然是不能让她这么轻易的离开王府了!
婆子们刚踏出门,就听到一阵惊呼声同时府院中的东北角烟尘冲天而起,伴随着还有火光,那几个婆子吓得面无人色,同时看到院中的的小厮和丫鬟手中提着水桶,惊呼奔走
“走水了,走水了!”
那几个婆子跌撞的又走回去,神色惨淡的来到闲王妃面前道
“王妃不好了…出事了…”
这个时候,府上乱成一团,到处有人惊慌的奔走,生怕大火蔓延过来。
此时,谢君河从素秋院中将徐疏影给带出来,另外前面还有青书在领路,青书和徐疏影来王府这般长时间了,自然是知道该如何走,两人领着谢君河选择最近的路出王府,自然,不能走前门,就只得走后门了。
不过,点燃厨房的大火,却并非谢君河放的,而是去前院复命之后的长安,借着如厕的机会,偷偷的溜回来,他功夫不错,只消跃上屋顶,便能看清楚这府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当看到谢君河从院子中带出一个女子来时,他知道二郎君已经成功了,他当机立断,从屋顶上跃下去,飞快的跑到东北角,在离客房比较近的厨房里点了一把火,如此一来,王府就会乱成一圈,府上的人顾此失彼,谢君河三人出逃的机会便要大些。
果然如他们所料,厨房失火后,那火势很快便蔓延到了客房上,闲王带着一干人怒气冲冲的过来,跟随而来的,还有宴席上的宾客,虽然这个时候,早就已经有人告诉他,客房里的人被掉包的事情,素秋院中有贼人闯入,正乱成一团,不过,他也无暇顾及这些,只吩咐府上的下人赶紧去救火!
救火的时候,这些人也一直站在回廊的另一头,眼睁睁的看着府上的下人从客房里抬出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府上的侍妾,还有一个是身穿谢君河衣裳的小厮。
众人看到这里,都目瞪口呆,怎么王府的侍妾和穿着谢家二郎衣裳的小厮在一个屋内,那侍妾还衣不蔽体的,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
闲王看到这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简直难看无比。
弄了大半天,王府的火也扑灭了,当然谢君河带着两个女子也逃出去了。
楚璎和谢君淮还留在王府内,等天黑下来,王府也终于消停下来了,府上的宾客渐渐的散去,谢君淮和楚璎正起身也要走,却被府上的护院给拦住,两人对视一眼,回头看向闲王,似乎有些不解,闲王看着二位,冷下脸来,沉声道
“谢太傅,你们这样未免太过分了,将人带走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在王府放火,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本王!”
谢君淮神色平静的很,只是疑惑的挑挑眉道
“王爷,下官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下官一直陪着王爷在亭子中饮酒,内人也一直待在菊花宴上,怎么会去后院中放火呢,王爷这么说,岂非冤枉我们二人!”
闲王毕竟没有亲眼看到谢君淮放火烧院子,被他这一句话竟然堵得说不出话来,可他又甘心,哼了一声,冷冷的说道
“徐疏影是本王的侍妾,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如今谢二郎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将此人从本王府上带走,你们兄弟二人简直太过分了!”
谢君淮闻言,只是笑了笑道
“适才扑火时,包括我们夫妇二人在内,还有府上的其他宾客,可都是看到小厮穿着我兄弟的衣裳和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