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我倒不知道是该沮丧还是骄傲了。”乔轲笑起来。
在关押室里的时间除了无聊了点之外，其他都还不错。
起码对于乔轲和乔妙来说还是不错的，有独立卫生间，有热水，她们发愁的事情现在也鬼使神差地找到了解决的途径。
中途有警员来了一次，带着个穿蓝色制服的温柔小姐姐，要不是她手里提着医药箱，这身打扮乔轲会误以为她是空姐。
小姐姐进了对门关押室，动作轻柔地帮张怡和特警处理伤口，乔轲很是感叹：“你们的服务好周到啊。”
“你要是被那些警察们干一顿，”乔妙道，“也可以享受下服务。”
“我选择投降。”乔轲举了举手。
又过了挺久，有人过来带走了小黑。
看来会谈的第一步已经实现了。
小黑走不久，一位穿着陆军制服的人类军官来到了关押室门外，乔轲戳了戳乔妙，示意她两人往旁边躲一躲。
有一个位置，既能看到对面关押室的事情，又可以不暴露自己。乔轲想着如果军官不知道这间有人，她还可以听个墙角。
这次，终于让她如愿了。警员回避之后，对面关押室里的军官抬起手上的资料夹，便咔地一声敲在了张怡脑袋上。
“你本事大了，让你请个人过来，你把自己请这里来了。”
一直冰冷又硬气的张怡终于变得又怂又软，一低头，声音响亮地道：“首长，我错了。”
“错哪里了？”
张怡顿了顿，声音里透着犹疑：“错在太勇敢，永不放弃？”
军官抬起手，又是“咔”地一声。
“回去再跟你算账。”军官上下扫一眼，转身往外走，还动作利索地帮警员关上了关押室的门。
张怡叫住了他，还换了个称呼：“靳教授。”
军官停住了步子。
“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我们还是坚持那个原则吧。”
“当然。”军官很快回答。
“首长辛苦了！”张怡突然神情激动地立正敬了个礼。
军官走后，乔轲再一次燃起了沟通欲，她道：“我们玩个游戏，我问一个，你问一个，我们都必须回答真话好吗？”
“许多事情我不能回答。”
“那你就回答不能。”乔轲说。
“好。”张怡在见过自己领导之后，状态似乎放松了不少，她搬了把椅子在窗户前坐下来，“你问。”
“那个原则是什么？”乔轲开门见山。
张怡笑了下：“世界和平。”
“居然能回答？！”乔轲十分震惊。
“这是我们的标准宣传语。”张怡道，“我回答你两个了。”
“好好好。”乔轲得到这样的回答也开心起来，很随意地挥挥手，“两个两个。”
“这里对人类世界的态度是什么？”张怡道。
乔轲看了眼乔妙：“世界和平，动物们喜欢人类。”
张怡呼出一口气，低下头不说话了。
乔轲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旁的特警小哥突然接了话：“我也要加入游戏。”
张怡瞪了他一眼。
“现在……可以说话了吧……”小哥抬手乱晃悠一圈，“首长他……不……来了么……”
张怡烦闷地对他招了招手，小哥蹬蹬蹬跑到窗口前，瞪着双亮晶晶的眼睛问乔轲：“她是什么动物啊？”
乔轲瞪大了眼，没想到小哥一上来话题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