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了,没想到这些天课程会突然加重,很多同学都有些累了,一个个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陆续离开了教室。文斓站起来,舒展舒展身子,眼睛扫到了林喆,突然记起一件事。
“林喆,明天有事吗?我表姐昨天通知我说她下星期天要访问一名文学泰斗,我姐姐想让你一起去,她说你可以和老人家聊得来…”。
“你姐姐怎么知道我?”
“噢,是我告诉她的,并且她看过你的文章,认为你再合适不过了…”
“下周末,嗯,没问题”。
一旁的徐枫沉思起来,他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文斓,文斓见枫这样看着自己,不由地脸微微一红,徐枫笑着说“下周末,林喆~应该有事,哈哈,我看这个不行吧。”文斓一时迷糊了,“林喆说自己没事,徐枫说他有事,难道他真有事但是自己忘记了?不可能啊,林喆怎么能忘记呢?”一旁的徐枫笑出声来,文斓这才明白,徐枫是故意的,想起刚才着急等待答案时那迷茫的神情,不由得又脸红起来,这一幕刚好被潇悦看到,潇悦笑着走过来,从身后悄悄抱住文斓,凑到文斓耳边说:“小斓斓好可爱哦,看来我们…”。
文斓被这一番情境吓了一跳,赶紧转身捂住潇悦的嘴,潇悦笑着将文斓的手移开,说到:“好啦,咱们之间还害羞啊。”转身又对徐枫说:“你也是啊,干嘛欺负我们小斓斓?”
徐枫一脸无奈,“这是欺负吗?”
文斓赶紧将他们拉到一边,“别说了都。”
潇悦欲言又止,只是和枫相视一笑,徐枫说:“为表示歉意,我请你吃中饭吧…”
文斓转身说:“才不呢!一顿饭就想打发我啊,不干。”
林喆在一旁面带微笑一直看着,文斓这才注意到林喆,想到刚才的一切,不由得脸又红了。
“那一辈子的饭呢?我请客,阿喆来付,怎么样?”徐枫笑着说。
“这…你!”
“行,一辈子,我来付…”林喆说到。
“林喆,你说的是…真的吗?”
“林喆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呢?”徐枫郑重地说到。
“好了,咱们一起去吃饭吧,下午还有课呢。”林喆看看表,和大家一起走出教室。
每周末早晨,林喆总会静坐在公园的那颗大榕树下看书,偶尔也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在完全自然的环境中,哪怕是发呆,让整个思想空洞,没有任何事物留存于大脑中。这样的放松才能使我们的思维更接近于深邃,虽然在教室中,也能在高高的楼层俯瞰一切,但这种身临其境的感觉更为深切。课堂上的每一刻专注,需要的就是课下的完全放松,如果课堂上因为一刻的放松而不能理解整个知识链的一个环节,那么,就得花数倍的时间和精力去探索。
时间像是发射后的火箭一样,一旦某一个生命体产生后,它就将其推向死亡,虽然有些树木存在了千万年,但是,将来终有化为灰烬的一天。不过那些千万年的树,到是看尽了人的历史,在那些烈火焚烧的年代,它们沿着最智慧的生存之路走向现在,这才是一直在我们身边却被忽视的神灵。
复习节奏越来越快,但是大家的生活也越来越温馨,每天都有学习小组在一起讨论问题,在帮助别人的同时也将自己没有考虑的问题做一番整理,达到互补,这样才能更快的适应变幻的题目,高考真的不是什么人生的困难阶段。
终于,人生中一个特殊的战斗,在6月打响了!
很多地方的孩子顶着酷热在为自己的未来争取着,如果你是监考老师,你会看到一个个真实的性格。有人慌乱,有人谨慎,有人极度紧张,有人胸有成竹,还有人则听天由命,考场之外的人也闲不着,手里拿着饮料,焦急地望着那个出口,额头上秘密的汗珠擦了一遍又一遍,这种等待,恐怕只有真真到那时方可体会其中味。内部考场虽然安静地只有笔尖划过纸面的簌簌声,但是此刻,这里是一个战场,身边的,更远地方的,平日里是朋友也好,是陌路人也罢,现在全部转化为敌人,你的目标,就是将其压制,抑或是尽量追随其后,哪怕是半步之遥,也会是决定性的胜券。人生中思想最集中的一段时间,这总共的9个小时,会在每年此刻启动回忆录,感触多少都有,无论是爱是恨。
随后就会看到考场大门紧闭,人影依稀,完全是一种战后的寂静,夕阳西下,地球的余温依然很高,看看那些战斗过的人,早又恢复了现实的身份,三五成群,抑或独处一室,高兴的,难过的,没有感觉的,终于为自己的前十几年做一个总结了。起早贪黑,周而复始,一年又一年,怎样形容这十几年都行,这十几年时光,有的只是零星的记忆,其他的都成为人生作业交给时间了。有些人感慨没有用日记记录这一切,有些人在整理书籍时偶尔能翻出一两本,流水账或是有实事记录的,坐下来品味一番,笑笑过去或是被感动,或是当初所恨的成为今日所爱的...一切只有感叹或惋惜。
高中,无论你多么留恋,抑或你多么想逃离,它终究会在那个火热的六月将你送出中学那扇你喜欢或是讨厌踏进的大门。全国的学生都一样,在那一天,在同一时间,将自己三年来所学统统倾倒在那四张卷子上,真正发泄三年压抑的时候也好,证明自己实力的时候也罢,就两天,也许就决定了自己命运的一大部分。而这两天之后,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