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97 - 未完
休息至傍晚,城里族人为大哥一行人办了洗尘宴,地点选在附近的会馆,岚儿在筵席初露面致谢后,便和小烈先回小院。
百工节结束,众位师傅也开始准备返乡,因为她的腿伤还不适合长途车马,师父本意是在凤城待上一阵子,现得知大哥到来,有人能接手弟子回程时的安危,便改定会随后天的车队离开,小烈也要一道走,她留下来。
决定下得匆促,回到屋里后,岚儿帮忙小烈收拾行囊,姑娘家的零零碎碎事物不少,再加上沿途搜集来的小玩意,两人的东西堆得满床,好些路上要用上的还没备齐,一边小烈拟着明天要采买的条子,岚儿一边从自己的那份中找出来给她补上。
“这是要给妳的。”小烈见她把一个药瓶放入箱底,探手又把它拿了出来,“妳原先那些都被我吃掉了,我有多和师父要,这瓶乌丸子妳自己留着。”
小烈有经寒症,尤其头两天症状最是严重,乌丸子用量较大,她自身无这方面困扰,平时并没有服用的习惯,便要全部给小烈。
“妳收着,会用得着的。”小烈不肯,“我怕我前脚一走,后面qín_shòu就等不及要原形毕露。”
她喔一声,虽听得出来小烈指的是谁,还是不明白乌丸子和疾哥哥有什麽关系。
小烈没察觉她的困惑,又交代道,“总之妳千万要记得吃,事前吃比事后吃还要有效,除非岚岚妳已经准备要当娘了。”
她一愣,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才想起乌丸子还有避子的功效,见小烈表情认真,只能点点头。
两位兄长一直到很晚才回来,岚儿始终待在房里,得知大哥等会还要出去,今天不会再见到他,有些失望,却也松了口气,紧张过后随之而来的放松,困意也浓浓袭来。
就快睡着之时,疾哥哥依然过来为她换药,更换过的衣上犹有沐浴后的水气和淡淡酒味。
双足搁在男子膝上,做着收放脚踝的动作,岚儿问他今晚有没有发生什麽特别的事。
疾哥哥一如以往的少言,两句话便简单带过人家一场盛情款待,一手捧在她踝下,“抬高一点。”
听他的话举高了脚,锻炼腿肌,前几天还没觉得,愈到后头愈难忍受无法随意走动的日子,只盼能早点好起来,可以用自己的双脚走路。
支持一阵后,手心改移至她膝窝下,疾哥哥指示,“曲膝。”
隐隐刺痛从腿部直往上窜,她两手撑在身侧,弯起膝盖,一腿呈弓状离床寸许,就快支持不住时,疾哥哥又握住她足根,将之打直向上伸展。
两腿交替,如此往复,两刻钟后,她额上已薄汗满布。
才想着终于结束了,面前罩来一片阴影,还来不及说话,唇瓣便被含入一片湿凉嘴中,齿列顶将开来。
“唔唔。”才在微弱抗议他的唐突,咽中小舌忽地被那舌尖弹了下,她呛咳出来,泪眼猛抓他的胸膛,将他的衣领扒开大半,他偏还不放口,单手掌在她脑后,半吮半嘬,发出那羞人的吸溜声。
实在被缠得恼了,她趁那舌头又一次探入时,寻机咬住他,还以为自己没很用力,因为他很快便挣开并反攻回来,然而当舌尖扫画过来时,却有一股方才没有的铁锈味。她瞬间不再乱动,他总算睁开眼,由上而下凝视着她,两人的唇瓣依旧贴在一起,嘴里的血味更浓了些。
她又推了推他的胸口。
他总算将脸稍往后离,却几乎还是贴着她的唇,吐息喃喃,“懒懒把我咬流血了,那麽讨厌我吻妳吗。”
如果是十天前,她大概还会为这句话不知所措,仰起下巴,“我相信疾哥哥不会跟人家计较这种小事。”
他看着她,手指摩挲过她的脸颊,长睫垂下,“我不会。”
一道柔软蓦地滑过心上,她抬手摸摸他的唇角,“会疼吗?”
他没回答,只是张开嘴,将她的手指含入,裹绕至比丝绸更要细滑许多的舌中。
直到指骨似要被舔化开来,微凉的吻沿着掌心,蜿延至手腕,在肌肤上留下晶亮水痕,他改而以牙细咬,被啃得有些痒,她轻笑想要缩回手,他擒在掌间不放。
几番抽手不能,她咕哝,“疾哥哥好像小狗,人家又不是肉骨头。”
他咬人的动作一顿,貌似漫不经心道,“想要带回去养吗?”
到底谁才是比较年长的那个呀,她哼哼,“好呀。”
却又不知是那里激起他,肘子顿时也不啃了,他欺身重新将她困在两臂间,只盯着她,瞳中彷佛有星芒闪烁。
她提防地回瞪着他。
只见他缓缓开口,“那懒懒什麽时候带我回家?”
愣了下,她才意识到刚刚那句话的暧昧,一时烧红了脸,嗫嚅半天,才道,“人家又不是…那个意思。”
他好似没听见她的话,低下脸,以鼻尖蹭了蹭她的,而后轻咬一口。
她连忙捂住鼻,他又啃往她下巴,抬手去挡,他舔起她的手心,她咿一声,“疾哥哥!”
他不再逗弄,抬眼静静看向她,“可以吻妳吗?”
“你嘴里有伤,不太好。”她顾左右而言他。
“我不在意。”
“我丶你刚才已经,亲过了。”她结结巴巴。
“我还想要。”
“疾哥哥亲人的时候,很可怕。”她被逼得无法,只好说出实话。
“我知道。”
她这下哑口无言,男子锲而不舍,再次问道,“可以吻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