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这个点,出来的全是妖孽。
胡小东哥们地这家酒吧确实很有格调,严重男女失调。一个男人平分3到4个女人,实为壮观,倒是衬得我们娘俩格格不入。
刚踏进去,耳膜就受不了啦,我贴近胡小东的耳旁假惺惺的大声喊:“我不是说包场地吗?姐真的不差钱!”
他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很有内涵的甩了我一眼。
“咱一会不在这里闹,去我哥们的办公室玩!”
我立马就扫兴了:“办公室有什么好玩的?”
“您老人家感觉带着小萱在外面玩合适吗?”
我立马心神领会,乖乖地把嘴闭上。
这哥们地办公室是我见过最好的休闲地点,所有设备应有尽有,不仅安静还奢华。
胡小东见我没有失望便一脸得意地问我:“怎样,没来错吧!”
我双手插兜,装模作样地一脸严肃:“恩,不错!”
我已经准备好,他要是说我:会装。我就回他:同样。
结果他刚要张开嘴巴,我们的眼神都随着被推开地门转移。
三位帅气的小伙从推开门地那刹那眼神就盯着我跟小萱儿。
果不其然,就连进来后对胡小东说地话都在我意料之中,也就是这些原因,我才会对单身男排斥其中。
“哎呀,小东,你行呀!有大有小。越过越好啊哥们。”
其实我原本在来的途中都做好准备了,如果他们玩世不恭,那么我就剑走偏锋。如果他们绅士有理,那么我就还以言行得体。
但是我想我真的是想多了,在这样地环境中生存的雄性生物怎么会绅士有理呢?
我扫了一眼他们的车钥匙,两辆兰博基尼最次的那辆是保时捷。由此可知,他们为什么会这幅德行。
我牵过女儿地手,轻声说:“走,陪妈妈喝会茶,一会就带你回去啊!”
有时候我太小看小萱儿了,那三位花花公子对小萱儿照顾地无微不至。或许小萱跟着我走南闯北练就了一身本领,无论走到哪里她总是第一个吃香的喝辣的小姑娘。
小萱疯够了,便爬到我身边一头扎进我怀里,没过一会就睡着了。
我女儿确实很牛,只要她陷入睡梦中,耳膜也随之进入休眠状态。
即使这几个男人酒后疯嚷,她依旧睡得坦然。
那保时捷男,挤到我身边,醉眼迷离的问我:“你怎么看上小东的?你来说说,什么样子地男人才能在你心里算上高富帅!我洗耳恭听!”
剩下地俩男人探头探脑地等待我的回答,当然不包括胡小东,与其说他对待这个情形冷眼旁观倒不如直截了当地说他正在聚精会神地-----玩手机。
我转脸看向他们露齿一笑:“反正你们达不到指标。”
“我们就是因为知道自己不达标才请教大小姐您啊!就当满足下好奇心。”保时捷男刨根问底。
我知道他们地目的,便偷偷瞟一眼胡小东,他还在聚精会神地盯着手机屏幕一言不发。
“在我这里里,能称上高富帅的也只有,工藤新一、白马探、黑羽快斗还有服部平次。你们这些人比比他们也太逊色了。”我故意提高嗓门让胡小东也一起听个清楚。
听后,保时捷男一头雾水,他转脸问其中一个兰博基尼男。
“什么呀?她说了什么?”
两个兰博基尼男一脸迷茫。
我当仁不让。“你们有没有童年啊?小时候都不看动画片只看言情剧的啊你们?”
这仨哥们听后更迷茫了,在这时,一直袖手旁观的胡小东终于出声了。
“行了哥们,她跟你们开玩笑呢!”
“谁跟他们开玩笑呢?我很认真地说!”我继续不依不饶。
他没理我,看了眼腕表,然后假模假式地端起酒杯起身说:“好了哥们,谢谢你们今晚地盛情款待。我们喝几杯结束吧。孩子都睡了。我明儿一早还要带她们娘俩回去。”
他话的尾音还没落,我也举起酒杯附和着:“对!下次再来打扰。”
胡小东斜我一眼,厉色道:“你别喝了,咱俩要是都醉了谁开车!”
他还不懂我,我哪有那么好驾驭。
我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杯,他还没来得及阻止,酒便轻松的倒进了我的胃里。
那三个豪车男在我耳边不断拍手叫好。
三杯下肚后,我的世界开始变地逐渐扭曲。
我模糊地看到胡小东那张惊慌失措又十分生气地脸。
在我站不稳前,有双有力地臂膀接住我。
我隐约得听见胡小东地声音:“你就任性吧!不能喝还逞强,跟谁有仇啊你!”他又慌张的对身边的人说:“你们几个帮我把女儿抱到我车上,千万不要吵醒她!”
我还听见,那三个男人问他:“你真喜欢她?”
他闷闷的回答:“你们说呢?”
我感觉他横抱着我,因为我的耳边贴在他的胸口,他虽然很瘦,但胸膛很结实,他的心跳强而有力。
我晕头晕脑,四肢不听使唤,但我很想使出全力哀求他:“一定要坚持住,千万不要摔了我!”
在酒精的驱使下,只有我地心脏跟部分脑细胞在运作。同时还有两个我在内心最深处做斗争。
一个白色的我怒吼:“你怎么会有这样地想法,太无耻了你。你跟他没有感情没有过往,你们互相不了解,你怎么可以贪婪这种享受他的怀抱?这不是爱情!这是某种需要。你还想故地重游吗?”另一个黑色的我在